唐庭果断摇头:我戴了耳塞。
严少敏无语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俨然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不是吧?李紫辛震惊:你们都没听到吗?就一男一女啊
卓文钦眼看着话题要往不可描述的方向走,立刻回过头来色厉内荏地打断了李紫辛接下来的话: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不是啊,你们不觉得很那个吗?李紫辛挤眉弄眼道:那叫得也太大声了吧!
严少敏随手抓了抓头发,兴致缺缺地说:那又怎样?你昨天下午在沙滩上没看见吗?全是叔叔阿姨啊。
我艹!李紫辛顺着严少敏的话稍微脑补了一下,觉得实在辣眼睛:你别说了!
严少敏见李紫辛一脸惊恐,乐了:是你先说的。
李紫辛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不说了,我不说了。
五人在张伯亲戚家的大排档里解决了午饭,把行李往车后备箱里一丢,这就齐齐上车回栾曲市了。
昨晚除了戴着耳塞的唐庭外,谁都没有睡好,车启动后不多久,大家就东倒西歪地睡得差不多了。
等把李紫辛他们都送回了家,秦祎、卓文钦也就没再睡了。
卓文钦看了看周围熟悉的街景,再坐不住了,清了清嗓子:要到我家坐一下吗?大概是怕秦祎拒绝,他又道:小张开了几个小时的车了,让他休息下。
小张忽然被cue到,赶忙开口:没事,很快就到了。
都到市里了,把文钦少爷送回家再开回秦园也要不了多长时间。
卓文钦被小张拆台,脸上险些挂不住。
秦祎没拒绝:好啊。
往常都是卓文钦在秦园,他去卓家的次数比较少,充其量就是逢年过节带点东西过来走动一下而已。不过倒是跟卓文钦的父母混了个脸熟。现在他人都到卓文钦家门口了,也该进去打声招呼吧。
秦祎下了车,刚要帮卓文钦把后备箱的旅行袋拿出来,就被他按了个正着。
卓文钦碰到了秦祎的手,手指不自在地收了一下:我自己来就行。
秦祎没跟卓文钦抢,只帮着把带回来的海鲜拎了出来。
卓文钦打开门,就见玄关处放着一双tod's的皮鞋,看起来不大像他爸的款式。
秦祎就跟在卓文钦身后:叔叔在家?
不是,我爸妈不在卓文钦边说边往里走,话音未落,就见到了正从楼梯上下来的那个人。
秦祎抬起眼,正看到一个身着白衬衫、眉眼清俊的男人正站在台阶上。因为夏天有些热,这人将衬衫的袖扣解开,袖子往上折了折,露出两截干净的手臂和腕上佩戴着的手表,骨节分明的手上正握着一个3.5英寸的数码收纳包。
或许是因为身姿挺拔的缘故,这人把白衬衫穿出了一种别样的味道。
回来啦?台阶上的人开口,嗓音清润:这是秦祎吧?
秦祎看着那人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黑色的眼眸中带着笑,薄唇带着浅浅的弧度。
别说,还挺好看的。
秦祎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就是上辈子他初看《流星花园》那会儿,特别喜欢的花泽类。
台阶上的人差不多就是那个类型的吧。
不过,在听到对方喊出自己名字的时候,秦祎还是怔了一下。
他之前没在卓文钦家见过这个人,印象里卓文钦又是独生子,也没个哥哥什么的
因为拿不准对方的身份,秦祎只能看向身前的卓文钦。
卓文钦没想到谢池锡会突然出现在家里谢池锡去年就搬出去了,只在今年过年的时候来住过两天。
怎么了?谢池锡笑了笑,打趣道:不欢迎啊?
不是。卓文钦摇头,把手里的旅行袋放下:我就是没想到你会在家。
话一说完,他就开始为秦祎介绍:这是我朋友谢池锡。然后又看向谢池锡道:我同学秦祎。
秦祎忽然想起了之前卓文钦提过因为朋友家出了点事所以他中考缺考一科的事:你好。
你好。谢池锡从楼梯上走了下来,问卓文钦:不是说要住两天吗?
住不惯就回来了。卓文钦说:你怎么?
谢池锡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黑色收纳包:来拿点东西。
卓文钦点了点头,一时也不知道该跟谢池锡说点什么,只干站着没动。
秦祎拎着桶,越俎代庖道:吃海鲜吗?刚从海边带回来的。
不了。谢池锡婉拒道:我就是来拿点东西,现在要走了。
谢池锡走后,秦祎把海鲜放进冰箱里。转过身就看到卓文钦的旅行袋敞开着,昨天换下来的衣物不见了。
他转身往阳台走,就见卓文钦把衣服一股脑地全丢进了洗衣机,动作有些粗暴,看起来心情很差。
按理说不高兴也就是在岛上,怎么这会儿都到家了还不高兴呢?
秦祎站在一旁看着没吭声。
等洗衣机开始工作,卓文钦才发现秦祎站在旁边:你想吓死我?
秦祎没在意卓文钦的冷言冷语:生气呢?
卓文钦刚想否认,但最后还是扯了个谎:昨晚没睡好。
秦祎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这个理由:刚才那个人
卓文钦蓦地抬起头。
秦祎忽地笑了:你干嘛这么一惊一乍的?
卓文钦垂下眼摇了摇头,他就是想起刚才秦祎看谢池锡的那个眼神,心里有那么点儿不舒服。
就怎么说呢?不光是眼神,还有一些细微的小动作原本秦祎跟在他身后,但在看到谢池锡的时候好像有种下意识挺直腰背的感觉;还有后来,跟谢池锡说话的时候,那个语气和语调似乎都太温柔了点。
卓文钦也搞不清楚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他就是觉得烦。
他忍着心里那阵突如其来的恼意问:怎么了?
没什么。秦祎本来是想问,这个人是不是就是让他中考缺考的那朋友,结果被卓文钦打了个岔后又觉得没必要问了。反正中考都过去两年了,问那些也没意义。
不过,卓文钦一直盯着自己
秦祎想了想,还是说:你朋友长得挺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