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终究只是一个假象,那些追杀紫荆的人,如果不是得到了慕家的允许,怎么可能会如此肆无忌惮,难怪这五年来,我们没有紫荆一点消息,原来如此。
走出别墅,看着晴空,那刺眼的阳光就像烈火一样灼烧着自己,不由得为自己的盲目而自责,如果当初多注意点,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一切发生,如果当初自己能够明确点,是不是,紫荆就不会遇到这么多不该承受的事情。
“这些年,我们看走了眼,被蒙蔽了双眼,现在真想在眼前摊开,心里就想一直被戳刀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贝晨峰站在书玉祁的身边浓重的轻叹一口气,我们都被林潇潇那完美无瑕的外表欺骗了。
“去找默,他才是慕司年真正的对手,真正能够撼动慕家的存在。”书玉祁捏紧拳头,猩红的双眼里面泛出浓烈的恨意,我们两家不是慕家的对手,可是,司徒家不一样。
“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林潇潇非默不嫁了,却还吊着慕司年那个傻缺,其实我们都是傻缺,只不过,我们现在看清楚了。”贝晨峰深呼吸一口气,低下头,回想起这五年犹如傻子一样做下的事情,只能自嘲的给了自己一耳光。
“其实一开始,默就提醒过我们,是我们太傻,不愿意相信,这五年来,默看似吊儿郎当的,其实比谁都清楚,替我们挡了不少。”书玉祁仰起头看着蓝色的天空,天虽然是蓝色的,可是此时此刻,自己头顶上的天是黑色的,乌云密布。
“走吧!我们从长计议。”贝晨峰伸出手拍拍书玉祁的肩膀,被人玩弄了这么多年,不报复回去,真不是我们的作风,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和慕家、慕司年就是敌人了。
曾经的兄弟情谊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厚积的兄弟情谊,在这一刻分崩离析,而自认为自己没有过错的慕司年还傻乎乎的期望着日后的美好。
小洋楼里面,林潇潇从昏睡中醒过来,揉着发疼的额头,倒吸了一口气,睁开双眼,坐起身来。
“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背后阴我,春桃,安谨言怎么样了?”林潇潇看向一边在配着药剂的春桃,低声问道,演一出戏,可真是不好受。
“安谨言在抢救室里面,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了,发现,安谨言的身子骨不是一般的差,弄死她,简直是易如反掌。”春桃低笑一声,很是不屑的说道,自己是不过是拿了姜生花,给自己的衣服上喷了点姜生花提炼出来的香水,就受不了了,所以,这个人,真心菜鸡。
“她不能死,她死了,我就没有办法找借口好起来了,所以,她绝对不能死。”林潇潇眯起双眼,眼底闪过一抹阴狠,不知道又在算计着什么。
“为什么不能杀了她?难道你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