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管不顾,长枪一耍掀了那锦被,便当前一枪重重顶抽而去要那贱婢命丧于此:“此番又来纠缠爬床,真当爷是好脾气的主儿,不敢要了你……啊,你……你怎么……”
长庚惊得哑口无言,因为这被儿一起,里面坐起了一人,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依稀可见身段玲珑浮凸,肌肤欺霜胜雪。
哪里是他厌恶头顶的红叶贱婢,反而是一娇娇娆娆倾国倾城的美貌可人儿。
所谓楼上看山,城头看雪,舟中看霞,灯下看美人,烛光摇曳妖冶,那一张巴掌大小的粉脸玉白娇嫩,吹弹欲破,越发被衬得隐隐似有光晕浮动。
尤其是一双勾魂俏眼,扑朔迷离如盈盈秋水,此等闭月羞花之颜,沉鱼落雁之貌,俨然是瑶池仙女下凡,又似天河洛神入了红尘,真个儿是娇媚无双,美的惊心动魄,也美的勾魂摄魄!
等等,这长相似与娘子有七分相似,却更显稚嫩,分明是他家娘子的二妹妹,蔷薇儿是也。
说时迟那时快,见那长枪如风驰电骋般来势汹汹,孟蔷薇那张粉腻莹润的小脸吓得花容失色,美眸紧阖,双臂更是紧紧护住即将要被打到的酥胸。
眼见那明晃晃的枪头就要打到那白花花的饱满酥胸,艳绝尘寰的小美人儿玉体横陈光溜溜地坐在他的被褥之中。
两只玉臂跟出泥脱皮之嫩藕节一般,轻轻护住胸前,惊吓之下胸脯剧烈颤抖,带着那两只胖乎乎鼓囊囊的雪团也起伏不定,而又经双臂挤压,那好如一双活蹦乱跳之兔儿,上下耸动乳波荡漾。
长庚只觉浑身热血激荡,一点欲心如火星燎原,继而熊熊而烧,差点就按捺不住了,他急忙回手收枪,惊得偏头躲闪不敢再看,奇道:“薇薇儿,你怎么在这?这深更半夜的,不好好在自己闺房里待着,怎,怎这样……怎样不穿衣裳……”
眼见长枪不在,蔷薇儿吓得吐了口气,不点而朱的樱桃朱唇微微撅了起来。
她不满地努了努鼻子,含嗔带怒道:“啊,姐夫,你做什么?人家只是想躲在被窝里捉猫猫,吓你一吓,您怎么就拿长枪杀了过来,姐夫是要杀了薇薇儿吗,都吓到人家了!人家还没学什么好功夫咧,怎能躲得过啊!姐夫你坏死了,薇薇儿要生气了!”
长庚人不敢看向薇薇儿,可刚刚看到的那惊鸿一瞥却根本挥之不去。
薇薇小妹儿那一身肌肤通透如玉,仿若初生婴孩之肤上又浸了一层翡翠。
胸前那粉玉团儿生的也格外饱满丰盈,嫩呵呵高耸耸的有如巍峨雪山,又如鲜嫩蟠桃,秀丽姣美较之他先前所见之众,美为更美,硕为更硕,而那两点水晶玛瑙的尖尖儿,浑似秋日山顶上的红枫般令人见色心动。
目之再下,小姑娘盘脚而坐,那娇小的玉脐儿于平实腹部倒嵌入内,恍惚一细碎玉坠。
而加之她腿间大开,脐下三寸之处那鲜嫩雪白的花户寸草不生,姣净纯洁的一道嫩闪细腻缝儿,粉艳艳嫩醉醉的,若剥皮樱桃外敷一轻轻水光,又嫩又柔,那缝儿上端还似有一小片玉色水肉突现,整一朵就跟那三月新绽的桃花苞般盈盈一粉,煞是诱人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