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二小姐愣怔当场,疑是心中所念,竟耳有幻觉。
急扭头一看,那黑影已经扯下面巾,一张俊容立现眼前,薇薇儿不禁捂嘴惊呼:“唔……姐夫,怎是你?这贼人竟是你扮的?”
心中又气又恼,本想朝着他打上几拳泄泄愤,偏人又心疼姐夫的手指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只跺了跺脚,又抹了抹眼泪。
小姑娘暗暗咬唇,狠狠地骂了好几句:“哼,姐夫你这个大坏蛋,不知把薇薇儿我给吓得心都不会跳了咧……坏死了你,竟然假扮贼子唬弄人,真真混帐,薇薇儿再不和你玩了,再不稀罕姐夫的坏大棒了!”
想了想又觉失言,却不好改口,只撅着嘴低声问了句:“姐夫,姐夫的手还疼不,薇薇儿刚刚可是咬疼您了?哼,就算疼,也是您自作自受……唉,要不咱们去涂点金创药,唔……那伤口还在流血吗?”
长庚也没想到薇薇儿竟对自己情深如厮,唯恐自己不喜,甚至不惜以命相博,尤其那句薇薇儿的小尻儿,定当只容得姐夫一人热腾腾的大棒,当真让他矢志难忘,永生不渝……
此等厚爱着实让他大受感动,心中对薇薇儿的喜爱愈加沈忱,只恨不得立即能娶她入门,亲之爱之疼之宠之……
他抱着怀里的小人儿,两手把她那饱满的臀儿紧紧扳定,又耸着阳具轻轻迎凑起来:“好乖乖,姐夫无事,不必担心,姐夫只想你莫再气了……先前本想试探薇薇儿的武功,这才黑衣相遮,后来打了几招忍不得便心猿意马了……闻着薇薇儿的香气,抱着薇薇儿的身子……”
“姐夫可不是一时就没忍得,想和我的薇薇开个玩笑……姐夫哪里想得到乖乖你如此光烈?那时你欲咬舌,姐夫真真心胆俱裂悔恨终生,吓得便要魂飞魄丧了,还有胯下那威风的大棒也差些便吓得再不振兴了……乖乖儿,以后可莫要说一个死字,纵是薇薇儿的小尻被别的棒子操了……”
“姐夫虽会难过,却也决计不会嫌弃……姐夫可是最爱我的薇薇,姐夫的棒子也最爱薇薇儿的小户,爱的可深可深咧,若你不稀罕了,那姐夫的大棒可是都难过坏了,都没劲动弹咧,薇薇儿真真不和姐夫玩了,真真不要姐夫的大棒了吗?”
这时长庚腰身一撞尽力顶入,这下似要全根送进般猛地一戳,及深一寸,陡觉花心紧狭后,便蓦地停滞不动。
适时间又施出了研磨花样,菇头棱硬有如白玉搔头,直逗弄得那嫩穴里花肉哆嗦淫水汪汪,偏生此时又不再往里顶送,圆溜溜的只虚虚相蹭,有如细羽搔痒,却根本不去搔那花心正处……
蔷薇小姑娘只觉牝户中被滚烫物儿塞得涨胀难禁,偏最底处空空如也,亦异痒难当,如有虫儿叮咬一般,兀自流水潺潺却无热物相称,好生难耐,好生寂寞……
整个漂亮的如玉娇躯深受折磨,简直犹如花枝乱抖,薇薇儿此时又想起适才被长庚狂抽乱耸的圆满滋味,更是情难自禁。
她粉面含春,嫣红欲滴的小口大张吐气,不由连连娇呼恳求起来:“唔……好姐夫,莫要折磨人家了……人家一时气言,怎么当真了?好姐夫,薇薇儿最喜欢姐夫的大棒咯,人家小尻儿里头可痒痒了,求您给使劲磨磨花心咧,快嘛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