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来了,好突然……啊,好大,好硬,敌不得,敌不得啊……”薇薇儿娇呼不已,金莲便被高高提起,那似烙铁似的粗硬阳物已然迎风而上,腾身驰骋,挺矛直刺。
长庚那阳物早就暴涨一寸,上面青筋直跳,沾了些淫液兀自闪闪发光,一个劲儿对准美人妙穴,尽力猛撅,只可怜儿那穴中淫水浓浆被这般一挤,早已迸射而出,差点就溅了长庚一身。
蔷薇儿觉得穴内酸胀,心中也美洋洋的,忍不住一双玉臂儿只顾向上伸展,双手紧紧搂抱长庚之躯,甜甜腻地撒起娇来:“好姐夫,这次慢些可好……怜借人家含苞嫩蕊,姐夫怎舍得如何这等用蛮力?可好狠心人也,若是把人家那户儿给弄破了,姐夫可是心疼?”
美人的娇啼婉转,甚是可怜可爱,长庚听了,甚怜甚爱,哪里有不听从的道理:“好,乖乖儿,姐夫最疼我的薇薇,听你的,慢些,慢些……姐夫怎舍得弄破我薇薇儿的小户,爱之珍之还来不及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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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立马便换了攻势,将薇薇小脚扛在肩上,两股交叠,那肉棍斜里来回抽动,比那先前探得更深,进得更猛。
然动时却款款柔柔,浅送轻提,紫红颜色的大棒进的扎扎实实,退的彻彻底底,实打实干直插得“吱吱”有声,与美人那娇呼轻喘,声声入耳连成一片,恰如如仙乐齐奏。
长庚这大棒奋力垦挖,直抵花心,杵上拱下,起落不止,直透幽深花房,弄得其里津津流液,如此后更变本加厉,愈于那粉嘟嘟的嫩肉里翻进翻出,好不兴奋。
如此弄得那花阜穴口红艳艳的,娇滴滴的,还不时带出些白色水沫儿,真是个雨润花枝,花飞玉洞。
蔷薇儿被干的香魂欲断,隐隐一丝唾涎滑落唇角,浑身如浮云为轻风拂动一般,似云非云,虽觉爽利却不遣兴,禁不住将腰肢摆动起来:“唔……好难过,姐夫好厉害……爱你,薇薇儿最爱你了……”
不消片刻,又有抗拒不住的快美涌来席卷全身,猛烈得几乎晕厥。娇躯绷紧,便丢得魂飞魄散,同她家长庚姐夫一同跌入那飘飘欲仙之妙境……
等到孟蔷薇及笄之后,长庚正式娶她入门做了平妻,与孟牡丹平起平坐,似那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这时蔷薇儿才后知后觉那所谓房中术,竟乃夫妻交合欢爱敦伦。
她一时又羞又恼,气的放言说一月不许长庚近身,然不过两天,便又被缠着与相公揉成一团,恩爱异常。
成亲不过半年,蔷薇儿便传出孕信,长姐牡丹本已是沉疴弥留之际,眼见不日就要驾鹤归去,却突然得知爱妹身怀六甲,为在临终前看到孟家有后,苦苦撑着病体暗自煎熬。
然等到薇薇儿诞下麟儿之时,牡丹真真喜不自禁,原本衰弱的身子也渐有好转之势,再加之长庚蔷薇悉心照料,她虽仍咳咳不止顽疾难愈,但这回光返照之态,流流连连的竟又多活了六七年的光景。
最后眼见薇薇儿又再生下一子二女,这才放下心结,临终前握着长庚的手,又看着妹妹与孩子,心满意足地含笑闭眼,岿然离世。
再说那胆大包天痴心妄想的贱婢红叶,在孟府的柴房中关了两月不见有孕,便被长庚与牡丹给发卖出府。
后碾转又被牙婆卖至乡下,嫁了一华花甲之年鳏夫老叟,又要照顾夫君又要操持农活,稍不顺从,便被拳脚相向,好不可怜。
不过一年,明明还是二十多的年纪芳华,却老的如苍苍老妪,后想起在孟府那时,做丫鬟却更似小姐的富余日子着实让人流连。
她真真悔不当初,却也悔之晚矣,时光难倒,默默垂泪时又换来了一顿好打,此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长庚与蔷薇这头,日得欢畅,夜享夫妇之乐,夫妻恩爱白头偕老,长庚怜惜爱妻,不肯其再受生育之苦,生下那两儿两女后便服了药,自此绝了生育子嗣之能。
疼娇妻之余,这一府家业版图也做的越来越大,渐成远近闻名的富商大户,比起岳父当初所留家产,足足扩了不只五六倍有余。
待百年之际,刨却留给女儿的嫁妆私产,长庚便将家产一分为二,均与两儿。
长子姓孟,承继孟府家业,次子姓盛,转载他本家之姓,两全皆美,十足的圆圆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