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绛雪儿20您这下头的大阳物,怎能,怎么能比那白军师厉害这许多!
似仙子落凡尘的大美人儿,如今被自己弄得是摇摇欲坠,这时还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美眸潋滟多情,双颊霞蒸桃染,好生撩魂荡魄。
可不是把黑三给迷得是神魂颠倒,尤其下头又被那暖洋洋的浇了过来,爽的那狼腰都打了一个摆子,好险没射出来……
他忙死死搂着新夫人的纤腰,下身的粗长怒物是越插越疾:“我的美人儿,好紧,好水……唔……夫人好个小淫娃,喷的好厉害……夫人莫怕,咱们就在这石头后弄,她们那婆娘们啥都看不见的……啊,天啊,夫人的小穴儿咬的好紧,紧的都快要了老子的命了……呼,爽,爽的都要上天去……”
反而是越战越勇,奋力无前,急争深投,冲着那飞流直下的潺潺蜜水儿迎头而上,下下直击那肥美非常的蕊肉儿,仿佛那里透着一股浓浓的吸力,让人直想往前,一往无前。
那大棒儿正是全根及底,亢奋昂扬,愈发来了气力。
那偌大的圆头又棱又硬,几乎每每都能正中红心,入得彻彻底底,那九曲回廊之紧窄,无与伦比,偏生又水流如注滑如油浸,顶的是这好一个月缺花残,粉褪蜂黄。
绛雪被弄得通身只如花枝乱颤,花房被涨的胀满欲裂,好不餍足美满,可怜那油油嫩嫩的花壁嫩肉儿,更被峥嵘棱角与暴起青筋给刮磨得便破了似的,又酸又涨,真是奇美难言,好不刺激……
尤其粉耳一颤,隐隐还能听到水下那啪嗒啪嗒的声响,隐隐有水泡翻滚,这肉体撞击的攻势好不激烈,好不凶猛。
更有阔大的水波纹已经滑上水面,一大圈,又小一圈的涟漪正慢悠悠地荡漾开来。
她这时身在水中,虚浮浮的浑然没了落脚地,被撞的如在风中摇曳,又恍似踩在高高的云端一般,快感来的是铺天盖地,又顺着她的四肢百骸四散开来,呼,呼,好要命啊……
可这时也只能强撑着,狠狠咬着自己的纤纤玉指,这时理智稍来,她咿咿呀呀地轻声叫唤着,似是情到深处,说话也无遮无拦的。
“唔……三,三当家的,我们轻,轻些……您,您慢一点……三当家好,好过厉害,这,您这下头的大阳物,怎么能,怎么能比那白军师厉害这许多……啊,奴家,奴家要被您弄得命都没了,唉哟,救命啊……”
她这话自然是故意的,诚然这黑三下头这大家伙着实粗巨,也是一身气力,确实比那白二来的更猛更持久些……
可男人嘛,自然是爱听这话的,她,她这不过是在赌,赌这黑三与白二不合,先前听他说什么那小白脸,想必这等莽汉子是瞧他不上的,这也是想试探一二。
果不其然,三当家亦是十分动情,响应热络:“啊?夫人说什么?比白二厉害……那老子自然是比那,只会写个破字的臭书生厉害了……哼,不过只会动动笔杆子罢了,老子这一身腱子肉都是铁打铁练出来的……胯下这玩意儿动起来,自然是比那白面小子强了……白二还且会装模作样,早上有时候跟着老子们一起练拳脚,……”
“只就他这三天两头的,再咋练,不还是个平板身子,哪有咱们这些练家子结实魁梧……再练又能咋地,可但凡要出去抢啊打的,不还是老子们冲锋陷阵,流血流汗的……那白面书生就只窝在这寨子里的安乐窝里,和一群娘们待在一起……呸,胯下那玩意儿倒也不小,只确实不支事,弄不了一会儿就不行了……没咱这一身好力气不是,哪能弄得夫人爽歪歪,欲仙欲死啊……”
似为了证明这一身体魄委屈,他这身下愈发勇猛而起,尤其美人这时双腿使力,小穴更是卖力地绞的生紧。
那巨杵似的大物什儿当下更是遇强则强,这凶猛有力地一顶一送,直把那娇缩蠕颤的小嫩穴干的是酥烂靡靡。
下下抽至花口,又重重入陷嫩心,直顶得那芳径里的小肉肉哆嗦着让开道路,连那清凉的潭水似也跟着一齐涌进,又被急速带弄抽离,弄得这潭面上的水波纹愈发的大了,久久不能平静……
绛雪得了这话,证明心中猜想,连把一双藕臂死死抱住黑三脖颈,只作缠绵依恋状,眸眼妖娆若水,好不委屈地抽噎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唔……真的,三当家真是好生厉害,比起黑大王也是不遑多让的……奴家自小便钦慕你们这样的绿林豪杰,劫富济贫,好生威武……只,只奴家是真的好不委屈,本被黑大王抢了过来,远离爹娘家人,偏,偏还在洞房夜被那白军师强迫着,丢了清白忠贞,真是恨透了那人面兽心的伪君子,还……还那快的很,奴家都没享受些什么,就没了呢……”
“奴家这委屈还无人敢诉,整日里战战兢兢的,也不敢与黑大王言说……这女儿家没了贞节,相公定是嫌弃非常,好幸今个儿又得了三当家您这个真须眉英雄,得了你的怜惜,您晓得这事,奴家的委屈伤情,也终于有得人可言说一二了……三当家,不,三哥哥,唔……三哥哥真的是太厉害了,唔……轻些……”
她这一伏低做小地偎依过来,努力地一褒一贬,还主动把胸前雪嫩嫩的那两团嫩乳儿凑上去,就跟撒欢的兔子似的,饱挺挺的简直要揉入黑三的心口似的,把他爽的是浑身一颤,没忍住下身就凛冽一抖,呼呼喝喝地射了出来。
可这被美人软语一说,黑三只觉自己英雄气概,直可豪气干云冲天云霄,尤其这软声软语地唤了声三哥哥,下身那刚泄过了的大玩意儿,只歇了几息功夫,就又如金铁一般好生硬气起来,继续狂猛顶干起来。
他这时信心无敌,胯下生猛无敌,胸腔里满满的都是那怜香惜玉之心:“唔……美人儿,那白二真忒不是个玩意儿,可不就你说的那劳甚伪君子嘛……三哥哥一定得了机会就给你报仇,平常咱就最瞧不上他那样子……呼,美人,莫哭了,真是心疼死哥哥了……好人儿,哥哥疼你,最疼你……”
绛雪这刚动了挑拨离间的心思,正欲再细细思谋些,这时软绵绵的身子本就成了一滩烂泥,迅疾就被一股股滚烫烫的东西喷到花心上,顿麻得通体都酥了,一身快慰难捱,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