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玉儿你玩耍,快活活地飞上青天,飞入云端啊
暖玉被他摸得是浑身惊战,尤其二兄长那掌心灼热,竟直勾勾地揉上了她胸前两只嫩乳儿,摸得她乳儿饱满酸胀,柳腰跟着酥倒无力,吓得她眸中含泪,六神无主。
唔,二兄长,二兄长为什么要这样摸她?
他,他这是要做什么?
他,他这是在轻薄与她吗?
不行的,不行的,她若是与二兄长有了首尾,又怎能再嫁大兄长?
不可以,不可以的!
她艰难地拱起雪背,软着手脚勉力想往后头躲去,却被男人牢牢拽着手腕,根本无能为力。
这时也只能颤着软声儿挣扎起来,泪汪汪地直摇头:“二,二兄长,您,您的手莫,莫要放……玉儿,玉儿不冷,玉儿不要大火炉……您别这样,玉儿好怕……玉儿都没穿衣服,您,您快些从玉儿被窝里出去才是,别这样,不要……”
秦云景这温香软玉在怀,与美人儿贴在一处,肌肤厮磨,只觉这手里摸的,身子碰的,无一步就是柔若无骨,软滑温腻,美的心神激荡!
再轻轻抽了鼻子,香馥馥的迷死个人咧,恨不得揉化把人儿在自个儿的胸膛里,才不舍得丢手。尤其美人再一挣,愈发惹出他一身邪火熊熊烧起,胯下肉茎当下就愈发勃翘朝大……
他劲腰一耸,直接把那热腾腾的硬家伙儿冲着妹妹腿心一顶,鼻息滚烫紊乱:“呼,玉儿别怕,没穿衣服才更好暖和不是……玉儿,玉儿乖乖的,乖乖的教二哥哥抱着,玉儿都没穿衣裳了,这,这要是掉到了衾被外头,可不是要被冻坏了?哥哥心疼的很咧……”
暖玉正挣扎着,却没料到有……
有一根熟悉的粗硬大物便逼迫而来,勃如金铁,热如烙铁,正硬梆梆地紧紧抵至她的腿心,唔,好烫……
是,是二兄长的那什么?!
本就是尝过了鱼水之欢的暖玉儿,哪经得起再被这热烫的大家伙儿重重一顶,顿时如遭雷击,心慌如麻,腰儿也如鲜花折枝,霎时间便软了下去。
哪怕她是满心满眼的并不情愿,可小腹下依旧诚实地泛起了难耐奇异的酥麻之意,随之便有一股热腻暖意,似流非流的便要从里头涌出一般……
好歹也算是经过人事的,暖玉心知男子那大物若是这硬气起来了,只怕就难再软下去了!
她难耐地夹紧腿心磨蹭,愈发急了地摇起螓首,花容惨淡,泪眼婆娑,又慌又怕,摇得更厉害了:“不行,不行的……唔,有什么,什么都顶到玉儿了,好难受,好奇怪的……不行的,玉儿总觉得,总觉得不对,这样不可以的……二兄长,您,您不要这样……”
这,说起话来,又不能说得甚太明白。
总不能教二兄长,教他觉得自己已是晓过人事了!
这时秦云景的大掌揉够了美人儿沉甸甸的嫩乳儿,只顺着那弧月般的细腰儿往下滑:“不行?玉儿妹妹好偏的心儿啊,果然什么一视同仁都是假的,妹妹心里还是偏向大哥多些……”
说着爱抚性地越过那滑软平坦的小肚儿,长指一探,便勾到那腿心处鼓蓬蓬的两瓣娇嫩,指腹探到了蜜水涟涟,香暖四溢……
唔,好妹妹,湿了呢!
他看着美人眸眼怯生生的,湿漉漉的欲滴出水儿来,愈发爱怜心动,笑着继续说道:
“白日里头,妹妹就能脱得半光,陪大哥在竹林子里头玩那飞飞游戏,晚上待得二哥哥这儿,就不可以了?这长夜漫漫,外头的雨一时也停不得,不如,今晚妹妹也陪二哥哥玩耍这能飞飞上天的戏可好?大哥能叫玉儿快活的飞上天,二哥哥我也不遑多让的,可不比大哥差的,说不定还能比大哥玩得更好呢……”
飞飞游戏!!!
二兄长怎么晓得这事?!!
白日里她与大兄长在竹林里贪欢一聚,被二兄长瞧见了是不是?
她脑袋轰地一声,惊得瞠目结舌,连挣扎都忘了,樱唇嗫嚅:“二哥哥,二哥哥你,你晓得这事儿?”
白天秦云昊来这竹林小屋时,意外被秦云景给瞧见了。
他素来惯爱与大哥争个长短,毕竟都是家里不成器的,偏他整日装得似模似样,好似文韬武略无所不精似的,外人瞧着他励精图治,俨然可不乃下一任的少城主人选……
谁又晓得这厮金玉其外,里头是个锦绣草包,干啥啥不成的,全靠父亲在后头给他兜底,其实可都跟他这个纨绔子一样,成日被父亲瞧得不上,训得是人五人六的,狗血喷头的呗!
还以为大哥是来看这位身世已明、备受下人欺凌的假妹妹,当大伙儿都一窝蜂去讨好那个刚回来的真妹妹时,正是要独辟蹊径,来对假妹妹施展一番兄妹情深,好图着在父亲那儿能谋个好脸的……
他哪里肯落得人后,自然是要也跟着来秀秀兄长的慈爱之心。
哪曾料得竟见大哥偷摸摸,行径鬼祟,便跟做贼似的,将这位假妹妹掳劫至竹林深处,然后竟上下其手,嘴上说着什么要玉儿陪他玩耍,玩耍甚飞飞游戏的,便强行迫着她浓云密雨地大弄了一场……
可怜他在暗处瞧了一场活春宫,活色生香,妙不可言。
谁能想到这位无缘的玉儿妹妹,不声不响的,竟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跟天仙下凡似的……
更别提她那衣衫下,那身段儿窈窕,奶儿是奶儿的,腰儿是腰儿,臀儿是臀儿的,可真个教人口干舌燥的真尤物也。
便是他看惯花丛,那艳冠秦淮的花魁清倌儿,哪个儿都比不过他的这好妹妹销魂咧!
尤其再看着他大哥口口声声说着那穴儿缠的紧,最后再将美人儿压在地上,干的她哀哀婉转,呖呖莺啼地喊着命儿都没了的,他当时还真的恨不得也冲将上来,一并入来了事……
待这事儿散了后,他回去亦失魂落魄的,干什么都提不得兴趣,好容易蒙头一睡,挨到晚上月儿高高挂起,他没忍得就又跑到了这僻静的小竹林屋儿……
正愁着如何上手,上天便送了这一场倾盆大雨来了,淋的他好一身湿,也给了他好生个由头敲了这好妹妹的家门。
如今见玉儿被他这一通说辞,给惊得愣在当场,他可不趁虚而入,厚实的劲腰发力一耸,胯下那虎虎生威的大家伙沉沉一撞,便给塞将进去。
悍然入了这团肥美的妙物纠缠之中,果然是紧窒如斯,温暖如春,尤其那四面八方涌过来的粉壁痴缠,绞得他那大物刚进半身便再动弹不得,更爽得他是龇牙咧嘴,连连抽气:
“唔……玉儿,玉儿的穴儿还真得跟长了嘴儿似的,咬着二哥哥的这根大家伙,咬的忒是紧了……哟哟哟,咬的这么紧,不让二哥哥这全都捅进去,那二哥哥如何带玉儿你玩耍,快活活地飞上青天,飞入云端啊……”
抱错千金暖玉儿15银河万里秋浪,重载客槎还,直顶的那儿花蕊乱开,雨潮不落
“唔……二哥哥,不,不要,好重……唔,好疼,好烫……玉儿,玉儿好难受……啊……怎,怎么这就进来了,唔……二哥哥轻些……莫,莫要探得如此深沉……玉儿,玉儿都受不住了……不可以,不可以不玩这个游戏吗?玉儿好累……”暖玉哪晓得这二兄长对她如此,这冷不丁被熟悉的滚烫大物入了进来。
她被胀的是浑身瘫软难耐,下身当如被火烙一般,柳腰当即酥倒了半边,双股夹紧,泪儿潸然落下,当即如断了线的珠儿般滚了下来,这可如何好?如何好?
二兄长那大物儿入了进来,已然入了。
她,她再不能为大兄长守身如玉了……
正是心灰意冷之际,身下穴儿更忍不住嗦的更紧,颤巍巍地绞着那巨昂昂挺的长物不放,秦云景亦觉十分紧暖,似一小口将其轻含着,似吐非吐,似吞非吞,粉嫩绵软,实则妙趣横生。
紧,香,干,口赛莲。
能柔、能软、最堪怜。
反更惹得男人那胯下阳物愈发之抖擞精神,忍不得更壮实两圈,顶着强压用力一耸,雷霆而去,加之又沾满油津津的春水,即如酥饼上裹满了甜浆。
心头欲火勃然迸发,拼着一股狠劲,一突再突。
最后更碾着那花冠子似的曲折褶皱长驱直入,势如破竹,满当当地把那重叠叠的粉壁娇柔给碾得熨帖顺服,再后猛地顶上深处跳跳浮起的花儿蕊儿,弹弹可人……
他这通身好不爽利骇人,忍得额头冒出涔涔汗珠,雄赳赳地连连冲撞起来,嘴角更加翘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