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宇,年芳35岁,身材高大又风度翩翩,省城太子之一,父亲乃省委常委。此人之前是军区少校退役,现任职江城的惠阳区长,此人如今竟是江城政坛炙手可热、冉冉上升的年轻新星。
“独孤临风,别来无恙?几日不见,临风不会告诉在下你得了口蹄疫吧?”俊朗不凡的司马宇大笑着快步走了过来。
这是一个连独孤临风都得罪不起的人物,虽然强龙难压地头蛇,但人家毕竟背景极其雄厚,自然不是他能欺负得了的。
“这位是伯父吧?临风兄弟,遇到令尊,竟然不给介绍一下,很失礼哦?”司马宇笑得很灿烂,似乎遇到平生最快意的事情一般。
独孤临风对司马宇这个人很不感冒,究其原因非但此人素来在很多场合不给他面子,更是因为司马宇也是江城商界第一美女的上官则天的积极追求者之一!不过此时此刻,独孤临风却不得不无奈的堆砌起虚伪笑意,为他和父亲两人作了介绍。
独孤霸在得知此人的强大背景之后,立时笑起来道:“原来是省委司马常委的大公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你如此年青就做到了咱们江城惠阳区的区长…你是我们江城政坛最年轻的区长了吧…
独孤霸咧嘴笑着正伸出手去准备和司马宇亲近亲近时,司马宇却似乎没看见似的突然朝关诺雪转过头去,彬彬有礼地颔首微笑道:“这位英姿飒爽的大美女一定就是则天小姐的至交挚友,来自诺盾安保的少主-关诺雪小姐吧?果然英气勃勃,侠肝义胆!”
关诺雪脸上微微一红,点头回礼,稍稍后退站到上官则天的身后。
而此时独孤霸那双老手却悬在半空中,只得讪讪地收回。
司马宇随即走到上官则天的身前,柔声道:“则天小姐,请您节哀顺变!那些凶手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毕竟我们是法治社会,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您要放宽心,保重自己的身体!”
上官则天微微躬了下纤细的柳腰,她那双澄澈明洁得犹若深山古潭秋水的黑眸扫过司马宇的时候,略带一丝感激之情。
就是这丝很正常的情绪,让司马宇惊喜如狂,喜不自禁;同时瞥见这一幕的独孤临风则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将司马宇生食其肉,饮其血……
就在司马宇欢欣鼓舞之际,忽然有人冷冷地说:“这里是灵堂,怎么还有不相干的人在这里跳舞啊?”
走过来的是一名衣衫光鲜、器宇轩昂的青年,趾高气昂,不可一世,颇有“大家风范”,身后跟着两名神色冷峻、走路生风的彪形大汉。
独孤临风见了却大喜过望,如同长征失散的红军找到亲人一般几乎“扑”了过去,一把抢过那为首青年的手笑道:“司徒兄,你来了?”
原来这青年姓司徒俊,与司马宇同属省城太子,其父乃省委常委。此子并未踏入政界、商界,但据传省城某著名俱乐部及某大型房产公司均有其股份。自从他之前在省城举办的一次大型商务洽谈会中见到上官则天之后,司徒俊也沦为佳人的忠实追求者之一。虽然家世显贵,但如同其他追求者一般,耗费了无数心力,却依旧未能取得分毫进展。
司徒俊抬头傲然一笑,随即盯了上官则天一眼,沉声道:“是啊,则天小姐家中遭逢如此剧变,我怎么能不来?”随即他冷冷地瞄向司马宇,道:“司马兄手脚蛮快嘛。不过令在下疑惑的是,今天乃丧日,大家都为上官前辈的英年早逝沉痛不已,不知司马兄你为何如此兴奋?”
司马宇也自冷笑道:“我对上官前辈的遇害,当然是非常悲恸。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则天小姐临危受难,坚强不屈,精神看起来还不错—这实在让我心安啊!”
说着司马宇开始朝灵堂行礼,不再搭理这个寻衅的家伙;而独孤临风则连忙将那为首青年给自己父亲介绍。
司徒俊与独孤霸寒暄一会后走了过来,盯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露出一丝疯狂的颜色。但见佳人玉脸微露不快之意,这才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开始朝灵堂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