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孩华鼎女神显然对今天自己耍的小花招得意不已,咯咯地笑了起来,一会又故装恶狠狠的模样盯着木头保镖:“不准沉默,说说自己真实的想法。”
“真实的吗?”木头保镖问。
“sure!”大女孩满脸的调皮之气,这一刻木头保镖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眼前的这位不是一向板着脸孔的华鼎女神,而是小魔女上官灵娇!
木头保镖沉默片刻说:“听说商人挺狡猾,以往不相信,而今我信了。”
“你什么意思啊,嗯?哼哼,你变坏了!”大女孩张牙舞爪地逼近了木头保镖。
……
“最近公司很忙吗?则天总是很晚回家,还经常出差……”
大约晚上十一点半,当楚少岩回到房间时,从不串门的纪纤纤竟然敲门而入。
面对这位前华鼎总裁的遗孀,楚少岩尴尬异常。几天前的遭遇让他一直在躲避她,有时甚至直到转点才回房间休息,不料今晚还是没有逃过。
“是的,您喝水吗?”楚少岩几乎没看她,颇有些拘谨地站了起来。
女人挨近了些,一缕销魂荡魄的幽香自她的身躯传来。“嗤,楚先生,您是在怕我吗?再说人家又不是老虎……”
楚少岩不禁后退一步,虽然依旧保持尊敬的模样,但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其实已经冰冷如霜。
然而女人并没有察觉,依然在逼近,“楚先生,听说您是特战英雄呢,果然好结实的身板。那天,我可都看清楚了哦……”
被逼得退到角落的楚少岩终于冷冷道:“纪夫人,请自重。”
然而纪纤纤却并没有看清楚楚少岩的神情,双手竟然倏地拉开本就宽松的睡袍,魅惑风景登时裂衣而出,皑皑盛白的肌肤真是非常耀眼,而女人的眼神更是迷离如水,浑身散发着一股妖媚入骨的气质。
“楚先生,难道我不美吗?人家也不输给则天呢!”女人一手越发将衣襟拉开,大片肌肤显露而出,而另一支手更是开始继续宽衣解带,绝美的景色从一双白得耀眼的大长腿上逐渐显露。
当纪纤纤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楚少岩反倒已经淡然自若、冷静如水。虽然这具躯体不能说不美,但其主人那放荡的神情让他甚是恶心。而且对于纪纤纤他一直怀有一种猜忌,这也是他为何让这个女人如此表演的缘故。
纪纤纤意图靠近过来搂住楚少岩,但被他灵巧闪过。
“纪夫人,我想你是在侮辱一个已经故去的灵魂。”木头保镖冷冷道。
“别提那个没用的死鬼,他从来就没满足过我!”熟料女人忽然愤怒起来,倏地将衣服剥去,赤条条地站着,深夜微凉的风吹拂在她玉体上,大蓬发丝随风飘拂。如果以艺术观点而言的话,倒是颇有美感,但扭曲狰狞的脸孔却破坏了这一切。
“他娶我只是为了装饰门庭,其实那个死鬼早就是个废物!我凭什么为了一个废物守身如玉?他配吗?就连一分钱都没给老娘留下,他都给了两个女儿!呸!老娘就是要给他戴绿帽子,死了棺材也绿油油!哈哈,哦呵呵!怎么,难道你还是个雏?要不要我封个红包啊?!”
楚少岩冷笑起来:“难道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你的身上布满了伤痕?”
“什么……什么伤痕?!”纪纤纤忽然惊叫起来。
楚少岩黑眸中射出凛冽的寒光:“虽然你恢复得很快,但至少你的身上依然残留着绳结和鞭子的印迹。而且,上次的印记更清晰。纪夫人,是什么人在对你施暴?我想,这个人隐藏在你背后,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吧?”
“你……你胡说八道!”纪纤纤慌乱地斥道,随即她又放荡地笑了起来,随着笑声一条高耸怒挺的曲线跌宕起伏,顿时波涛汹涌的反驳道:“只怕是你没能力动我吧?我难道吸引不了你吗?还是你就和那个死鬼一般,是个银样蜡枪头,根本衰哥一个?!哦呵呵!”
楚少岩冷冷问:“是独孤世家的人指使你这样做的吗?”
“什么独孤家的人?”纪纤纤冷笑起来,“你意思是我会看上独孤家主-独孤霸那个老变态?哈哈,你也特将我纪纤纤小看了!我背后什么人都没有!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独守空闺,基本的生理欲望难道不需要满足吗?”
“既然如此,我这里没有你所需要的东西,你可以去酒吧找找。”楚少岩冷冷道,“我会安排人跟着你的,安全方面你放心。”
“如果我现在大喊救命,并且在自己身上抓挠几下,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事情?”女人妖媚地揉弄着自己引以为傲的特别曲线,双腿不断的步步生莲走动,空气中特别的气氛逐渐弥漫开来,眼里的点点水星开始显露,嚣张的说道:“难道你真的是太监,我真的不相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