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娃娃摇摇头:“元旦的那天,巴黎还有一个盛大的焰火宴会,据说耗资超过一千万欧元的焰火表演,现在离开巴黎,太可惜了!”
“你是说要离开巴黎?”小魔女睁大了眼睛。
“当然!”玉娃娃斩钉截铁的说,“你也看到了,少岩哥哥在巴黎还是有些势力的,我们在这里根本没法逃脱他的魔爪!只有离开巴黎,离开法国,我们才安全的躲起来,让他们焦急,让他们知道失去我们的可怕!”
离开法国?小魔女更惊讶了:“去哪儿?”
“德国,法兰克福,听说法兰克福车展正好那个时候举办,我们为什么不去看看?”
……
圣诞之日的巴黎相当阴冷,寒风呜咽着刮过大街小巷,但环顾市内,无一处不闪耀着圣诞的光芒—专为圣诞佳节设立的花样溜冰场,街上到处溜达着兜售礼物的圣诞老人,所有商店门前都挂着精致的圣诞灯饰……
最瞩目首推vendome广场上一个个巨型圣诞泡泡玻璃球,不但每个泡内也藏有一株圣诞树,透过光的折射,似将整个广场藏于泡内,很有童话色彩﹗
小魔女和端木兰显得十分开心活泼,不断拉楚少岩和上官则天等在巨型玻璃球前合影,而所有人都感染了节日的气氛,笑容时时挂在脸上。
“去年这个时候你在干什么?”当一行人来到协和广场,小魔女、贝芙丽等坐上了专为圣诞搭建的巨型摩天轮,登高远眺巴黎市景;上官则天和岩石男人并肩站着凝望摩天轮时,她忽然问。
去年的12月吗?楚少岩嘴角沁出一抹淡淡的苦笑,喃喃说:“去年这个时候,我和战友们正窝在坦国一个小山洞里……”
“坦国的山洞?”上官则天诧异的问。
岩石男人默然点头,仰望巨大的摩天轮,墨黑的眸子溢出浅浅的痛楚。显然,那不是一段愉快的记忆,而这种记忆在他近两年‘天剑组织’的生涯中比比皆是,以至于他不愿意回忆,也极少提起从前。
然而,即使回避,但那濡血的记忆、刻骨的伤痛又如何能泯灭?
“少岩!”虽然并不知道内情,但上官则天还是看出岩石男人心中的痛楚,于是脱下手套,握住他的手。
一丝温暖瞬间沁透岩石男人的心,他淡淡一笑:“你放心,往昔之事对我的影响不会太长!毕竟,人需要向前看。”
上官则天闻言不由启颜一笑,手指向内收拢一下,表示支持。
岩石男人虎躯微微一震,但却没有挣扎,任凭她抓住自己的大手。
这一刻,一对俊男美女并肩而立,分外赏心悦目,然而摩天轮上小魔女、端木兰、覃雅慧看到这一幕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兰兰,爱的味道为什么这么苦涩?”
“灵娇姐,不经历苦寒,哪来梅花的扑鼻异香?少岩哥哥是一个值得付出一辈子的男人,所以我们才一个个的倾心于他。”
因为心底抑郁,所以小魔女在离开摩天轮时有些心烦意乱,脚步被某个坎子一带,不由自主的撞在一个粗壮的矮矬子身上。
那矬子虽然皮相黑点,看起来倒是亚洲人,被小魔女这么一撞微微跌出半步,但他下盘极稳,随即定住身体,大怒下转头,却看到一个灵秀的东方绝色,眼睛登时一亮,哇啦啦的叫了几句。
小魔女莫名其妙,用英文问:“whatdidyousay?”
矬子一把拉住旁边一个黄皮肤的男人,哇啦啦的一通好说。那高个子的男子看了看小魔女,又看了看矬子,脸上微露难色,无奈矬子一再催促,于是用英语问:“小姐,您是韩国人吗?”
“我不是高丽棒子!”小魔女不耐烦的说。
高个子眼睛一亮,用还算标准的华语说道:“您是华人?呵呵,我中文名字叫柯美标,也是华裔……”
“有什么事吗?”小魔女淡淡问。
这时玉娃娃端木兰、覃雅慧、贝芙丽几个走过来,矬子的眼睛越来越亮。
“这位素猜先生是泰国的新科拳王,他想和小姐您交个朋友。”高个子脸上微带尴尬,随即补充道:“素猜先生很富有,在泰国拥有很多资产!”
“蔬菜?”上官灵娇冷笑着打量了一下那个身材极其粗壮的矬子,“这个叫蔬菜的黑皮佬就是那什么新科泰拳王?你告诉这把蔬菜,叫他有多远死多远!”
那矬子听不懂小魔女的话,但听到她貌似连续三次提到自己的名字,大喜过望,连连询问高个子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