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顾心哄了凌美睡着后,从她房里退出来。
师从山正坐在床头看报纸,她掀开另一头的被子进去,乌发披散,愁绪凝眉。
“老爷,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当年没有跟你怄气,你也不会为了气我纳了我表家妹妹做姨太太。
我现在啊,一想起来都是婉娘过去时候叫我姐姐的样子。”
师从山放下报纸,搂住她,握住她的手放到心口:“我的心,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吗?不管你怎样,我都爱你。师绯是我嫡子,他母亲和我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之间只能称是相敬如宾。
婉娘,自我纳她进门,只跟你气急了才会去她房里。兰姨娘是我母亲故去前给我抬进来的,我只去了一两次,谁知道就生了两个哥儿。”
大夫人嗔怒的甩开他的手:“你这是怨我没给你生个哥儿。”
她脸颊粉红,眼含秋水,自从生了凌美之后,也越来越有韵味了。
师从山俯身上去,热气喷在她脸上:“我只怨你这身子,我怎么要都要不够。”
衣服解开,浑圆若隐若现。
师从山一路品咂,再摸她下面,已然湿了一片。
闷哼一声,肉棒从扒开的裤子里弹出。
“啊……”
前戏还没够,他便直直捣了进去。
他嘴里满是甜言蜜语,大夫人心里明镜似得,要真像他说的那样,他昨晚还能去兰姨娘的屋子。
今日又来她屋里和他睡,男人真是口不对心。
想是这样想,她还是摆足了力气去迎合他。
两人正欢好,床铺也跟着吱呀吱呀响。
屋里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和粗喘。
两人身上俱是汗津津,窗外的雷也打的越来越响。
大夫人双手无力揪住床单,老爷就跟着这雷一样,也动的越来越猛。
她嗯啊不停,扭得腰都快酸了。
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接一阵的敲门声。
然后是凌美害怕的声音:“妈妈,雷打的好可怕……妈妈,你快开门!”
女儿的声音尖细的传进来,大夫人咬紧唇瓣不让呻吟再露出一点,师从山加快了速度。
紧张催促之下,他又撞了几十下,然后一提裤子坐了起来:“算了,先去开门。”
他还没射出来,大夫人拢了拢裙子,将凌乱的头发掖到耳后,粉红的脸蛋却无法掩盖。
一开门凌美就往她怀里扑:“妈妈,你很热吗?”
大夫人向师从山一瞥,眼含春色。
凌美一眼看见爸爸也在屋里,顿时兴奋起来:“爸爸!”
师从山抱抱她:“行了行了,外面天都这么黑了,你再不睡觉,当心有人把你抓走。”
凌美嘴一瘪,但还是有点怕怕的,也的确的困了,被大夫人抱到床上,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师从山憋的难受,见女儿睡着,就拉着大夫人走,想赶紧到客房去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