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实安昏然缭乱地摆头,又颠三倒四回答:“……记得……”
陈嘉扬钳住她的手,“我不记得了。”
隔靴搔痒的刺激停下,盛实安浑身发软,泪汪汪望他,半晌,伸手到腰下,把底裤褪到膝弯。
私处袒露在灯下,被两腿挤在腿心,圆鼓鼓饱胀胀。陈嘉扬小腹发紧,但她脸红得太好看,他混蛋道:“看不清。”
盛实安捂住脸,慢慢张开屈起的腿。
蜜穴早已湿透,一片柔滑的水光,肉瓣开着,露出重重叠叠里细密的小孔,汩汩吐着水,穴口紧窄得不可思议,让人无法想象曾经承受怎样的侵犯。
太羞耻太不堪,盛实安在指缝里都闭上眼睛,然而灯光丝丝缕缕透进眼皮,过了许久,光线暗下来,是陈嘉扬在隔着手亲吻她的眼睛。
他说:“记起来了。”
盛实安觉得小腹抽动,有热流涌出。
这个吻滑向耳朵,他把她的秘密讲给她:“是蝴蝶。”
小蝴蝶的翅膀张开,被猛烈的撞击砰动、被激烈地抽插,展翅吐出蜜,又颤颤合起来裹住侵略者的武器。盛实安则没有那般诚实,捂住嘴含住呻吟,手被拉开,她便偏头咬住床单,饶是如此,仍是溢出小声的嗯嗯啊啊,失控地吐出湿透的舌尖。
她的膝盖被压在胸口,挤坏圆鼓鼓的胸衣,陈嘉扬将她弄成小小的一团,边吻边操,盛实安在欢愉中仰头迎接亲吻和咬啮,全不自知地哭肿眼睛,被捞起来放进木桶,扶住桶沿让他清洗湿透的身体,哽着嗓子叫:“陈嘉扬、陈嘉扬,我站不住……”
陈嘉扬把她抱在胸口,就着温水抵进湿滑的洞穴,坚硬的头一寸寸撑过内里的八万重皱褶,盛实安低头看见自己的小肚子,竟在水中被撑起可怖的形状。
他的手压上薄薄的肚皮,近乎叹息,“都瘦了。”
盛实安把头压在他胸口,忘情地喘息,陈嘉扬扶她的腰,解开她的胸衣、揭开胸口的棉纱,食指滑过结痂的伤口。
盛实安又困又累,觉察到碰触,轻轻哆嗦了一下。陈嘉扬跨出木桶,抱她回床上,戳一下她绵软的小脸,“有这么喜欢我?”
盛实安早睡着了。
梦里是易维巷,唐林苑总牵着她走来走去,往往是去听戏,也有时候是去盛家的公司找盛老爷,不过每逢夏天,总会有一日是带她去商场。那时盛实安年纪小,不知道为什么这天自己总被打扮得漂漂亮亮,后来知道了,是她过生日。
唐林苑从来不知道韬光养晦,这一天更是百般招摇,恨不得全天下都齐声祝祷十三小姐生辰大吉,总是提前一月订购一只硕大无朋的蛋糕,供全家和全巷亲友分享,其中陈家的那一份总是打发盛实安送去,因为那家的小姑娘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唐林苑觉得是难得的缘分。
其实送蛋糕不是轻松活计,因为陈嘉安性子开朗,唐林苑恨铁不成钢,每年都戳盛实安脑门,“去送蛋糕。学学陈嘉安,说话声音大点,别老蚊子叫似的!”
然而盛实安天生会看人脸色,天生觉得哥哥姐姐都是豺狼虎豹,久而久之,只会蚊子叫,走出家门,心情愈发沉重,端着蛋糕站在陈家门外,总要深呼吸几十秒才敢敲门;等到敲完门,更是心如擂鼓,因为不知道会是谁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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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骗人,7300评论时我可以加更一章吗?不可以的话请盛10安在陈家门口站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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