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工作都很忙,丧事办完后,过了头七,就收拾行李返回s市了。
沈父想开车送他们走,晚餐时间一直在念叨这件事。姐弟俩谁都不接话,只剩他一人在碎碎念。他说了好多,有点没话找话的意思,到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说明天我送你们走,就把自己锁进了房间里。
又是沉默得过分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醒来,两人早已拖着行李离开了。
这个家静悄悄的,仿佛从来没有人去留,没有一丝烟火气。
嘉文回来后,就让自己投入了工作之中。想借助忙碌的生活麻痹自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近期公司内部的意见越发分化,公司成立之初借助的力量终于在这时候显露弊端。
这天晚上,嘉泽难得在六点之前下了班,想着嘉文或许还在公司,离得不远,刚好可以一起回去,就搭上羽绒服,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她的方向走去。
刚穿过大堂,就听见几个女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哎呀,就她那样还神气什么呀!”
“整天冷着一张脸,谁欠她钱了吗?”
“那张老脸谁想看啊。”
两人的声音很大,姿态嚣张且放肆。
十分愚蠢的女人。沈嘉泽只看了一眼,就在心中下了定义。
但是这不关他的事。
嘉泽本想走过去,就听到其中一人掐着嗓子冷嘲热讽:“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货色,不过仗着去总部待了几年,谁知道勾搭上了谁,那些年不是流行什么easy girl吗?一个华裔女子在那种虎狼环伺的环境之下能‘脱颖而出’,短短几年崛起,空降成为中华大区负责人,没点床上功夫谁知道?”
另一个人捂着嘴咯咯笑出了声。
“年老色衰,一把年纪还一副老处女的模样,一看就是没男人敢要她……”
青年意识到这几人在说谁,心中充满了怒火,正要上前给几人好看,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冰凉如水的声音:“嘉泽,你怎么在这?”
几个刚才还在叽叽呱呱的女人瞬间噤若寒蝉,刷得又红又白的脸此时只剩下惨白的神情,一个个局促得跟鹌鹑一样。
青年心中的怒气稍稍歇了,扬了扬唇,露出了灿烂的笑脸,眸子中含着温柔的情意向她靠近。
他今天穿着常见的黑色三件套,里边却搭配了一件深绿色高领毛衫,这点小小的变化给严谨冷肃的商务风增添了一抹亮色,加上那堪比模特的身材和英俊的脸庞,一时之间竟迷住了不少人。
嘉文也有些惊艳于这身打扮。
嘉泽靠近她,距离很近,微微低下头俯视她,眼中流光溢彩分外美丽。
“当然是……”他说完这三个字,眼睛不留痕迹划过那一溜子人,蓦然高扬起了声音,清亮的嗓音几乎响彻了大堂,“看某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酸鸡在跳脚啊。”
他说得毫不隐晦,一副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模样,几人发白的脸色渐渐涨得通红,急性子的愤愤地瞪圆了眼。就连来来往往的路人都有意无意往这边看。
青年嗤笑一声,“有人勤勉工作,有人高呼平权,有人奋力向上摆脱标签,有人声嘶力竭为一个群体呐喊……还有些酸鸡想回到封建时代做她们的春秋大梦,却不知道除了生育这个功能,她们还剩下什么。”
他边说着,边伸出手帮她把围巾理了理,看她她怔神的样子很可爱,于是抿嘴笑了笑,手痒痒的,想摸摸她的头,却还是按捺住了这种欲望。
青年朝那几人露出了灿烂的笑意,“还年轻吗?没关系,总会变老的,从二十到三十,从三十到四十……到时候连生育的价值都没了。然而……”他突然抱住了眼前呆愣愣的女人,把头埋在她肩膀上,用那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不是所有人都有实力包养像我这么优秀的小鲜肉啊。姐姐,我爱你!”最后一声已近乎深情款款的告白。
反应过来的嘉
{御圕箼御宅箼導魧蛧阯備苚詀:rousんμЩμ(肉圕箼).ㄨγz文用力掐了掐他的腰。
她低声警告:“别太过分!”
青年吃痛,脸色微微抽搐,心中暗道她是真的狠,放开她的肩膀后,又突然大声说:“姐姐,嫁给我吧!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我永远不离开你!”
嘉文被他这一声粘糊的“姐姐”给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