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岛那边和东南亚的关系也极其密切,盛家义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也扩展一些生意到东南亚,也很不错!
盛家义还在心里盘算着,那边忠勇伯见到自己女儿已经好多了,又骂开了,毕竟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竟然被一个给人当司机给骗走了,想想不甘心是真的。
“你这个早死仔!说话!你不要以为躲在我们家欣怡身后,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惹急了我,就把你抓起来,卖到非洲挖矿。”
盛家义是能够理解忠勇伯现在的心情的,毕竟他也是一个女儿的爸爸,要是以后突然拉着一个的士佬过来和他说,要和这个人走,盛家义说不定都不会像忠勇伯这么克制,说不定已经你叫人把那个勾搭他女儿的扑街,装进汽油桶里,做成水泥桩沉海!
不过一码归一码,当着他的面,说要把他兄弟拉到非洲当旷工,这也太过分了。
而且,盛家义看着大北哀求的看着自己的样子,也不好再继续看下去。
上前了几步,对忠勇伯开口道:
“忠勇伯,你要把我兄弟卖到非洲当老黑奴?有没有问过我这个做他大佬的?”
忠勇伯又听到这个港岛多事的街坊开口说话,不耐烦的转过身指着盛家义问道: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好好和你说话你就是不听?不要惹我发火!我发起脾气来可是很嗯?你是他的大佬?”
忠勇伯反应过来走到盛家义面前,打量着穿着西装揸着皮鞋,派头十足的盛家义。
“哟,看样子蛮吊的,怎么称呼啊?你说是这个勾搭我女儿早死仔的大哥?你是混哪里的?现在你的小弟勾搭我的女儿,你说你是他大佬,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代?”
盛家义在忠勇伯和他那些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小弟身上来回扫了扫,笑呵呵的对忠勇伯说道:
“呵呵,忠勇伯,火气不要这么大嘛!我叫盛家义,港岛那些字头大哥,给面子的就叫我一声大佬义,看我不爽的就叫我a货义,忠勇伯想怎么叫?随你喽!”
“a货义?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喂你们有没有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忠勇伯扫了一眼盛家义,转身小声的问自己身后的一个小弟。
那个小弟可比忠勇伯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醒目多了,一从盛家义嘴里听到a货义三个字,他就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谁。
小弟有些激动,赶紧压低声音对自己的大哥说道:
“大哥!a货义。是a货义,就是那个港岛和联胜的大佬!我们岛里现在七层的地下电子元件都是被人家包圆啦。
我们手里现在的货都是供给他的!”
手下小弟这么一说,忠勇伯才想起来,怪不得听到a货义这个名字他都有些耳熟,原来是他。
忠勇伯在岛那边已经属于半退休,他地盘上很多事情已经交给他手下最心腹的小弟处理。
除了三联帮里的事情,生意上的事情他基本上已经不参合,但是港岛百年字头和联胜最近有个很出位的大佬,他还是听过的。
盛家义两千万借兵的时候,就连岛那边的许多角头都收到了风,那段时间,上到角头大哥,下到小弟,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毕竟两千万港币借兵?这种事情,在他们岛里是真的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那时候他还一边在自己的虾场钓虾一边教训自己手下的小弟,说出来混,就要像这个和联胜的a货义一样,这样才算是出来混的嘛!
“原来你就是a货义啊!”忠勇伯打量着盛家义,他的脸色缓和了很多,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交的男朋友竟然是和联胜大佬a货义的小弟。
“不过,就算他是你的小弟那又怎么样,还不过就是一个帮你开车的!
我陈忠勇,可是三联帮的角头大哥!他一个帮你开车的,也想和我女儿在一起?靠背啦!”
忠勇伯没有被盛家义和联胜大佬的名头唬住,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盛家义笑呵呵对忠勇伯说道:“阿勇伯误会了,大北可不是我的小弟,他是我的亲细佬。
而且他现在也已经不帮我揸车了,大北现在是我电玩公司在岛那边的负责人。
我现在港岛的电玩摊子已经铺开了,走上了正轨,我准备让大北负责岛那边的电玩生意。
忠勇伯,电玩生意有多搵水,相信不用我说啦!
不知道,忠勇伯对这行有没有兴趣?
大北说到底还是个年轻人,在岛那边人生地不熟的,我都不太放心,要是有忠勇伯这种老前辈在后面帮他撑一把!我都放心很多!
至于他们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啦!
别的我不敢说!我能和阿勇伯保证的是!要是大北这个扑街以后先做出对不起欣怡的事情!不用阿勇伯动手!我一定亲自动手给阿勇伯一个交代!”
盛家义的话语刚落,忠勇伯还没有什么说话,他手下的那些小弟已经一个个议论纷纷了,岛那边其实也有一些做电玩厅的大角头,不过他们的机器渠道保护的很好!
忠勇伯已经半退休,对自己角头的生意也不是很上心,只是每天窝在他自己的虾场钓虾!
他们这些做小弟的生活其实比忠勇伯在位的时候差了很多,毕竟现在接受忠勇伯位置的还是个后生仔,辈分太低,经验太少,常常都会被其他辈分大的角头大哥压住。
现在好了,只要自己的大佬松口,答应和联胜的大佬义,那样他们在岛里也能做电玩生意。
有和联胜大佬义的机器,他们说不定都能把电玩生意做到别的角头去,
这些小弟一个个都齐刷刷的期盼盯着自己大哥忠勇伯!
忠勇伯最后还是没能扭过他的女儿,还有他那些跟着他混饭食的兄弟。
这几年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角头已经在走下坡,但是没办法,自己年纪大了,又只有一个女儿,就算把角头维持住也没有人能传下去。
不过现在他心里有了些别的心思,看着大北的眼神都有些复杂,不过就算这样,就算盛家义已经说了以后要把在岛里的电玩生意交给大北负责,忠勇伯心里还是觉得这个傻大个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但是没有办法,他老来得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现在女儿不知道怎么就铁了心要跟这个早死仔,手下的兄弟也能有个稳定的合法生意,忠勇伯只能捏着鼻子勉强答应。
忠勇伯还是不甘心的指着正在傻乐的大北,虚张声势的警告了一句:
“你。跟了一个好大哥!以后要好好对我们家欣怡,不然我一定把你栽到地里,来年春天浇槟榔!那时候就算你这个好大个也救不了你。”
“不会的!不会的!”大北已经乐傻了,手忙脚乱的连连摆手,表忠心!
这是他活了小半辈子第一次和女生拍拖,估计也是最后一次,听到欣怡的老豆答应他们俩得事情之后,大北已经乐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盛家义作为大北的大佬这时候总不能看着和自己一起玩到大的兄弟出丑,赶紧站了出来接过话头。
“好了!好了!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了!阿勇伯你是客人,远道而来!今天晚上,说什么也让我安排阿勇伯和三联帮的弟兄们一程,让我这个做晚辈的尽一份地主之谊!”
盛家义招呼着忠勇伯出了医院,几个电话打出去,就把后面的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阿华在油麻地找了一家最高档的夜场。
酒桌上,盛家义让阿华过来作陪,乌蝇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到风,也从尖东赶过来,在酒桌上和三联帮的人喝的很欢,吹水吹得找不到北。
“哎!我年纪大了,不出水!浪不动了!阿义!你陪我出去吹吹风!”
盛家义和忠勇伯几杯酒下来,加上盛家义早就知道忠勇伯是什么样的人,特意迎着他,忠勇伯对盛家义的态度已经和在医院的时候判若两人。
盛家义和忠勇伯走出夜场的大门。
夜场里和夜场外就是两个世界,一出门感觉世界都瞬间亲近了许多。
看着忠勇伯上下摸口袋的样子,盛家义就识趣的掏出自己的万宝路递给忠勇伯,不过忠勇伯却笑呵呵的对盛家义摇了摇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