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对他们这些小混混来说都不算什么大事,更不用说现在港岛社团的大佬就在这里。
“丢!乌鸦!搞咩啊!让你把乔治先生中意的那几个小姐请过来,搞这么费劲?乔治先生已经等得不耐烦!大佬已经在骂娘啊!”
又是一个讨厌的声音,盛家义循声看去,是东星的笑面虎,只见笑面虎笑呵呵的分开人群走过来,由于他身材矮小,等走到人前的时候,盛家义才看见他。
他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圈,才把目光落在盛家义身上,其实他早就在二楼包厢门口看见了冲突这一幕。
目光落在盛家义身上后,他顿时装模作样的说惊声道:
“哦!盛先生也在,我还以为现在盛先生揸豪车,住别墅,玩的一定是上层社会那些大富豪玩的东西,
没想到还是和我们这些一样,要来夜场找乐子,哈哈哈!”
也不知道是谁给笑面虎的胆气,当面冷嘲热讽完盛家义之后还和乌鸦对视一眼,两人都嚣张的笑起来。
对着这些不痛不痒的嘲讽,盛家义已经过了动气的年纪,他还生气,乌蝇却先忍不住。
“丢你老母!你讲乜!你他嘛从哪里冒出来的?敢糗我大佬!”
笑面虎这才转过头看着乌蝇,脸上的笑像是贴上去的一样假:“后生仔,说话不要这么口臭!难道盛先生没有教你做人要有礼貌,
你问我是哪里冒出来的?呵呵!我叫吴志伟!江湖上朋友给面子叫我笑面虎!”
“笑面虎?哼!”乌蝇冷笑一声。
“又一只虎?”
乌蝇歪着头一脸嚣张的朝笑面虎吴志伟走了过去,俯下身,脸都快要和笑面虎贴在了一起才停下。
“你知不知道,我老顶刚刚才解决掉一只尖东之虎,你这只什么东星笑面虎,是人比斧头俊恶,还是小弟比斧头俊多!
你他嘛的说话这么嚣张,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你从笑面虎变成一只死虎!让你这个扑街下去陪斧头俊!免得他一只扑街虎在下面孤单!”
乌鸦最见不得有人比他还嚣张,抢他风头,现在整个夜场这么多人,都盯着这个叫乌蝇的扑街,不知道有多少其他字头的人混在人群里,还有那些靓女,这种场面乌鸦怎么可能让着叫乌蝇的扑街一个人出风头。
况且这里是油麻地,他们东星在油麻地也是有堂口的,而且他的大佬骆驼就在上面的包厢里,乌鸦不信下面这么大场面,骆驼这个老扑街在上面一点都不知道!
就算真把a货义惹急了,乌鸦都不怕,最好是a货义这个扑街像干掉老福的坐馆神仙发一样,把骆驼一起送下去卖咸鸭蛋,那样反而省了他和笑面虎不少事!
乌鸦故意摇头晃脑,手里拿着一杯喝了一半的洋酒,动作夸张的跳到乌蝇面前。
“丢!我乌鸦出来混这么多年,不管是港岛,岛里、东南亚,还是在尼德兰,也算是见过不少古惑仔,算是见多识广了!
不过,你他嘛的真是我见过的最嚣张!
阿伟会不会变成死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他嘛的在这么嚣张!我一定忍不住出手先拍死你这只乌蝇!”
乌鸦说着话,就把微微扭头,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盛家义:“到时候,盛先生可不能说我没有给过这个扑街机会!”
乌蝇勃然大怒,额头青筋爆现,气血上涌,脸涨通红:“丢你老母!你话咩!冚家产!今天我要是不斩死你,我就不叫乌蝇!”
盛家义一直冷眼看着笑面虎和乌鸦两兄弟表演,盛家义记忆中虽然乌鸦出了名的嚣张,但不是无脑,而且笑面虎就更加是一个笑里藏刀的阴险小人。
乌鸦和笑面虎两人今天这么搞,对于他们的目的,心中多少有了些眉目。
想自己和骆驼斗起来,他们这两个扑街好在后面捡便宜?
呵呵!这两个扑街是不是在尼德兰待久了,人回来,脑子留在了尼德兰?
哪次自己做事,不是连当事人和他后面要罩他的人一起送下去卖的咸鸭蛋?
要是自己真的和骆驼翻脸,这两个扑街以为他们能有命安安稳稳的在后面吃现成的?
盛家义要是真的要动手,第一个,扑街的就是他们两个。
“乌蝇!”盛家义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露出了笑意,出声叫住,被人家一激就准备动手的乌蝇。
“老顶!这个扑街太他嘛的嚣张了!斧头俊这个扑街都没他嚣张。”乌蝇涨红了脸,愤怒的他有些委屈不甘的看着叫住自己的老顶。
盛家义没有理会不甘的乌蝇,反而这次直接看着乌鸦,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格外的平静说道:“动手。”
他就像在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关的事情。
“乜话?”乌鸦歪着他留着一头前卫头发的头,有些疑惑的看着盛家义。
“???”笑面虎也是,他一下子都搞不清楚,这个现在江湖上最出位的大佬在搞什么鬼?
乌鸦和笑面虎还有夜场里所有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盛家义,所有人一时间都蒙了,都搞不清楚,盛家义是什么意思。
“我话,动手,拍死他。”盛家义又平静的说了一遍,只不过这次他脸上的笑意隐去,变得面无表情,眼神也变得冰冷。
“我这个人,做人做事,有三个原则!
公平!公平!还是他嘛的公平!
你不是说给了乌蝇一次机会,
我现在也给你一次机会,动手!拍死他!
不用惊!
只要你有本事当我的面拍的死这只乌蝇,我保证我的人不会找你麻烦,你和你的人都能平安的走出这间夜场。”
盛家义冰冷的眼神从乌鸦惊愕的脸上,从笑面虎不知所措的脸上,从在场鱼龙混杂的看热闹一脸懵逼的人群掠过。
“做咩?机不可失啊。”盛家义皱起了眉头,看着乌鸦,有些惋惜的说道。
“乌鸦!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中用啊,今晚你要是走不出这间夜场,到时候,你老顶骆驼可不能说我没给过你这个扑街机会啊!
“而且这么大只乌蝇站在你面前不动,你都不够胆!
像你这样的,不死也没用啦!
不如我做做好事,帮骆驼清理下垃色喽!”
“一点小事而已,盛先生不用玩这么大吧。”骆驼从二楼的包间走出,拾阶而下。
盛家义看着慢慢走到自己面前的东星龙头骆驼,脸上露出轻笑:“骆驼哥下来了?我还以为骆驼哥要在上面看着我把这只赖嘴乌鸦和这只软脚猫收拾一顿才舍得下来。”
骆驼不是一个人下来,他身后还跟着那个叫乔治的鬼佬。
骆驼听着盛家义话里的嘲讽和调侃,眉头微微一皱,不过没有发作,只是下面的人争女而已,而且真要说起来,今晚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乌鸦理亏。
人家先点了几个靓女的钟,乌鸦为了讨好这个鬼佬,拍着胸脯说会帮人家把靓女带回来,结果搞得在下面摆大龙凤,还故意去招惹a货义这个扑街!
弄得自己不得不下来帮他们擦屁股!真不知道,这只乌鸦和笑面虎在搞什么!在尼德兰的时候一直都挺听他的话的。
怎么会回到港岛没多长时间,就搞出那么多事情!
骆驼对乌鸦这个扑街就和盛家义对乌蝇这个扑街一样,都是头大得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