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营回来的一路上,徐雁行满脑子都在想她与沈安的事情,就连随从云开在他耳边说话他也没听清。
回来看到她跪在祠堂,那一刻,他心中既心疼,又悔恨。
他恨自己为何不对她再强硬一点,为何不在凯旋那日就要了她,哪怕她会因此恨上他,他也不在乎。
想着想着,脑中那个欲.念愈来愈强烈了。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少女雪白的脸庞上,顺着少女曼妙的曲线往下滑,他注意到了那两团被月白布料包裹起来的绵软。
尽管崔云词平日里穿衣很是注意,很少穿那些凸显身材的衣裙,可徐雁行那双火眼金睛还是注意到了。
再往下看,少女细软的腰肢与上头的饱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明明生了一张那样天真纯洁的脸蛋,可身形却前凸后翘,无比勾人。
看着看着,徐雁行不禁眯了眯眼,顿时感觉身上的伤也不痛了。
恍惚间,他忽然想起,这丫头再过一阵子也该满十六了,也不小了。
注意到男人越发放肆的眼神后,崔云词顿感羞涩,她下意识移了移凳子,距离他有几步远时,她才想起男人方才的问题。
没想到自己在醉香楼随意说出口的话,竟被徐雁行听了去。
事情演变成如今这样,她本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准备,可惜徐雁行替她受了罚,她又在沈丽蓉面前口口声声说会嫁给他,这下也不得不解释清楚了。
绞着衣裙沉思良久,她才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末了,她仿若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抬起头憋红了脸再次重复道:“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我在醉香楼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想把自己的名声搞臭,然后……”
她心虚地偷瞄了徐雁行一眼,继续道:“然后趁机搅黄这桩婚事,我和沈安……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原来如此。”听了她的解释,徐雁行心中的气并没有因此消散,他反而愈发气恼,绷着拳一用力,后背的伤口也因此受到拉扯,血液浸透了药膏,再次渗了出来。
他原以为崔云词是爱慕沈安,所以才会不管不顾地想要退婚,可如今看来,她比他想的还要排斥自己。
自古以来,哪个女郎不爱惜自己的名节,可今日,崔云词竟然为了要与他退婚故意玷.污自己的名声。
一位女郎,连自己的名节都不顾及了,也要用尽全力去退婚,那她是有多厌恶她的未婚夫婿啊?
思及此,徐雁行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惨淡的笑。
身上的伤口正在尽数裂开,鲜血染红了他整个后背,可与她带给他的钻心疼痛相比,这点疼意根本算不了什么。
崔云词注意到了男人的异样,吓得指着他被血越染越红的衣衫,忍不住惊呼出声:“临渊哥哥,你的伤口……”
“无妨。”徐雁行佯装无事,伸手指了指门口,道:“你去帮我把门关上,外面风大,我身上冷。”
听到这话,崔云词连忙跑过去将门关上,随后巴巴地跑到他面前,想帮他盖好被子,可床上的男人却立即站了起来,反手将她扑倒在身下。
男人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崔云词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看着男人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她不由地有些后怕,两只手死命撑在他的肩上,试图推开他。
本以为他受了伤,体力不如从前,可没想到她还是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任凭她如何用力,也推不开身上沉重的男人。
感受到男人带有十足进攻性的靠近后,崔云词似乎明白了什么,她面色一白,撑在他肩上的指尖都在颤抖。
挣扎良久,她再也忍不住了,圆圆的杏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她喉咙泛酸,哑着嗓子祈求道:“临渊哥哥,你身上有伤,不行的……”
“行与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徐雁行嗓音凉薄,面无表情地回答。
额头上的汗珠不住地往下滴,滴到了少女白皙的锁骨上。
下一秒,男人咬着牙,无情地掰开她誓死抵抗的双手,随后将它们反剪在她的头顶。接着,另一只手开始在少女的身体上游走起来。
崔云词极力挣扎着,用尽全身上下的力气冲他吼叫道:“徐雁行,你就是个禽兽!”
尽管她在拼尽一切顽力抵抗,可这些落在徐雁行的眼底,无异于临死前的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他非但没有一丝悔意,反而愈发兴奋了。
这样会生气会嘶吼的她,可不比平日里对他不冷不淡的她有趣多了吗?
他徐雁行费尽心机也没得到她的心,旁人三两天便能轻易邀她出府相聚,甚至不惜令她以名节做赌,也要同他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