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的路上,两个人说说笑笑,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如数家珍的说给对方听。
白岚说起阿棋,身体不好却总是喜欢跟在她身边,看到死人吓得脸色惨白还要站在她身前保护她。
说起瘸腿的乞丐爷爷刀子嘴豆腐心,时常念叨老家那个将他撵出家门的儿子。
还有大胡子的夫人左柔儿,用蛊养身,最后死的那般惨烈。她一点一点将她被蛊虫咬的破破烂烂的身子缝好,等大胡子回去看到的便是一具完好的尸身。
柳依依最后变成那个样子,和她亲眼看到娘亲的死相却又在她手中变得完好脱不了干系。柳依依本来就怕她,又看到她缝死人,心里更加害怕了吧!
萧淮与一路只是听着,没有像她那样去回忆,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再回想,再提起,都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他一点儿都不想吓到小姑娘。
“师父,当初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一别七年都渺无音信,也不给我寄封信,让我安心?”一句话说的略有些控诉的意味。
萧淮与抚了抚额,就知道小姑娘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眯了眯眸,站定,牵着小姑娘的手紧了紧,见小姑娘不解的看过来,用力一拉,便把人拉到怀中。
长手一揽,把人拥入怀中,他双手虚虚的环抱住她,低了低头,清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彻,“你信我吗?”
这……是明晃晃的勾引吧?
白岚感觉被热息喷到的地方有些痒,接着一股热流上涌,鼻头一热……她忙仰起头捂住鼻子,用力推开他,远离这充斥着惑人气息的某人。
男色误人啊男色误人!白岚瞪了他一眼,在他腰间揪了一下,见他吃痛,才松开。
偏偏萧淮与没有自己太惑人的自觉,感觉到她不开心,顿时有些心慌,慌乱中伸手拉住她的手往怀中一带,紧紧搂住。
白岚挣扎了几下没挣开,悲愤的放下手,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结果咬得太用力反而把自己牙齿给磕到了。
“……”萧淮与你简直就是我的克星!
萧淮与被她贝齿一咬,顿觉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蔓延到四肢,手脚像是被下了软筋散一样虚软无力。
他将人抱的更紧了些,身上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手扣着她的脑后贴近颈项,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
心在一瞬间好像被什么填满了似的。
喂喂喂,快松手,小心我告你谋杀哦!大哥饶了我吧,真的快喘不过来气了!
捶了他胸口半晌依旧毫无反应,白岚一脸生无可恋。她觉得自己特悲哀,好想为自己点蜡默哀,她不会是第一个被人拥抱却被捂死的任务执行者吧?
正当她yy不已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道“咻”的破空之声。萧淮与忙抱着她在空中来了个唯美的旋转跳跃,一连躲掉数支箭。
落地之后,将白岚带到一棵古树后面,让她躲着,他自己飞身而出,与早就躲藏在草丛实施暗杀的人战到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