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公司之后,她就一直在利用所有能利用的关系,不断地找母亲,安晓。
被叶天海强迫签了离婚协议,并且派人送走,那个画面已经刻在了叶安然的脑海里,她想找到安晓,和她一起无论去哪。
但是什么都没有找到,一点都没有,她也想到过贺天说的这种情况,但她仍然想要相信,母亲没事。
“喵……喵……”卧室里传来两声猫叫,然后便看见一直白色的猫咪从里面走了出来。
叶安然看着它,心情稍有好转,勉强笑了笑,唤了声:“棉花。”
棉花跑到叶安然的身边,用尾巴蹭了蹭她的手臂,叶安然抿了抿唇:“可以抱你吗?”
棉花还在蹭着叶安然的手臂,她笑着抱起它毛绒绒的身子,然后往阳台走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但这么久不回去,一定饿了。
叶安然刚走到阳台,就看见江晚寻穿着居家服,发丝湿润的走了出来。
“我是让它自己跳回去,还是抱给你?”叶安然摸了摸棉花的脑袋,这是她第一次抱着毛绒绒的生物,觉得有些舍不得。
江晚寻瞄了她一眼:“让它自己玩够了再回来,它已经吃过了。”
说完,江晚寻就要转身进屋,似乎心情有些不佳。
叶安然想了想,应该不是因为今晚没上床的原因吧。
忽然想起了什么。
叶安然开口喊道:“江总,有件事情,可以请你帮忙吗?”
江晚寻微微侧身,线条如笔勾画,声音清冷:“可以,但有代价。”
叶安然深呼吸一口气:“江总,猫我觉得还是亲自给你抱过去比较好。”
不等江晚寻回答,叶安然已经抱着棉花快步的走了出去,她换了一双平底鞋,她的小腿已经快麻木了。
叶安然还是第一次来江晚寻的家,他留了一条门缝,她推开门悄悄的走进去。
客厅里亮着一盏微弱的台灯,屋子里看上去有些深沉,但摆设却很简单,更能说是单调,棉花从叶安然的怀里直接跳了出去。
叶安然换下鞋,没有看见可换的拖鞋只能提着裙边,光脚往里走。
“拜托的事是什么。”江晚寻坐在阳台边的吊椅上,手中拿着平板正在看什么。
叶安然坐在江晚寻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江总可以帮我查一个人吗?”
“你母亲?”江晚寻说着,将手中的平板放在一边,看了一眼叶安然。
“对,我母亲。”叶安然点了点头。
江晚寻双腿交叠,月光透过阳台,洒落在他的身上,有一种异样的神秘。
叶安然不得不承认,江晚寻是她见过最帅气的男人,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
“为什么要答应你。”江晚寻身子往后倚,靠在椅背上,让自己舒服一些。
对面的叶安然蹙了蹙眉头,江晚寻的这个问题,让她忽然有些许的紧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只是觉得以江晚寻的能力,找一个人一定没问题。
但现在,却让她觉得,自取其辱。
“那要怎么做,江总你才会答应?”叶安然抿唇问。
江晚寻看着她不太精神的脸蛋,眉头一挑:“看你表现。”
叶安然呆了一会儿才明白江晚寻的意思,她轻咳了两声,问:“江总家,有酒吗?”
“厨房里有酒柜。”江晚寻淡淡开口。
叶安然连忙起身,走进厨房,看到一瓶白兰地,她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别的事情可能胆子她算大,但这件事情,她根本不行。
烈酒下肚,犹如火烧,叶安然缓步走向江晚寻,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子,身子一软就跌进了江晚寻的怀里,她闭上眼去吻江晚寻的唇瓣。
微微的冰凉,却因为叶安然喝过酒的原因,越来越火热。
她的长裙在微风中轻轻摇摆,后背的拉链也随着缓慢的斯拉声,渐渐被拉开。
后背的微凉,让叶安然的身子更加的滚烫,她迫切的往江晚寻的怀里钻,脑袋开始渐渐的胀痛,昏沉。
长裙是怎么褪去的,她根本不知道,只是江晚寻的衣衫丝毫未乱,只是气息稍有沉重。
他打横抱起叶安然,往卧室走去,长裙从小腿处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