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是什么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老实待着吧。”警员警告道。
“我有她的电话，你们让我打个电话，一分钟，我就讲一分钟。”张晓萌努力的看着掌心顾笙留下的电话。
想到那天顾笙关了所有的审讯设备，单独和张晓萌说了什么，对张晓萌的话半信半疑。
几人商量着，还是让张晓萌打了电话。
“顾……顾小姐？”张晓萌不确定的说道，另一头的沉默让她有些紧张。
“你是谁？”回应她的并不是顾笙，而是一个沉静而冰冷的声音。
“你……我……是张晓萌……”张晓萌下意识的回答，仿佛是迫于电话那头声音带来的压力。
“顾笙给你的号码。”顾墨琛皱眉。
“是……”张晓萌不知道为什么，连电话另一头是谁都无从得知，可却能感觉到对方无形的气势。
一问一答显得十分僵硬。
“我……我想见顾笙。”张晓萌鼓起勇气说道。
“我会转达。”顾墨琛说了四个字便掐断了电话。
若有所思的盯着手机屏幕，事情似乎不简单。
张晓萌和顾笙？
顾墨琛又好似豁然开朗，嘴角扯落一抹邪魅的笑，俊颜顿生光华。
只可惜，这一幕谁都没有看到。
顾墨琛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对顾笙说起这事。
顾墨琛吃完早餐，放下碗筷，才对顾笙说：“张晓萌昨天打电话来，说要见你。”
“咳咳！咳咳！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