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嗅到一股不寻常的意味。
过了一会儿，纪宸瑜缓慢的放开沈洛雁，将那只即将燃尽的香烟，呲的掐灭在烟灰缸里。
纪宸瑜弹了弹修长的指尖，恢复了一惯的矜贵冷清，像是刚才的失控从不曾不发生过。
沈洛雁抿着唇畔，眉稍微扬，“你这是怎么了？”
纪宸瑜垂着毫无波痕的眸子，修长的手，轻轻摸着沈洛雁的头，“怎么不吹头发，凉。”
沈洛雁侧着头躲过纪宸瑜的手，纪宸瑜的手就那样僵在空中，“我有时候，不是很懂你。”
“看不懂。明明离得很近，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纪宸瑜将手收回，视线飘忽。
沈洛雁眉心微蹙，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一开始就因为某种原因才来到我身边。”
“我不在乎，是什么原因，因为和我没什么关系。”
“你说，你想要的是我，我信你。但我并不傻，你之前总是会流露出像透过我看别人，那种目光。”
“你过去有什么白月光之类的我不在乎，但是你的白月光没有过去，那很抱歉，我做不到装疯扮傻。”
“就像，刚刚你，抱着我想另外一个人。”
“在你想清楚之前，我想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我是真的眼里容不得一颗沙子。”
话音刚落，沈洛雁便甩着湿漉漉的长发直接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