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紧了她的双腕,贴身压紧,唇齿狠狠撕咬搅弄。
清淡的烟草味是绮岁唇中的,被梁涉川一一掠夺,她气愤不过,微松了齿间想要咬伤他,却被他趁机侵入。
凶狠蛮横的吻随时间化为轻柔。
绮岁手腕的桎梏离开,梁涉川改为捧起她的脸,轻轻点啄在唇上,缱绻沙哑道:“别闹了,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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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补上楼北庄那顿饭,梁涉川每晚都坚持接绮岁下班,只为等她有时间,一起去。
这一拖便拖到了十二月底。
梁涉川专门挑了绮岁喜欢的位置,从进门起就格外绅士温柔。
也只有绮岁知道,这都是装的。
那晚之后,美其名曰要培养感情,便直接搬进了她的房间,和她同床共枕。
椅子被梁涉川拖开一些,绮岁站在一旁,瞥他一眼,评论道:“你这样很虚伪。”
“坐下,别没事给我找不痛快。”他压低嗓,音量只有绮岁能听见。
提前就预定好了和生日那天一样的菜色。
不需要等待太久,菜品便上齐,梁涉川夹了一块白切鸡放在绮岁盘子里,贴心提示:“尝尝,应该不错的。”
“别用你的筷子给我夹菜,让我吃你的口水。”
对于他的好意,绮岁是半点都不想领情,无奈活在他的压迫之下,面上必须要乖巧伶俐。
梁涉川不以为意,反而挑着眉,“我的什么你没吃过?还怕吃口水?”
绮岁停住筷子,耳朵顿时红的要滴血,“你去死。”
“明知道跟我吵要吃亏,还要争。”
她是真的说不过他,低头啃鸡块,愣是没吭一声,没露一个笑脸出来,埋头吃到半饱。
餐厅里其他亲昵的男女来吃饭,皆是有说有笑。
只有绮岁,如芒在背,犹如是被刀架在脖子上,才来吃的这顿饭。
又是那名熟悉的经理从一旁走过。
目光淡淡落在梁涉川身上,不用细想,便知道上次造他谣的人,就是这名经理。
等他走远了,梁涉川笑中带着些玩味,温声提醒绮岁:“你这样闷头吃东西,明天这儿的经理又该瞎传我的是非了。”
绮岁嗤了一声,“来餐厅不吃饭,难道睡觉吗?”
她语出惊人的本事半点没有减弱,梁涉川一时倒也对不上话,低头轻轻笑着。
“这种事情你应该找那个经理,问问他是开餐厅的,还是开酒店的。”
油渍沾到了嘴边,绮岁还笑吟吟的,却是在故意嘲讽梁涉川,他也不在意,拿了纸巾,伸长手臂要去帮她擦。
亲密性的动作绮岁是半点不想配合他,当即闪躲开,避讳又抵触。
梁涉川伸出去的手没有着落,尴尬举在面前。
他温情的目光渐凉,命令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