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宛嘉泽便不再开口,记者们也得到了头条新闻,看宛嘉泽没有再开口的欲望便识趣地采访其他运动员,一时间记者会的气氛倒也算活络。
小护士捧着手机看着一直沉默寡言的宛嘉泽,捶胸顿足拍着桌子哀道:“我的心好痛,好想给男神一个抱抱。
言蹊抽空瞥了眼,写字的动作一顿,又低下头继续写字。
他需要的只有相信,相信他相信未来。
忽然想起什么,言蹊从抽屉里拿出那份调度书,无声一叹又塞了回去。最近发生太多事,她找不到机会和他说这件事。
算了,且行且看吧,应该还没那么快。
时间如白驹过隙,那阵风头过后,运动员们又恢复了日常训练。
现在一旦训练晚了,宛嘉泽干脆往离得更近的言蹊家里跑,以至于言蹊写文的时候都能听到客厅里乒乒乓乓的声音。
她关了电脑,走到客厅一看,发现宛嘉泽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一看就知道是往死里狠练的后果。
无声的轻叹,她走过去熟门熟路地伸手捏上他的后颈,手下的人发出舒服的喟叹,却连抬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泽。”声音很轻,“欲速则不达。”
宛嘉泽久久没有回应,就在言蹊以为他睡着的时候,闷闷的声音响起:“我知道,可是我不愿意用这样的奖牌向你求婚。”被人质疑的奖牌,已经失去了它原有的光泽。
言蹊一顿,“我不在乎的。”
“可是我在乎。”
“一直以来,我在乎的只有你。”
宛嘉泽一愣,翻身将身后的女人压在身下,在她挣扎之前低头吻住她的唇。
一时间,天雷勾地火,瞬间引爆了屋内的气氛。
第36章 我是奥运冠军的女神(10)
“叮铃铃——”
电话铃声划破寂静暧昧的夜晚,言蹊拉起已经滑下肩头的衬衣,伸脚顶了顶身前赖在她身上不动的男人,“你的电话。”她和她电话铃声不一样,很容易区分。
宛嘉泽脸上的表示十分阴翳,扒拉出掉进沙发缝里的手机,语气有些不好,“喂,有什么事?”话里带着一股欲求不满的浓浓气息。
电话那头的邵凌菲也没想到宛嘉泽的语气会这么不好,其中带着一股难以忽视怨气。
她吵醒他了?不可能吧,这个时间点应该还没睡啊。
“那,那个……咳。”邵凌菲主动揽下的任务,怎么也不可能半路打退堂鼓,“林哥不是要退役了嘛,大家现在都在淡蓝这里,你来吗?”
林哥是游泳队的老牌运动员了,也算是国家游泳队的一哥,只是年纪一大跟不上队里的训练强度了,最终决定还是退役。
英雄迟暮,如同人生老病死,无可厚非也无法避免。
“现在?”宛嘉泽看着身下衣裳半褪的女人,有些迟疑。
邵凌菲不知道宛嘉泽面临一个怎样的情况,毫无察觉地说道:“对啊,难得大家都在,就差你了。”
“我……哼。”
差点溢出的呻吟被他强行压在喉间,一声闷哼传出,电话那头的邵凌菲不禁问,“怎么了?”
“没什么。”宛嘉泽清清嗓子,道:“只是被一只野猫挠了一爪子。”
言蹊闻言优雅的翻了个白眼,直接撑起身,搂上他的脖子从下巴一路向下,途径凸起的喉结嫣红的茱萸,最终落在了精瘦结实的小腹上方,搅得宛嘉泽浑身发软从尾椎处升起一股酥麻感。
宛嘉泽喉间一哽,电话那头的人紧张地问,“怎么了,又被挠了?”
宛嘉泽实在没法开口说话,他现在的声音估计哑得不成样了,只是身下的某人一把推开他,起身从那段迷情之中抽身,拉着已经散开的衬衣往屋内走,宛嘉泽看着言蹊露出的半截香肩慢慢消失在他面前。
低头一看,灰色的运动裤已经撑起了鼓鼓囊囊的小帐篷,无声苦笑道:“我就过去,不过可能会迟一点,你们先玩。”
“好。”邵凌菲想起什么,“对了,你刚被野猫挠了一下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不大碍事。”那只是一只撩完人就跑的野猫。
挂了电话,宛嘉泽走到言蹊书房,发现她正带着抗辐射的无框眼镜,一本正经地样子禁欲得不得了。
他倚在门框上:“林哥退役他们在喊我一起去,你要去吗?”
言蹊头也不抬,“不去,喊了你又没喊我。”
宛嘉泽笑得不怀好意,“可以带家属。”
“呵。”言蹊斜睨了一眼门口的人,“我和你很熟吗?”
“不熟?”宛嘉泽失笑,指了指身下还威风凛凛的小兄弟,“那它这幅模样拜谁所赐?”
言蹊实在不敌宛嘉泽不要脸,恼羞成怒道:“走走走,我还有事要忙,门钥匙在茶几上上。”
宛嘉泽见言蹊专心做事了,他也没再插杆打诨,等情潮过后拎起茶几的钥匙出门去了淡蓝。
淡蓝是四九城里算是十分低调的酒吧,但是来往的人却不低调,其中宛嘉泽他们更是这里的常客。
虽然只是运动员,但是他们好歹也算是公众人物,尤其是类似于宛嘉泽邵凌菲这样话题足人气高的运动员,注定了他们的聚会地点不可能是路边普通的小酒吧。
等宛嘉泽赶到的时候,包厢里已经是一片鬼哭狼嚎,大家聚在一起和林哥喝酒,这次过后,林哥便真正算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