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根被扯住,她被迫仰头,眼睛对上他微微弯着的,一张一合的唇,“你错在不乖,喜欢乱动,又记不清楚自己到底被打了多少下,还剩多少下。这样的话,我想要打多少就能打多少,因为你记不住。”
她脸色煞白,无助地落下泪来。
他松开她的发,后退两步。
她慢慢地转过身,又一次摆好姿势,这次将臀翘的更高。
许久后,身后传来了些许响动,仍像是门板移动发出的声响。
不敢回头看,宋苑安静等待。
又等了半分钟,他过来将她抱住,她不敢轻举妄动,全身紧绷。
他坐下来,将她摁趴在她膝头,开了手中的小药膏涂在她臀上。
不一会,清凉地感觉就从她臀上传来。
她愣住。
他在她头顶上方解释,“这次记在账上,过几天再来。”
她默默无语了小半会,小声问,“还剩多少次?”
他唇线绷了下,回答:“二十次。”
……
为她上完药,他便去洗澡了,回来后便见她已不是趴着的姿势,闭着眼,在被子里翻来覆去,似乎是睡不大安稳。而被子上,还搁着方才他用过的戒尺和药膏。
他将这两样东西搁回原来放着的地方,然后上床睡到她身边,她像是有了感应,一会就靠过来,将自己的身体往他怀里塞,皱眉嘟囔,“又要塞进来……”
他默默地看了她一会,瞧见她还没有睁眼,这才明白她不是在做梦。
心里有小小的欣喜。
从医院回来的第一天,她不再喊那个男人的名字;
而她说……塞?
他有些不确定地伸手进她裙摆,手刚刚覆上那片薄布,她便自发地支起腿。
他手指隔着薄布,往那肥厚软绵的谷底一摁。
她立时吟哦一声,将腿分的更开。
隔着布料,那略微的湿意自他手指传来。
不用看也明白,就同方才她撅着臀对着他时一样。
她的底裤该被情动时涌出的水液染成近乎透明了。
就是因为见到她那样,他才有些诧异地停了下来。
他还以为她不会的。
看来父亲没错,女人就是这样。
他轻轻褪下她的衣服,光溜溜地搂在怀里,捉住她的一条腿,发肿发胀地欲根轻蹭她的穴口,不一会,大量的水液涌出来。
就着那湿意,欲根缓缓钻进甬道。
她仰着脖子媚声叫唤,“唔……嗯……嗯……又塞进来了……好胀……难受……”
嘴上说难受,身体却诚实的表示欢迎。
肉壁紧缩着,粘液不停分泌,埋在里面的欲根像被无数张小嘴在吸咬。
他舒服地直叹气,龟头顶到子宫口后,又往外撤了一点点,手覆在一手可握的一侧娇乳上,闭上双眼。
许久,她都没有再动,呼吸声也渐重。
他扬了扬唇角,“就这么喜欢和我融为一体?”
说完又舌头轻轻舔了下她的发,软乎乎地撒娇,“还不够呢。”
可是再感觉不够,他也不能操之过急。
之前改变策略,不等她一醒来就开始那种调教是对的。
太过直白,她会更加害怕和厌恶。
就保持现在这样的节奏。
慢慢地,她就会心甘情愿地将身体交给他。
直到完完全全,迷失掉自我。
这样,他就能悄悄窃走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