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苑声音很小,“主人,可我不是人啊,怎么站起来。”
邱安衍微微俯身,手臂慢慢环上她的骨骼嶙峋的背脊,嗓音很低,“苑苑,已经结束了。”
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他半蹲下来,手摸上她苍白的脸,对上她的眼睛,“老婆,我们还是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她黯淡无神地眼睛里有了微弱的光,接着,那不易察觉的光芒很快熄灭。
她声音沙沙地,像粗石碾过柏油马路,“主人,我是母狗,不是你老婆。”
适才摩挲着她脸颊的他的手紧握成拳,然后,开始颤抖。
他用力闭了闭眼,接着,握上她的腰,缓缓将她带起。
她低不可闻的喘气,膝盖离开地面,脚尖点地。
她腰上的肋骨隔着薄薄的肌肤,在他手心留下灼烧般的痛感。
他不由得松了手。
她顺势下滑。
他蹙眉,低头去瞧。
映入眼帘的是,她已覆了薄茧,颜色深重的膝盖。
他咬住牙齿,垂眸,手臂钻到她膝下,一把将她抱起来,朝楼上走。
他边上楼,边自言自语。
“3岁生日那年,认识的你,开始喜欢你。”
“7岁那年,想要上你。”
“15岁那年,你抱了我,和我有了亲密的身体接触,我想当场就把你给上了,却不得不忍住,因为怕把你吓到。”
“15岁生日的第二天,你走了,去外地上大学,半年才能见你一次,你再也没有抱过我。”
“19岁那年生日,你走的更远了,去了美国,我想你想的快要疯掉。”
“20岁那年生日,你谈恋爱了,和一个花心的男人,我心里痛的要命,可还是傻傻地等你回心转意。”
“22岁那年,你回来了,我欣喜若狂。你却告诉我,你要抛下我,和那个花心的男人远走高飞。”
“没办法放你走,只好把你关着。”
“想着要了你的身子,你会渐渐地心也属于我,我看书上就是这样说的。”
他的嗓音渐渐沙哑:
“可你太倔了,反而恨我。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让你臣服于我。”
“你的身体渐渐完全臣服,可心……却从来没有。”
“不管怎么说,我成功了一半……”
他将她抱进楼上的浴室,在洗手台前站定。
她脚趾蜷缩,软软地靠在他肩上,空洞地望着镜中那个瘦骨嶙峋,苍白丑陋的陌生女人。
然后……对上他流连镜子那个陌生女人的温柔视线。
他察觉到,嘴角微微地上翘,轻轻地说,“苑苑,没有你,我会死……”
她缓缓地闭上眼。
邱安衍,可有了你,我会死。
如果,没有我,你会死。
那我没有了更好。
这样你也死了。
放宋苑坐在浴室马桶上,邱安衍从浴室柜里取出一个理发推,手指拢过她稀疏枯萎的发。
自头顶,一下一下地将那些发除去,他声音轻柔地解释,“别不高兴,剃了再长。”
不一会,听到他愉悦地说,“完成了。”
身体浸入温热的液体,她感受到他的手抚摸过她的肌肤。
一寸一寸地,轻柔地。
他嗓音温润,“好多次趁你睡着,都会抱你一下,你越来越轻了。”
说罢笑了两声,他又说,“太瘦了可不好,不容易怀上我和你的宝宝。”
宝宝?她不能生育,又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哪会有什么宝宝?
宋苑暗笑,他别是没把她折磨疯,自己先疯了吧?
疯了最好。
这就是他的报应。
……
帮帮宋苑洗完澡,邱安衍抱她到床上,温绵的毛巾包裹住她,细致地擦拭。
搁了毛巾在她臀下,他分开她的腿,软声说,“下面也要帮你剃干净。”
然后屈膝跪坐在她腿间,俯下身去,拿过脱毛刀,一下一下刮去那些耻毛,开起了玩笑,“老婆,你这里有白色的了。”
说完又喃喃道,“还好还好。”
不一会,耻毛全部刮干净,花户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他面前。
粉色的阴唇,肉色的花核,小到几乎隐去在腿间的花穴。
他怔怔然盯着那处看,许久后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还是很漂亮。”
收掉毛巾,将洁白的胸衣,绵软的内裤为她穿上,丝滑地奶色绸缎长裙套上她的身体。
他屈膝跪坐在她脚边,搁她的脚在他膝上,认真地帮她剪指甲,“老婆,你指甲有点长了。”
她不回答,也不动。
他来到她手边,又帮她剪手指甲,“还是别留长指甲吧?”
她仍旧不回答,也不动。
他一言不发地帮她剪完,然后俯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