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伯上前抓住孙书楠的胳膊，将她向后拉。
梅莉这才缓过一口气，她卷发散乱着，头发打了结，脸上全都是红色的道道，有几处还见了血，明显是被孙书楠的指甲划伤的。
其实孙书楠脸上也有几处划伤，只不过按照数量来看，还是梅莉比较吃亏。
梅莉放声大哭：“我的脸……我的脸……”打开手机的照相功能，在看到脸上的惨状后她哭得更加伤心，“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孙书楠并不知道杜学铭就站在她身后，她这时也一肚子气，“你不服？那咱们继续打！”
梅莉白了脸，缩了缩肩膀。
她才不要打架，她只要回家告状，就能轻松毁掉对方的人生。
“为什么打架？”杜学铭的声音响了起来。
孙书楠和梅莉同时愣住，她们这才发现杜学铭站在不远处，冷着脸。
梅莉从地上爬起来哭着跑向杜学铭，“她打我，你看我的脸……你替我报仇啊……”
杜学铭看了梅莉一眼，目光转向孙书楠：“你们为什么打架？”
“她先动的手。”孙书楠理直气壮，“我又不傻，干站着只会挨打。”
“你给我闭嘴，我先动的手你也不能还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爸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你们家破人亡。”梅莉恶狠狠地，面目狰狞。
“对啊，所以我才要揍得更狠一点，你要杀我全家，就是打死你我也算正当防卫。”孙书楠目光清澈，直视着梅莉。
梅莉哆嗦了一下。
杜学铭：“……”
冯伯：“……”
头回听说正当防卫还有这种解释。
梅莉有点蒙，她发现自己跟对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你别是个傻子吧？”
“你才傻！”孙书楠回嘴。
冯伯：“……”
“冯伯，叫辆车送梅莉小姐去医院。”杜学铭听不下去了。
“是。”
梅莉却不肯走，缠着杜学铭：“你看我的脸……我要你给我报仇。”
“你想怎么样？”杜学铭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