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他，我有男朋友了。”孙书楠茫然状。
白苏忧伤扶额，“你这是第一次恋爱吗？”
孙书楠：“……”她其实连第一次都没有。
“我真想不通杜学铭怎么会看上你。”白苏无奈道，“你真的喜欢他吗？”
“喜欢啊。”孙书楠想也不想点头，“我有困难时他会帮我，还会保护我，会做好吃的甜点，还给我买好多糖果……”
白苏：“就因为这些你就喜欢他？”
“对啊。”
白苏举眼向天，“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说。”
“什么话？”
“我觉得，杜学铭活成了你爸爸的样子。”
孙书楠反驳：“才没有，他比我爸对我还要好，按辈分来算，我应该叫他叔叔。”
“你这样是不对的，真正的恋爱不是这种感觉。”白苏试图向她解释恋爱的感觉。
孙书楠听得懵懵懂懂。
不过她总算是明白了，真正的恋爱是有私心的，不管是他还是她，只要有一方身边有异性接近，另一方就会心生不快。
“恋爱的感觉好难懂啊。”孙书楠愁眉苦脸，“怎么才能找到感觉？”
“不必强行找感觉，该来的自然会来。”白苏说得口干舌燥，心里却为杜学铭感到悲哀。
喜欢上这么一个傻姑娘，杜学铭真不容易。
第二天早上，孙书楠和白苏按时到达聚雅酒店。
换了衣服出来，走廊上经过的人纷纷看向孙书楠，有几个还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孙书楠开始并不在意，到了后厨，昨天给她们安排工作的工作人员也没给她好脸色，不过却给她分了一个轻松的工作，把最脏最累的活给了白苏。
孙书楠悄悄对白苏道，“别怕，等我干完了我的活，我来帮你。”
白苏没说什么。
快到中午时，白苏还没把她的那份工作干完。
孙书楠跑来找她，“还有什么没做，我来啦。”
白苏神色凝重，“你有没有发现今天后厨的气氛不太对。”
孙书楠想了想，“是有些不对劲，他们总背着我在说什么，不过我从不在乎这些。”
“你就不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
孙书楠淡然一笑，“从小到大背后议论我的人太多了，因为我爸告诉他们，我是个傻子。”
白苏在她的笑容里看到一丝凄然，不禁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
中午吃饭时，一起实习的几个学生全都避开了孙书楠和白苏。
当有工作人员为孙书楠送来丰盛的加餐时，那些学生窃窃私语，有几个胆子大的男生索性说起了风凉话。
“真没想到，才实习一天人家就抱到了大腿。”
“还是当女生方便，只要有人喜欢，就不用累死累活地干活。”
白苏怒了，她直接站到那几个男生跟前，拍了桌子，“什么叫抱大腿，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男生们交换着目光，终于有人忍不住冒出一句，“你别装了，你和孙书楠关系那么好，你不知道她晚上跟秦浩亭都干了些什么？”
白苏皱眉。
难道是昨天晚上她们在公交车站说话的时候被谁看见了？
一个男生打开手机对着白苏，“你自己看看，都上新闻早报了，还装。”
网上的新闻里有一张照片，照片里孙书楠和秦浩亭一个车里，一个车外的说话，似乎格外亲密。
新闻的标题是：面人孙的孙女与杜学铭分手，新男友疑似秦浩亭。
作者有话说
今天就更到这里啦，明天早上9点15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