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带着一条瘸腿拼命地往前跑,右脚处疼得她整条腿都有些麻木,不行,不可以停下来。看刚才那些人的样子,如果她停下来定是死路一条。
于是铆足了劲跑,却无奈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和速度天生便有些悬殊,更何况那些人是刻意被训练过的杀手。速度更是可见一斑,几个壮汉很快便追上了她。
伸手在空中一抓,将她飘在脑后的长发扯在手里,狠狠地往后一扯。林夕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掉了,吃痛一声倒在地上,那人松开了手里的头发。
慢慢朝着她逼近,目光冰冷无情,“想跑?阉狗的女人果然也是诡计多端,贱人!竟敢对我们兄弟使迷药。”
林夕往后挪动几下,又被他抓住下巴,在脸上狠狠地抽了一下,“还想跑,今天你便是叫天不应,叫地无门!”
林夕冷不丁地被他抽了一巴掌,倒也不怎么怕了,抬头瞪着眼睛与他辩驳,“你说我对你兄弟使用迷药,我一个无辜弱女子被你们绑了来,不使办法离开难不成还伸出脖子任由你们杀吗?”
“你们杀人有你们的道理,可曾想过被杀人的感受,难不成你们强便有理。弱者便连辩白的权利都没有吗,今日我为鱼肉,他日也定有你们的下场,天道好轮回,谁也逃不过。”
那壮汉听了又是一巴掌抽过来,手臂上的血顺着飞溅到了林夕的脸上,本就伤得不清的脸更是触目惊心。
“臭娘们儿!还敢跟老子将这些话,真是晦气。”说着一边将衣摆撕扯出一块布来缠绕在伤口处,一边对着身旁两个人说道,“把她拖到一边,别暴露了我们的位置,堵着她的嘴,待会儿还要用她来吸引那章阉狗。”
身旁的两人拱手回道,“是。”
说着便将林夕绑了起来,拿了块布堵住嘴,林夕挣扎几番到底还是败在他们手下。
那人狠狠地掐在她下巴伤口处,林夕吃痛一声张开嘴,一团布便被立刻塞了进来。
见林夕瞪着自己,那壮汉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哎哟,小娘们儿还挺烈,在咱们面前不立刻求饶还将那么多有的没的。那章阉狗是不是就是被你这些花言巧语拿下的,你也够厉害的,连太监都能拜倒在你这石榴裙下。”
说罢又用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睛打量着她全身,那目光让她不寒而栗,整个人如针芒刺背。她心道不好,这人该不是对她起了歹念吧。
果不其然,那壮汉下一句便说道:“你说这狗太监已经被去了势如何还能有夫人,想来姑娘跟着那狗太监也不好受,没尝过云雨的滋味儿。不如咱们让姑娘领教领教,也算是咱们给姑娘的恩德了,让你死之前尝尝这共赴巫山的好处。”
若换成是原主只怕是听不懂这些话,只是林夕可是实打实的现代人,那些日本片子不知道和室友看过多少了。这话说得直白,她几乎不用多加反应便能知道其中含义。
于是更是拼命地挣扎摇着头,目光瞪得如同火炬一般,心道这些人果真心怀不轨。世界上但凡带着根的男子满脑子便都是□□,还不如去了势的太监。
只见那壮汉朝着她伸出手来,林夕挣扎着往后躲,第一次如此希望章见月能够突然出现在她身边。那壮汉手刚触及她的衣领,却又被一旁蹲在草里的壮汉喊道:“莫要吵闹,这都过去一个时辰了,想来那狗太监应该快要来了,到时候等处置了他,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嘿嘿一笑,到底松开了手,却是拍在后脑勺上憨笑道:“大哥,咱们都有一个月没见女人了,咱们三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怎么能憋着,不如......”
他挤眉弄眼地朝着那壮汉说道:“不如咱们趁着他没来松快松快,正好也尝尝这东厂夫人的滋味儿,想来不必寻常,不然那狗太监怎么会就挑中了她呢。都说这章阉狗容貌出众,就连宫里有点颜色的宫女都想着自荐枕席,都被他拒了,想来这人自有她的妙处。”
另一个在望风的壮汉闻声也忍不住吞了口水,目光闪烁地看着领头的壮汉,“大哥,你就听他的吧,再说了咱们这也不算懈怠任务。搞了这女人,也算让章阉狗那狗东西尝尝被羞辱的滋味,自己的夫人被别人占了,这天底下没几个人能忍得了吧?”
林夕越听越绝望,她想过自己会被杀,想过自己被拐卖。终是没有想过这一茬,只是即便她再如何后悔今日不该出门,也越发晚了。
只待那领头的壮汉一点头,林夕身侧那人便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衣带,一边解一边骂道:“妈的,娘儿们儿的衣服就是麻烦,这么多带子缠在身上做什么,真真是耽误事。”
说着不顾林夕地挣扎抽出软刀在她衣服上划了几刀,一瞬间林夕感觉衣带被松开,那被衣服束缚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便是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清凉感,她睁大了眼睛,就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几只手朝着她身上摸过去,她挣扎着想要呼救,却奈何嘴巴被堵住连一声救命都喊不出来。当手指扣在她身上时,林夕终是停了动作含泪闭上眼睛。
同时在脑海中召唤出系统,“系统,看在我救了这么多人的份儿上,将我人道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