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梓万分不解,“不对啊!柳哥,施厘淼入住第二天就被袭击,她为什么还会住在这里?还和袭击她的人正常聊天?”
罗久一脸哭相,“不是袭击不是袭击!她不愿意,我没有强迫她!”
像齐束镇这样的小地方,有些低劣的恶俗,罗久将刚见面的女客人推到墙上,可见平时没少对女性揩油。
但柳至秦思考的却不是罗久的行为,而是施厘淼。
海梓说得没错,通常情况下,施厘淼就算不报警,不与罗久产生肢体冲突,也应该立即搬离,怎么会继续住着,并在之后毫无芥蒂地与罗久聊天?
她有必须住在这里的理由吗?
还是说,被男性骚扰对她来说是件很普通的事,只要对方道歉,她就能够接受?
柳至秦心头一沉。
不管是哪一种,都让这个案子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海梓在特别行动队是出了名的女性之友,最看不惯欺负女性的行为,带着怒气质问:“罗久,有了这个视频,我不得不怀疑你之前说的话。被你骚扰之后,施厘淼真的是在和你平和聊天?”
罗久说:“我绝不骗你们!不信你们可以再看监控啊!大庭广众的,难道我能逼她笑吗?其实后来看到她,我也有点担心,但她跟没事人似的,那我当然也放下了。”
海梓说:“怎么可能像没事人?”
“事实就是这样!”罗久的汗越来越多,“可能是她见过大世面,可能……可能她本来就喜欢和男人……”
柳至秦冷声打断,“行了。”
罗久本能地缩起脖子。
有监控为证,施厘淼事后与罗久的交流确实看不出什么问题。这事有点荒谬,但既然发生了,就逻辑上就是合理的。
柳至秦抬手抵住下巴,一边继续盯着显示屏,一边思考施厘淼行为背后的因果,这时,一个出其不意的人影闪过。
“停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