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我倒忽然有些担心起二叔来,我人在风水岭都被人下了这样阴毒的法术,不知道二叔会不会也遭别人下黑手?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出什么事?
马四海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不用为你二叔担心,照顾好自己就行了,以你二叔的能力,一般人也奈何不了他。”
我知道马四海是在安慰我,不过回想之前二叔布下的那些局,显然他也不是省油的灯,想来应该不会轻易被人算计。
我跟马四海又聊了一会,然后他就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发现那个面人的脖子,仿佛快要被什么给勒断了一般,但是面人的脖子上却什么都没有,也没有绑绳子之类的,看起来好生诡异。
我想那应该是法术转嫁到面人上所造成的现象吧!好在我已经没得什么大碍了,只不过脖子还有点隐隐发痛,嗓子也比较嘶哑,但是已经好太多了。
接下来一切又开始归于平静,我跟黎三,还有顾婉茹之间的关系,也渐渐熟络起来,不过顾婉茹依旧很讨厌黎三不着调的样子。
两天后,班子里接了趟活,正好是马四海去办,所以他决定带上我。
这事被黎三和顾婉茹知道后,两人非要跟着一起去,最后马四海没办法,只好答应了下来,说就当是去历练一下。
当天我们就赶去了离风水岭几十里外的一个镇子,这地方名叫北川,是一座比较古老的镇子,镇上人也不是很多。
这地方说是叫北川,其实也是夹在山沟里面,两边都是连绵起伏的大山,只不过中间这一块地方比较宽阔,所以就被称之为川。
刚到了镇子上,我就觉得这地方怪怪的,大白天街上几乎都没几个人,似乎也没什么人做生意,想找一家店铺都感觉很难。
马四海问镇长原因,他竟然支支吾吾的半天都不肯说。
黎三这家伙性子急,看镇长不说,就有点忍不住了,板着脸说,“你们请我们来办事,连具体情况都不说,怎么解决事情?”
镇长一听,连忙挪着肥硕的身子走过来,满脸堆笑说,“大师您别急,这事说来有些话长,咱先到家里休息一下,等会我跟你们慢慢说。”
黎三一听就要发作,但是被马四海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到了镇长家里之后,他非常热情的招待我们,但就是不说镇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到了后来,马四海都有点没耐性了,直接放狠话说,“你要是不想说,我们这就走了,事情你另找人办吧!”
一听这话,镇长终于急了,连忙拉住马四海说,“大师,别别别,我这就说。”
说着镇长也坐了下来,长吁了一口气说,“这事要从半个月前说起,当时镇上忽然来了几个人,说是来旅游的,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来旅游的?总之看样子似乎挺有钱,他们白天就在镇上吃喝睡觉,但是到了晚上,所有人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们当然也不在意,反正他们在镇上大把的消费花钱,我们有钱赚,谁管他们晚上去干什么?可是没过几天,这几个人忽然就消失了。”
镇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我要声明一下,为什么说他们是消失了,而不是自己走了?因为那些人的行李,都还在旅馆住的地方,但是人却再也没有回来过,就仿佛一夜之间,所有人都蒸发了,从那以后,村子里就开始出现怪事,闹得人畜不安的。”
“那你们没有报警吧?”马四海皱眉问道。
村长有些尴尬地说,“本来当时人消失了,我们也准备报警的,可是他们在酒店的行李,里面有一大笔钱,所以……”
说到这里,村长开始擦汗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虽然他没有说下去,但是我们已经明白了,很显然,他们是贪财了。
这让我忽然想到了之前我们村发生的那件事,还真像,只不过二狗子他们当时是为了色,这镇上的人则是为了财。
都说财色最容易将人误入歧途,看来这句话果真有一定的道理。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睛问镇长,“你们该不会是谋财害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