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就连忙走了出去,村长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还是很快跟了出来。
看着那些村民们也都陆续跟了上来,我连忙小声对村长说,让他们别跟来。
其实我这也是怕引起不必要的轰动,现在两件事虽然都直指村长的儿子白小贤。但村民们都没有亲眼所见,只是怀疑,并不确定。
要是现在让他们跟着去了那处断龙脉,一看白小贤尸体不见了,那村长的麻烦可就大了。
估计村长也知道了我的意思,便转头对身后的一群村民说:“你们先回去帮忙料理阿民和王寡妇的后事,我和余枫去后山查看龙脉,是否被人动了手脚。”
村长的话还是很有威望的,他话一出,我们身后的村民也就散了。
我当然不是真如村长所说带他来后山看龙脉的,而是我想到,既然白小贤尸体不见了,而村里人又接连两次疑似看见了他。村里人看到的人影到底是不是白小贤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如果那个人影真的是白小贤,那就极有可能判定白小贤已经起尸无疑。排除了尸体被人偷走,而故布迷阵的可能。
这样我们的方向就不会错,不然到头来只能是白忙一场。我现在叫村长跟我来后山的目的,就是抱着那人影是白小贤的可能来的。
如果白小贤已经起尸,那他白天必定会藏在那个断龙脉大坑里。即使不在,那也会在断龙脉的附近。
天气已经入秋,再加上是大西北,早晨夹杂着一丝凉意。我抬头看了看已经红日当头的太阳,暗道时机正好。
我和村长来到了断龙脉处,那个大坑还在,只是没有白小贤的影子。
对此我没有任何意外,如果在龙脉中变异的尸体那么好对付那也就不叫龙脉了,更何况这里是万龙冢,集多少龙脉于一处的地方。
村长的脸色依旧不好看,估计他此时应该知道了我的目的,但也没有说什么。
我给村长递了一根烟,自己嘴里点了一根就往前走,站在了深坑的边缘。
可这一看,顿时将我吓了一跳,深坑里面全是鲜红的血水,就像是谁家杀猪,将血全部流进了这个坑里。
“白叔,快来!”我头也没回喊道。这下我是真急了,他娘的这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兆头。
村长两步冲上来,一看顿脸色大变,他盯着那坑里的血水,眉头都拧成了一块。
“应了,没想到真的应了。”
我一看村长这表情,就知道他绝对还有很多事没跟我说过,于是赶紧问他,“白叔,你说什么,什么应了?”
村长站在原地,抽了一口烟,然后看着整个血坑,像是回忆起了往事似的,好久才说:“那年,我二十五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正好刚当上了族长。”
“有天,村里来了一个行乞的老道士,我收留他在家让他吃了午饭,结果他开始出言不逊,说我老年丧子,晚节不保。我当时就怒了,对于这种没有一点真本事却到处行骗的道士,我深恶痛绝。我本来想赶他出门,但那老道士却笑了笑说,让我别生气听他说完。”
“看着他一副高人的样子,我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便起了玩弄他的心思,接着就听他说,我们村子不能住人了,赶紧迁移吧,不然定会尸横遍野,血漫白家沟。”
“我当时很生气,但也没什么歹意,就是给他一个教训。然后我就在村子口布了一个局,想将他困住几日。”
“当时我已经认定了那位老道士是在行骗,没想等我第二天去看我设的那个局中时,风水局完好无损,那位老道士却连人影都没留下。”
“虽然没有困住那位老道士,但我也只是认为他靠侥幸才逃了出去。这件事也成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我脑海中逝去。直到小贤出事,龙脉流血,我才想起。”
听了村长的话,我心中暗自称奇,没想村长当年还有这样的遭遇。
对于他说的那位老道士,我想绝对是位不出世的高人,就凭他不露痕迹的走出了一个风水迷局,这风水造诣就不是一般人能比拟得了的。
说起破局,只要在风水上登了堂的人,一般的风水局都可以破之,可难就难在,怎样不动声色,不露痕迹的破掉。就好比两人比武,你都没看清人家怎么出手就已经败了。这就是高手。
我说,“白叔,那那位老道士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现在还能不能找得到。那肯定是位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