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闷闷不乐的跟在闫氓的身后,贺孚元表示他很需要那人的关心。
奈何那人仿佛是忘记了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在回去的路上走走停停,悠闲的欣赏着风景,完全不理会他郁闷的表情。
于是,走到酒店时,贺孚元爆发了。
在跟着闫氓走到她的房间门口时,贺孚元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和闫氓进了同一个房间。
“你干嘛?”闫氓呆愣的问道。
贺孚元抿唇,使出毕生所学,将闫氓直接推倒在床上,然后用吃奶的劲儿让双腿夹住她的腰身,令她动弹不得。
“喂,贺孚元,你敢造反!”闫氓恼羞成怒的喊道。
“本大爷今天就是要造反了,你能奈我何?”
贺孚元牢牢地箍住闫氓,不敢放松半分。
闫氓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蓄力,准备将贺孚元直接摔地上去。
然后,就在她准备进攻的时候,贺孚元这人竟然空出了一只手来挠她痒痒!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闫氓招架不住,自是败下阵来。
“不能。”这次贺孚元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咱们来商量一下好不好?”闫氓好声好气的劝解道:“你这样禁锢着我,自己也动弹不得,不如我们就各退一步,我向你赔礼道歉,你松开你的身子?”
“不要。我们今天就这样休息吧,不到明天早上,我是不会松开的。”贺孚元固执的说道。
闫氓顿时觉得有些头疼,这孩子平时对着她的时候也不敢这么胡闹,难道真的是今天的事将他逼得太紧了?
静默了一会儿,闫氓准备以理服人:“咱们明天还要坐飞机回去呢。如果以这样的姿势睡觉,明天说不定会腰酸背痛,比没有睡觉还难受,对咱们的身体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