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遥之你、咳咳、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艾玛,呛到了好难受。
风遥之默默赠了他一个大白眼,起身走到他面前。
风寒:她又想干嘛?
“皇叔,”风遥之突然拿出一个绣框递到他面前。
风寒猛地站起来:“你不会想让我帮你绣这玩意儿吧?你找错人了我不会的啊。”
“谁……谁说要你帮忙了,只是想问问你好看不好看。”风遥之努力让自己声音稍稍小点儿。
风寒这才发现绣框夹住的布上有几根线。
风寒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忍不住问她:
“这是什么东西?”
“花和草啊,不像吗?”她把框框掉了个头指指背面,“我照着画册子画下来然后绣的,你再看看没准就看出来像了。”
风寒看看绣框,再看看风遥之,果断把手伸向她额前,再三试过她额头温度他道:“这不没发烧呢怎么尽干些胡事呢?”
风遥之:“……”
默默拍开额头上的手,她再度把手上的东西伸到他眼前,
“就说像不像吧。”
“……”好想拒绝回答。
“皇叔今晚是想留在宫里了。”风遥之冷淡看他,“福喜。”
“好看!”风寒看着那副妥妥的全线条绣说着违心话。
“看来皇叔还是想留在宫里了。福……”
“其实也没那么难看了……”
“福喜。”
“皇上有何吩咐?”
“你绣的全是线条不是花草更看不出来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