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哪里像他讲的那样了。分明比他现在在侯府自在多了。
看着苏漓一副“你别骗我我其实都知道”的样子季木只差没把自己上衣脱了给他看看自己身上落下的伤疤。
“你是见过没错。你见过又怎样?那也只是京城一带的营地。
离开了京城在远一点的地方或者在边疆那一带那里的军营你又了解多少?一点不知道吧。”
瞧着他听自己讲的那个样他多半是不知道了。
真不知道苏凛心里怎么想的还有镇武侯是怎么想的。
怕不是他们真没打算告诉他不准备放他将来上战场,打算把他养残了去?
季木觉得自己真相了。
种种迹象讲的就是这个理儿啊。
“不知道别把自己当做知道啊,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子……算了我不说你,说教你也不是我的事。”
他家里那几位都没这个打算让他知道他没必要告诉他。
苏漓:“……”
他不服气啊。
他只是没上过战场罢了。
“你凭什么说我不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了?军营不都一样的吗难不成还分人了?”
“你还真说对了军营就是看人的。你以为,你堂堂镇武侯世子谁敢真跟你动真格的?除了你哥其他人惩罚不都象征性的只是做个样子?”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当初他进去了被自家爹娘勒令不准透露身份,那群人真把自己往死里练了。
哪里像他那会儿,苏凛亲自带进去,亲自练,完了才扔一堆人里头。
那人家都知道他身份了谁敢真把那些刑罚实打实用他身上,做个样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