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巧已經經歷了數次高潮,凌亂的頭髮被汗水沾濕,雙眼迷濛,口也痠得快要動不了,但南宮確的肉棒仍然堅挺著卻又不肯射出來。她已經無力再弄下去,軟攤在他的的身上。雖然他很想插入,但他不想打破跟她的約定,所以忍著不插入。
「巧巧,辛苦你了,但你說過成婚洞房當晚才讓我進入,為夫不會食言。你就這樣躺著,我用你的兔兔弄出來就可以。」南宮確將寧巧平躺,將她身上已經凌亂不堪的衣服脫掉,整個雪白無瑕的身子就在他的眼前。
南宮確深深吸一口氣,也難以平復猛跳的心臟。深愛的女人,赤裸裸的躺在自己的眼前,哪有男人能坐懷不亂,肉棒不蹦蹦跳?他的肉棒又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也一跳一跳的。他從寧巧泥濘不堪的小穴掏了一把蜜汁,將蜜汁都塗到她的雙乳之間。
「多點潤滑才不會磨損你的皮膚,巧巧的皮膚那麼的光滑雪白,傷了為夫會心痛...」他一邊說,一邊抓捏寧巧的乳房,又用指尖有意無意間挑逗她的乳尖。
寧巧經已無法吐槽他,她的小嘴痠軟得不想再說話,但因為他的逗弄,兩腿之間的騷癢,令她忍不住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她感受到胸前的兩團有漲大蹦緊的感覺,同時又覺得乳頭很難受,好想給他玩弄。
南宮確將熱燙腫漲的肉棒放到寧巧胸骨的位置,就是兩峰之間,他的雙手托著她兩個奶子的兩側,奶子肉就擠到肉棒之上,那乳壓的壓迫感實在讓他爽得快要升天。而且她的乳乳又大又軟,觸感實在太好了。
「好燙...小確怎樣會那麼熱的...啊嗯...嗯...你快些完事...吧....」寧巧仰望著南宮確的雙眼,眼神帶點無辜,這使他的情欲大增。
「可是...巧巧不喜歡嗎?你不是吃的嘖嘖有聲嗎?巧巧不是喜歡為夫又粗又長又持久嗎?真的好想快點娶你,小確就可以一直一直肏在小巧裡,想起都舒服啊。」南宮確興奮得口中不停說出淫話,他將一對姆指分別按在寧巧的小紅果上,其餘的手指握著她的乳房,乳肉從他的指間漏出,皮膚泛起粉紅色。
「嗯...你太用力了,不要一直磨擦,感覺好奇怪...乳頭啊...不要啊...嗯...啊啊...不要啊...唔...唔...」寧巧向下望向胸口,看到南宮確雞蛋大的龜頭一時冒出來,一時又縮回她的兩團乳肉之間。那龜頭冒出的時候,差不多頂到她小嘴的位置。
「嘶...啊...真的好爽,巧巧的乳穴實在令我流連忘返,那種迫力...啊....太舒服了....」南宮確仰起頭,閉上眼去感受從肉捧傳來的質感。
寧巧想讓南宮確快點釋放,於是伸出小舌頭,當他的龜頭頂到她的嘴邊時,她就舔一下他的馬眼,又或者含一下龜頭的頂端。當她的舌尖滑過他的馬眼,有些前列腺液分泌出來,於是她靈活地運用舌頭去舔,她感覺到肉捧在她的乳肉上跳動。
南宮確哪會不知道寧巧的意圖?他也深知她已累了,只是捨不得放開手裡的兔兔,捨不得射精,因為下次未知何時可以再做這愛做的事了。他對她說:「巧巧...你就讓為夫幹多一會吧,你也努力用小舌頭舔舔,為夫也勤奮地捏玩你可愛的乳頭啊。」
「壞人,人家被你弄得好累了...你快點啦....啊呀...嗯...你把我的乳頭扭得太緊啦,壞人壞人壞人!」寧巧發怒地咬了南宮確的龜頭一下。
「呀——巧巧你想謀殺親夫嗎?」南宮確放開了寧巧的雙乳,然後輕捏她的臉蛋笑著說。
寧巧扁扁嘴,別過了頭在生悶氣,南宮確怎樣哄她,她都不想理會他。南宮確轉換了姿勢抱著她,不斷親著她的臉,低聲在她耳邊說著話。自然地,他的雙手仍然不會閑著,一邊在用指尖在她的左乳頭上劃圈圈,一邊用另一隻手侵略她的蜜穴。
「嗯...你放開我...啊...壞人...啊啊嗯...小豆豆那邊不要嗯...那邊太敏感了...」寧巧不停在南宮確懷裡掙扎著,沒有發現他的肉棒已經卡在她小屁股的肉縫間。當她扭動身體的時候,無意間磨蹭著他的肉棒,加上她的蜜液,那巨根有如靈蛇般在她股間游走著。
南宮確決定這次放過寧巧,不然讓她真的生氣了,下次他都不知何時才有此機會。於是他更落力去把玩她的乳尖,而他慢慢地將一截指頭伸進她緊窄的穴間。只是一截中指,他就覺得她把她纏得太緊了。他不敢進得太入,怕損壞了她的處女膜。
寧巧感覺到南宮確的手指在小穴內約一寸位置攪動著,便嚶嚀一聲,小穴內的肉收緊了,用力想將他的手指擠出。可是她越是夾緊,分泌的蜜液就更多,他的手指滑動的速度就更快。而同時因為她的身體扭動得更劇烈,令他的肉捧在她股間卡得更深。
「巧巧,我只是用一個指頭你已經夾得那麼緊,要是是小確進來,你是不是會將小確絞斷?巧巧,放鬆一點...嗯?」南宮確感受到寧巧應該快要到了,而他也想同一時間射出。
那種感覺又要來了,寧巧便知道她又快將再一次高潮,她濕透的小穴,又開始有騷癢的感覺。她那紅腫的小豆豆也好像越來越脹燙。在她小屁股間的肉棒,也好像越來越大,發滾熱辣的緊貼著她。她亦感受到肉莖上青筋凹凸不平的質感,它們仿如心跳般跳動著。
南宮確的射意近了,他的龜頭也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整支肉捧,甚至連陰囊也脹撐的很緊。而寧巧也感覺到她的小穴跳動速度愈來愈快,小豆豆也麻痺了,陰精也在穴道裡蓄勢待發。他也忍不住要釋放了,兩人同時噴射出汁液。他滾燙濃厚的精液一下子射到她的小屁屁上,而她的潮水也噴灑到他的手裡。
高潮過後,兩人滿身汗水的都喘著氣,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寧巧毫無力氣地軟攤著,而南宮確將她抱回影竹閣,又細心地替她清潔兩人的體液,他才發現自己在她身上留下了那麼多的痕跡。他整理完畢後,吻一吻她的額角,擁著她睡了一會兒,在天亮之前,他就離開了,並吩咐婢女好好照顧她。
寧巧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覺得身體好像被大卡車碾過一樣,未正式進入已經累成這個樣子,來真的時候,她會怎麼樣了?她摸摸身旁的被褥,就知道南宮確應該出門了。
這次南宮確是要繼續調查有關岡蜀國的事宜,他前天收到密報,三公主慕雪心已秘密跟他的二皇兄南宮礪會面。剛巧有關寧巧重生前的關鍵人物也在瑞王府內,因此他帶著闇壹到那邊打探消息。他這次沒有打算直接潛入,以探訪為名到瑞王府。
瑞王府在離京城差不多一日路程的地方,所以南宮確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他在附近的客棧休息一晚,在第二天早上才到瑞王府拜訪。
「六皇弟你突然來訪,有何要事?」南宮礪坐上主座,看著剛到府的南宮確。雖然南宮礪在早兩天就收到南宮確會來的消息,但不知道為什麼南宮確要來。
「沒甚麼要事,只是很久沒有來探望二皇兄,最近我又比較有空,所以來看看。」南宮確微笑著回應,他明知這些是客套說話,但還是要說的。
南宮礪雖然不是很聰明,但對於南宮確有一些防範,因為南宮確是太子南宮碩的敵手。南宮礪既然是南宮碩的同胞兄弟,他必然是太子黨的人。於是他試探著說:「六皇弟來的原因應該不止如此,有甚麼直接說,不要轉彎抹角。」
「既然二皇兄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就有話直說。聽說岡蜀國的三公主來東凰聯姻,皇兄你有意...嗎?」南宮確漫不經心地說。
「難道六皇弟是你有意思?我只能說太子對三公主是志在必得,皇弟何必要為一個女人扛上太子呢?你是聰明人,這點皇兄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才這樣跟你說。」南宮礪回應說。
南宮確心裡輕笑一下,怎麼他的皇兄只是聽了一句暗示句就說那麼多?要是其他國家的細作要從他口中套取情報的話,恐怕他一口氣就將所有說出。南宮確笑著說:「我沒有這個打算,只是有一個情報,不知道皇兄想不想聽。」
南宮礪正想回應的時候,有一把聲音在大廳門前響起:「未知有甚麼情報?本公主可不可以聽呢?」
南宮確沒有理會那聲音的來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南宮礪看到是他的寵妾江清兒跟三公主慕雪心一起來到,他便對她們說:「三公主、清兒,你們怎麼過來了?本王正在見客。」他其實不想江青兒見到南宮確,因為南宮確的英俊程度是讓大部分女人都會像蜜蜂黏蜜糖一樣。
「原來三公主在皇兄府上,這真的好巧。」南宮確皮笑肉不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