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泥:“是嘛,其实小奈布不用跟我说谢谢的哦,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啊,”见人放下衣服后眼中略过一丝可惜的神色,但还是让人继续了他的话,充当一个倾听者的角色。但神色也随着人的话变得越来越奇怪。
“啊啊…是这样嘛…什么误会不误会的…小奈布看我是像这种介意的人嘛。”
揉了揉人的头,想着人总算对自己不那么疏远了,嘴角就不自觉的勾起,眯着眼睛对怀里的人道。
“不过小奈布啊…你看,我为你提供了药品,那…”瞅着人笑了笑“你是不是要…付出点代价之类的?”“嗯?不然我就太亏了不是吗?”在人耳旁吐气,“需要我给你点建议吗?”
奈布自己一把说话语气变好一点人就得寸进尺地揉自己的头,而又由于刚刚将披风撩起来的原因帽子没戴紧人一揉帽子便滑了下来。←摘了帽子会害羞的。帽子一掉便一手拍掉了人正在揉头的手,快速戴上帽子,由于莫名脸红而将头扭向另一边而人又在自己耳边说要用了药的代价便没好气道:
“你少得寸进尺,抱也抱了,全脸也看了,你还要怎么样?”
本想抬头给人来一拳的,想到自己还受了伤便忍了。
运泥:“嗯?”见人脸红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勾起嘴角,伸手把人帽子给轻轻扯了下来。双手搂着人不让人伸手去把帽子戴上,“奈布你猜我想干什么啊”见着果然事情如自己所料,轻轻笑了笑,在众人面前把人带近了传送门。朝着旁边恢复伤势的裘克说了句“别管闲事”之后就把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了哦,小奈布,”对人后颈轻轻啃咬。
人把奈布的帽子又一次摘下又不让自己戴上时把头直接低了下去半张脸缩进了披风里,见人把自己抱着向传送门里走心里暗道不妙,便开始拳打脚踢地挣扎了起来。
自己一挣扎身上便传来伤口裂开的痛感,伤口渗出的血与红色的刺客披风溶合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暗红色,正皱着眉忍着疼的时候看见了上一局明明是大获全胜却遍体鳞伤的小丑,估摸着应该是杰克打的。
刚回过神来就见人在自己后颈处啃,“你……你在干嘛?”
运泥:“小奈布你说呢?”舔了舔嘴角,瞅见人伤口又裂开也是叹了口气,明明那么疼却还是要挣扎吗…暂时放下人之后把房门锁紧,回头果然看见人又不老实了,四处看了看似乎也只有绳索可以用了,把人禁锢迫使人躺在床上,稍稍给了点人活动的空间,让人伤口不至于会裂开之后,亲了口人。
“可能会很疼,忍着点。”
慢慢掀开人的衣物,凝结的血块使衣物被掀开时产生了巨大的疼痛感,但自己也时在做不了什么,只能小心翼翼地将绷带解开后将血止住,才在人伤口处轻轻的涂上药膏,让人的身体能更好地恢复,当然治疗过程并不顺利,被绑住的人不停地挣扎。
“小奈布你可别乱动…疼的话忍着点。”
亲了口人之后继续帮人处理背上的伤,这就需要解开绳索把人身体反过来了,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人在疯狂对自己的背乱捶时,涂好药膏并重新缠上绷带的。
“嘶…小奈布你手下可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啊…”
“这衣服不能穿了,血迹很脏的。”
虽然人对自己的解释丝毫不信,但还是很艰难地完成了帮人换上自己衣服的过程。
“小奈布你看,这不就好多了嘛?”笑“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运泥想着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于是把大家召集起来,见人差不多都来齐了,于是清了清嗓子。
“咳咳,各位,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噢,”
“今天是5.20呢。有没有发现一觉醒来庄园内发生了变化呢?多了一些爱心之类的东西噢,这是我跟庄园特意提起的呢”微笑地把视线转向奈布。“那么…让我们可爱的小奈布来说说今天有什么特别的活动吧。”
奈布早上一起床发现自己的视线莫名矮了一截,衣服也松松的,走路仿佛是拖着衣服走似的。
“怎么都不可能是变成小孩子了吧。”
好不容易够到门把手了,便蹬蹬蹬地跑去了洗手间照镜子,到了洗手间找了个板凳踩上去才勉强能照到洗手池上的镜子,看着镜子内变成了三四岁时模样的自己,内心复杂的一批。
平静了会心情后跑回卧室披上成了拖尾的刺客披风就出了门想去了解下其他的求生者是否也遇见了同样情况。
艾玛女孩打了个哈欠,慢慢的从床上坐起,往床下爬想要去卫生间,结果发现……
诶?这床怎么变大了?
好不容易爬到床边,结果发现自己的脚够不到地。
这……什么情况?
人是懵逼的,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后,心情无比复杂
这……这软软糯糯的声音是我的?!
穿上到膝盖的衬衫,往卫生间跑去。果断打算回到床上再睡一觉。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回去再睡一会吧。
海伦娜早上起床入眼的就是房间里那盏贼难看的灯,眨眨眼没意识到什么不对。下床的时候被自己的病服绊了一下,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自个儿变矮了许多,穿着大了不知道多少码的病服就像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抬眸看见了放在一旁的盲杖,拿过那根差不多有两个自己高的盲杖打算出门却突然发现一件事。伸出小手在自己眼前晃了几下。
“我…复明了?”
果断丢下那根盲杖跑到门口费力的打开门跑下楼。途中经过奈布的房间看见他正出来,礼貌的道了声早。弯弯眸子因为复明的原因给奈布自带了层美颜滤镜。
“奈布先生也变小了啊?”
运泥:“啊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这个世界是不是大了点?于是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啊…“变小了呢,”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心理年龄好像没有变化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在一个孩子面上显得很诡异,还好面具带的上,于是穿着大n号的衣服,带上面具慢慢的走出房间。
“嗯,去瞅瞅小奈布那边是不是也是这样,”拖着衣服往求生者那边的住区走去。“啊啊,果然是这样吗…”不远处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小奈布正和盲女小姐交谈,于是马上快步走去,“你们好啊。”
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想着昨天庄园主给监管者的人物就开心,脸不由自主的浮上了笑容。
“得赶快去那边呢。”
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利利索索地穿上了衣服,带上面具,洗漱完毕之后。
“嗯,去瞅瞅小奈布那边是不是这样。”快速往求生者那边的住区走去。“啊啊,果然是这样吗…”不远处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小奈布正和盲女小姐交谈,于是马上快步走去。“你们好啊。看来你们都知道身体的变化了嘛,我们监管者来负责今天照顾你们噢,”
裘克:“唔……白天了啊。”伸了伸懒腰从被窝里爬出来,想到昨天庄园主给的任务,“啧,麻烦,为什么会有这种事。”迷迷糊糊的穿上衣服,洗漱完毕便往求生者住区走去,离得很远便看到杰克那个老绅士已经到了,正在向奈布和海伦娜问好,不过看他那样似乎只想和奈布说话,无奈扶额。
“喂,杰克!”走过去,“海伦娜小姐就交给我了,你就和你家奈布好好玩去吧。”似乎有些不爽,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来的。
海伦娜在杰克来的时候朝着他点了点头算是问好,然后就开始挽自己的病服袖子。在听到监管者今天负责照顾我们这句话时愣了几秒,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笑着的杰克果断转身打算离开。
“我就不需要杰克先生照顾了。”
刚走出两步就看见迎面过来的裘克,停住了脚步朝人笑笑道了声早然后站在原地,看裘克的样子应该是过来奶孩子的,奈布的话杰克不可能给出去的,站在这里的又只有自己一个,不出意外的话裘克应该会把自己带走。听到裘克接下来的话弯了弯眸子,试图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那我先提前谢谢裘克先生今天的照顾了。”
其实自己不指望这些监管者会照顾孩子,所以大多数时候自己应该还是要自力更生的。
奈布刚一出门便碰见了恰开也准备出门的海伦娜小姐,见人也变小了但心情似乎不错似地向自己打着招呼便笑着回道:
“是啊……真的是很巧呢。”
花了几秒才发现了人好像有什么不对,“诶!海伦娜小姐你看的见了?!”海伦娜小姐可以看的见的话,那自己身伤那些骇人的伤痕也没有了呢。蹲下微微卷起拖地的裤子看了眼小腿以前受伤的地方,伤口果然不见了,看着消失了伤口的腿笑了笑。只是变回小时候而己啊,要是能回到小时候该多好,那样母亲也不会死在战争的炮火里了,自己也不会亲眼去目睹战争的残酷了,虽然这种做法很自私。但是也没有但是了,这种空想是不存在的。想到这里不禁眼圈泛红,放下卷起的裤子,别过头去道:“不过,这样也不错。”
一句刚说完便看着了杰克向这边走来,难得耐下性子听着来人的解释,听完后给人了个脸色
“不需要。”
运泥:“啊啊…不管小奈布乐不乐意都是这样噢,改变不了的。”见着裘克也来了,点点头向人示意了一下,见盲女很识趣地跟着裘克离开,笑眯眯地目送了他们之后视线也转向了可爱的小奈布。直接单手把人抱起来,“好啦好啦,我们走吧。”笑着直接抱起人离开此处,也没管人对自己抗拒和挣扎。小时候的奈布真可爱,这么想着,笑容不禁加深了些,向自己房间过去的速度也加快起来。
艾玛再次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自己仍旧小小的身体,彻底无语了。
好吧好吧……那就这样吧……
爬下床,淡定的穿上自己可以当裙子的衬衫,看了看自己的帽子,然后果断抛弃它,走到门口,踮起脚来打开门,准备出去逛一逛,顺便看看是不是其他的求生者也发生了这种事情。
奈布见人依旧是这样任性。默默地叹了口气又看向另一边的裘克先生和特别主动的海伦娜小姐目送着俩人,随后猝不及防地被人单手抱起来了。
想了想后也便没有像往日一般挣扎或者是和“破口大骂”任人抱着,被人这样抱着还莫名很舒服,让自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一哭闹母亲就会这样抱着自己并轻松拍着自己的背哼着童谣安慰自己。
想到这里不禁笑了笑道:“杰克先生最近母爱泛滥了呢”说完后便蹭了蹭人,嗅了嗅人身上好闻的玫瑰花香味,又突然起了童心欲伸手去摘人的面具。
“一直很好奇杰克先生长什么样呢,奈布可以看一下吗?”
“就一下。”
运泥:“噢,小奈布很好奇?”笑着问了问人,见人答应了于是笑了笑。
“好啊,等到了我房间就随便小奈布看哦,”
“在这里暂时不行,我只给小奈布一个人看。”哼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啊,安分的小奈布也很可爱,想着人一路都没反抗之类的心情莫名就好了许多,把人放自己床上。转身在衣柜一箱子里翻出几件小巧的衣物,刚好跟人身上穿的衣服有些相像,递给人。
“这是你的衣服噢,穿着这么大的衣服估计不好行动吧,这是昨天接到庄园主通知之后我自己做的哦,小奈布穿上吧。”笑眯眯地看着人,并不打算回避的样子,“换完就把面具摘下给小奈布瞅瞅。”想起什么似的补了句话。
艾玛不爽的皱眉,“去找盲女小姐姐,哼唧。”扭头朝着盲女小姐姐的房间走去。
奈布乖乖地任着人把自己带到房间内,见人给自己递了衣服便伸手接过,一听是人自己做的便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可以的,很贤妻良母了。”刚准备换衣服后又意识到什么似的微红着脸看着人道:“杰克先生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
运泥笑着看着人,“为什么要出去?这是我的房间诶,小奈布。”见人这不可启齿红着脸的样子,这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敲了一下头。“噢,好好…换衣服是吧,我出去我出去。”笑着把房门打开,对里面的人笑了笑,接着就出力房间,很好心的帮人把房门关上。在外面开始了无聊的等待。
啊,小奈布没穿衣服的样子…真是期待呢,特别是现在,那么小一只。
想着想着笑意就不禁加深了些,真是…好期待啊。
奈布一开始还以为人不会这么轻易地出去,谁知道人今天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怎地居然真的出去了,下床确认门关好了人没有偷看后开始脱掉沉重的披风换上小码的衣服,衣服除了没有帽子之外其它都很好,换好后对着人的房间内的镜子转了一圈确定完美后便敲了敲门,“换好了,门,你开吧,我够不着。”
“噗。”运泥听了人的话开心的笑了。“哈哈,小奈布你真可爱,”
一边笑着一边推开门,把门关上,看着人换好衣服后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来尺寸什么的没错。”一把把人抱起来亲了一口,“嗯,好,那答应你的事也要遵守啦”把人放下来,蹲下,“面具自己掀。”
如果是平日里人要是亲奈布,一口奈布早就一拳头捶到人脸上或者重重地踢人一脚,但是现在变小了力量也变小了,即使是用最大的力度也不会对人造成怎么样的作用便任人亲了一口。
人把自己放下来后听人一说便立马摘下了人的面具。
“卧槽,居然长还行,不秃,发际线也不高,一副……标准渣男脸,怪不得庄园有传言他和谁都有一腿,啧啧啧。”内心感叹完了后把人的面具重新帮人戴上道:“长的还行,不过跟我比还远了点,话说,长的不残为什么要带面具?”
运泥:“那是因为发现没有奈布好看就遮着了嘛,”站起身理了理面具,瞅瞅人现在的样子,嗯,果然更可爱了…好想……不行,停止你这危险的想法,杰克,小奈布现在这么小,不行不行,会有罪恶感的。成功说服自己不对人下手之后,咳了咳嗓子,强行把视线转移到别处。
“嗯……好,衣服换好了,那么…我们去中心的餐厅吃早饭吧。早饭还是要吃的。”说着一把抱起了人。嗯,抱抱亲亲总可以吧,想着有些可惜的心情终于好了点,一路哼着小曲抱着人向中心的餐厅走去。
微弱的滴滴答答的破译电机声回荡在整个红教堂里,特蕾西下意识扶了扶有些掉落了护目镜,时不时回头四处张望着四周的动静。时刻戒备着监管者,尽可能不要让监管者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由于紧张,双腿也似乎在有些微微颤抖。
“希望监管者不要发现我……”
这场狂欢仿佛就像儿时的游戏一样,只不过多了几分恐惧而神秘的色彩——谁能知道被监管者抓住后会发生什么呢?吸引自己来到庄园的则是庄园里奇异的机关和需要的灵感,以及最需要支撑自己需要用到的一大笔钱财罢了——只要破译五台电机,使大门通电,便可逃脱成功。
“呼——就快了……马上就可以破译完毕了。”
裘克小丑坐在椅子上,笑着说:“我从小就喜欢逗我的伙伴们开心,因为我喜欢听他们的欢快的笑声,长大后,我并没有考上我向往的大学,我便立志要完成我儿时的梦想,让所有人都开心,我便成为了一个马戏团中的小丑。”
小丑拿着电锯娓娓道来:
“后来啊,我和另一个人分到了一组,我们经常一起表演,但他是个官二代,没有一个人敢惹他;他经常对别人说我的坏话,演出的时候,他也经常捣乱,想让我出丑。”
“直到有一天,我们两个在表演时,他把我从高台上推了下来,导致我永远的失去了我的左腿。”
小丑正说着,突然露出了狰狞的笑脸,“之后啊,我在一个医院里住了一段时间,我记得那个医院好像叫‘圣心医院’,有一个美丽的护士,她叫艾米.丽黛儿,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才让我更早的康复;真想再见到她啊!之后,我又回到马戏团,我因为腿伤,不能再表演,那个贱人他不但不向我道歉,反而嘲笑我!他的嘲笑让我再也控制不住我的愤怒了,当天晚上,我就潜入了他的房间,趁他熟睡,我用铁链把他的双手双脚绑在了床上,我用针线把他的嘴缝上,我用爪套上的尖刺为他的脸上刻上了永恒的笑脸,我用电锯锯断了他的双臂,最后,我用小刀剖了他的胸膛。”
小丑疯狂的笑了起来。
“我发誓要把所有嘲笑过我的人,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下一个,可能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