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看着人光的身子,觉得有些口渴,端起茶轻抿一口,脱下外袍,挽起袖子,走到浴桶旁,弯眸看着人。
“我帮你搓搓,怕不干净”拿起水瓢,将水倒在人的后背,修长的手指轻抚人的背部,往下划去,手指揉捏了几下人的那部,又像不经意的抚摸人的腰间,又将手指伸入,音有些异样的喑哑。
“乖,我这是帮你洗干净,姑娘可不喜欢不干净的。”
“乖,忍忍。”将手指抽出来,水瞬间涌入人体内。
南七看到身后的人眨了眨眼,听到人的话点点头。
“嗯……行。”
感觉到人的动作身体微微一僵,抓住人手想要把人手扯开,听到人的话撇撇嘴松开手任人摆布。
“唉?那好吧。你别乱碰啊!”
风廷听人说起离最近接连半月京城都会有灯会,听起来不错,一路上早有人家把晚上的摊子设好,看起来,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看起来颇有意思,一只手把玩着手上的玉戒,找了间客栈,安顿好已是一更天,已是入夜,街上的灯会也热闹起来,出了客栈,街上人来人往,嘴角微微上扬,看着琳琅满目的花灯,甚是欣喜,旁边一个卖灯的老翁说到。
“想必公子是第一次来这儿吧?每年这灯会都会办上半月有余,公子大可慢慢玩赏,不如卖盏灯,你看,小老儿这灯做了几十年了,公子不妨看看?”
自己看了看,拿了一盏普通的花灯,给了那老翁一块小碎银,启唇言:“这灯,值这个钱!”微微一笑走入人群之中,赏着景,顺便看着有没有看得上眼的宝贝。
白忆一身黑衣立于房顶,自上次之后自己在客栈里听茶。得知了一些所谓那盗贼的小道消息。又通过打听差不多锁定了目标,不得不说官府的人确实很废物,这么久了也未见他们得知这盗贼的长相,自己只是随意买通就差不多清楚了。虽说有可能不是,但对方竟然是一盗贼,就算不是也死不足惜。这一次跟踪追杀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调查了京城各个客栈,花费了不少银两。得知了人所住的客栈,一路跟随人。来到了灯会,冷嘲热讽的看着下方穿着朴素看似单纯如雪的人,又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漆黑真是嘲讽。
呵!一毛贼竟然也敢大摇大摆的出来逛灯会,这朝廷真是可悲至极。冷嘲热讽一番戴上黑色面罩,与兜里,快速的在房顶移动跟踪着人。
人潮越来越拥挤,风廷看着周围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没什么看得上眼的,扭头四处看看,总觉着今晚有些不对劲,蹙眉像四周看了看也没什么不对劲的,摸出刚刚不知从那家公子少爷身上摸下来的玉扳指,看着成色是不错,带在手上把玩一阵便收了起来,比较被人看见认出来也不好,把手上的面具的带上,摸出一把折扇打开,摇着折扇逛着灯会,本想着去何边看人放花灯,忽而听见身后一阵犬吠声,回头一看,拥挤的人群四下散开,看着来势汹汹的恶犬,转头就跑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有狗啊?!谁家的!快牵回去啊!”
那狗一路穷追不舍,想着是不是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把该扔的东西都扔了,窜上房顶
“啧……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转头就发现有个人影,“这位兄台,你是……小偷?”
花灯对白忆自己而言一点点的的吸引力也没有只能微皱眉头看着人的动作,直到人拿出一块玉一样的东西,只是距离有点远,加上夜色昏暗完全看不清楚。只能一路跟着人。
突然的躁动,让自己着实一惊只见不远处跑出一只恶犬,想了想应该是这人偷了什么东西狗通过气味跟随了过来,也得知了这人的弱点,怕狗。
正踱步在房顶小心翼翼的挪动,背后背着一把长剑,突然之间发现人不见了,四下寻找,听到旁边传出一个明朗的男声。
依旧眯着双眼。“小偷?”温笑抽出长剑。“算是吧!偷你人头的人。”说罢直接手握长剑向人袭去,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几乎是两眼放火。忘记了策略。事实上早在人跳上屋顶已经没有什么策略可言了。
风廷侧头躲开人刺过来的长剑,月光下剑芒耀眼,也看得出人现在戾气很重,挥动折扇弹开身旁的剑,失算了,佩剑放在了客栈,本以为只是来逛个灯会,没什么大事,谁知道摊上这种烂摊子。
“等一下,等一下,偷我的人头?莫非阁下认识我?”
足尖轻点,翻身去到房顶另一端,看着人只露出一双陌生眼睛,但自己并不认识,蹙眉思考着自己是不是结了什么仇,可是自己行盗从未伤过人性命。
“我与阁下素未谋面,为何取我性命?”
“呵!”白忆见人清洗躲过并未收手,直接踢过去三四片房瓦,并趁着人躲避的功夫直接持剑毫无套路的向人袭了过去。
“你不需要认识。”声音偏向温和看着人。却也可以看出眸子里影藏的怒意。“汝不过是个将死之人,在下的刀下亡魂罢了,何必知道的那么清楚。”
本身就不是什么很符合自己风格的击杀。想想行侠仗义之人必有侠肝义胆,自己目前的因为却与阴险之人一般并不光明正大。
风廷刚躲开人踢过来的瓦片,便看着人挥舞着剑刺了过来,蹙眉看着来势汹汹的人动作毫无章法,破绽百出,收起折扇侧身躲过,看着眼前的长剑,抓住人手一扯,轻轻虚搂着人,弯眸笑着看人,语气轻佻“这位兄台,有事好说,刀剑无眼啊”
看着人眸子有些挪不开眼睛,比那南海珍珠还要诱人,鬼使神差抬手扯了人脸上的面罩,看着怀里俊美的人竟有些脸红“居然是个美人儿……”
“啧。”白忆看着人轻易躲过眉头微皱也冷静了几分,剑刃换了个方位,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抓住手腕扯入怀中。
“切,你也知刀剑无眼?”看着人的反应与动作也知自己目前的状态很难打得过人,只能不断的强迫自己冷静。脸部黑色盖面布被人随意扯开,耳畔传来人听似无意的谬赞,仿佛受到了无尽的调侃,竟有些恼怒?
“放开!”拿手肘攻击人的同时又用鞋尖勾起了瓦砾直接砸向人并瞬间蹲下躲避。
美人在前,风廷总归会有些分神,让人钻了空子,腹部被人手肘击中,微微蹙眉却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大抵是从小就是市井流氓,到处偷偷摸摸,被打的多了再痛也不会叫,避开瓦片,站稳身形。
“不知我与这位兄台有何愁何怨?在下与你并不认识。”
弯眸看着眼前的美人眉头皱作一团,突然想调戏人一番,一步步走进,抬起折扇挑起人下巴,笑眯眯看着人,露出一颗虎牙。
“小美人儿不妨与我说说,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置我于死地?”
见这人满嘴胡言乱语放诞不羁,白忆只觉得说不定正是自己要找的那个间接性杀人的凶手,根本懒得和这人废话。
“当时她的死,就算说了,这盗贼也肯定不会记得。一年多之前长安云久香客栈”给了人一个提示,虽面带笑容却可以看出不耐烦。自认为对这种小毛贼,没有理由让他辩解。
见人踱步逼近,挑起自己的下颚顿时一阵恼怒,听着人调侃的话,抓住人的扇子反手握住剑刃袭向人。
风廷听人说的这地方的确耳熟,摩挲下巴回想起来。
“一年前……”
腹部一凉,低头一看就看到一柄长剑直接刺进自己腹部,抬眼看着人,眉眼带笑,眸子中却满是仇恨,依旧面不改色笑眯眯的看着人。
“看来的确是有深仇大恨了……”
后退了几步,将剑从自己腹部抽出,抬手点了几个穴位止住血,痛感逐渐传遍全身,蹙眉看人。
“一年前的什么客栈…我的确听说过出了人命,但并非我所为,我风某行盗…从不伤及人性命,兄台寻错人了……”
“我可没说是你杀的。”白忆温笑看着人。“而且当初死掉的那个狗官是我杀的。”随手将剑刃抽回。
“因为他我姐悬梁自尽了。而害她的凶手不止那个狗官还有一个人……”睁开微眯的双眼露出一双棕色瞳眸,深邃的眼神看着面前被自己刺伤的人。“如若你实在想不起来我帮你回忆回忆怎么样?”正打算抬手持剑敲向人,却被马蹄声打断。
“这狗官早不到晚不到现在才到。”皱眉看着年前的人,立即收剑跳入人群中逃离。
风廷看着人逃入人群便再也找不到了,垂眸看着被血染红大片的白衫,摇了摇头先回客栈再说,回到客栈吩咐小二备好热水沐浴,沐浴后随意披个件衣衫,从包裹中取出金疮药处理伤口,处理好后坐在榻上回想起一年前的事。
一年前,正是自己刚刚来到长安,的确,云久香客栈就是当初自己初到长安落脚的客栈,那晚深夜便听到脚步声,有些不对劲,出门察看只见隔壁的客房房门打开,以为是有人出门也没多在意,第二日才知晓隔壁客房昨夜除了人命,还是一个容貌昳丽的女子,自己也没多做停留,就离开去找师兄。
蹙眉揉了揉眉心,腹部还在隐隐作痛。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事实上白忆自己与这人住进了同一间客栈,而且就住在他隔壁以便于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本身为人就很警惕只是忍不住想动手而已。
事实上那件事也没他想象的那么复杂。那次的事若不是有盗贼作祟她也不会经历这种非人性的事也不会死。想了想将自己身上的黑袍脱下来,让小二去烧水,随意的拿了换洗的衣物就去了澡房无意间看见人躲在屏风后面看着人做完一切才进去泡澡。
将平时穿着的青衫换上想了想让小二带了些点心去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