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天总是喜欢开玩笑,尤其是喜欢跟禹寒开玩笑。
刚刚拿到手的感应果,却遭到了赵江手下人的算计,再次沦落到了赵家的手中。
赵江修为不低,带着感应果匆匆赶往靖州两界交界处十分有名的商队闫家。
感应果的横空出世,让整个靖州身怀各派人士纷纷眼红,身边的局势越来越紧张。
赵江自从见到了那个妩媚的女人之时,意外得到了感应果,但是没想到却引来了一起十分不好对付的禹寒。
身在柳城的赵江,一心急着要将这感应果送回靖州城的赵家,所以便带着感应果来闫家,请号称闫半城的闫家商队亲自护送感应果。
感应果一出现在闫家,便引起了一阵儿的轰动。
当晚,钱逊便赶回了客栈,找禹寒密谋了起来。
“主人,感应果现在在闫家,从闫家到赵家起码也得有三天半的路程,所以我们有三天半的时间将感应果从半路截下来。”
禹寒听此,便想到了欲魔中毒那晚的情形,便觉得心有愧疚之情。
随即,便狠狠地咬了咬牙,说道:“事情就这么定了,如果他们出手,那我们就不必留情面了!”
江海川此时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进来,见两个人都在,便将饭菜放在桌上。
说道:“主人,大哥,快趁热吃吧。”
说到这里,江海川似乎有些犹豫,看了看禹寒之后,方才说道:“主人,刚刚在客栈的厨房窗外我看到了一个人,虽然天气转暖,但气温却不低,要不咱们收留了他吧?”
听江海川这么一说,钱逊便有些生气,说道:“海川,你在主人身边也挺长时间了,咱们又不是流浪收留所!”
江海川低下了头,禹寒见此,便轻轻一笑,“海川,难得你是个好人,钱逊的脾气急是急了点儿,也别放在心上,带那个人过来让我瞧瞧,如果他是个机灵人,我便留了他也是未尝不可的事情。”
听禹寒这么说,江海川便高兴着,一会儿的功夫便带了一个叫花子来到了禹寒的面前。
禹寒倒是挺喜欢这个贼眉鼠眼的赵麻子,随即便让一脸不高兴的钱逊回去找了一套他自己的衣服,给那赵麻子换上。
赵麻子是附近叫花子队伍里头的头头,意外落魄到这里,别禹寒收留也是千恩万谢。
带给禹寒一个消息,那便是闫家的人今晚动身,前往赵家。
得到准确消息的四个人,便按照赵麻子的消息前往行程路准备拦截商队。
禹寒和钱逊先兵分两路,钱逊前去对付那个棘手的混蛋赵江,禹寒则是赶往感应果的闫家商队,准备半路拦截。
在得到钱逊已经将赵江教训了一番之后,禹寒便静候在了一条遥遥不见路尾的平坦大路上。
闫家商队的马车很快便出现在了视线范围之内,早些天禹寒就曾变装打入闫家的商队之中做过卧底,也算是摸清了闫家人的脾性跟喜好。
甚至连闫家这种家大业大的大家族,其中的人情世故纠纷也听说了不少。
闫家商队刚刚出现,禹寒便气涌丹田,一股强大的金色火焰便从道路的两旁迅速向前蔓延而去,只是扎眼的功夫,便将整个闫家商队包围住了。
紧接着,从闫家商队之中飞身而出两道人影儿。
来是汹汹,不是个善茬,让禹寒不禁眯起了双眼。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二人分别是闫家的当家人闫钱申,以及闫家废物少爷闫冲。
禹寒也丝毫不客气,直接发出大招,迅速将闫钱申跟闫冲击翻在地,方才定定地落到了二人的面前。
闫冲待看清了眼前的禹寒之后,鼻子一哼,随即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只是个武道的武侍而已,简直就是找死!”
武侍,即为武修使者,这是那些道门奴仆,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所弄个出来的一个称呼。
在道修面前,这些所谓的武侍卑躬屈漆,宁愿当牛做马,但是面对世俗中的那些普通武者之时,这些武侍却觉得自己高高在上,高人一等。
这方世界,但凡踏入紫府境界的武者,基本上都已经签下奴印,成为了某位道修的武侍,被道门所驱使。
闫钱申的几句感慨,站在他的立场上面,他并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他根本就弄不明白,为何自己自言自语般的一句感慨,禹寒的反应会如此之剧烈。
“言叔,你少说几句,你不觉得以这位兄弟的武道实力,将武侍这两个字加诸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是一种侮辱吗?”闫冲愣了愣,看此刻情形不对,他赶紧出口,斥责了闫钱申一声。
闫钱申沉默了下去,闫冲明是斥责,实际是在为他解围,禹寒的不快,明显是因为自己的那一句感慨。
真理,永远掌握在强权的手中,现在这谷地之中,禹寒的拳头最大,在实力不如人的情况之下,闫钱申也不想因为自己而惹得禹寒暴起,面对正常情况之下的狼使,闫钱申有自保的信心,但是面对禹寒,闫钱申觉得自己的实力再增强十倍,或许方才有资格与其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