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太的爪子小小的,它尽全力包了一个球出来,然后把它递给了烛台切,“呱!”你看,这是呱做的!
烛台切接过了呱太的牡丹饼,忍不住笑了起来,呱太做的饼不过他大拇指大小,面饼上也因为用力不当,看起来凹凸不平。
这样的饼烤出来面皮会皲裂开,不过既然是呱太做的,那么再难看,对于厨艺有些精神洁癖的烛台切也会觉得好看。
毕竟呱太是不一样的!
“嗯,很棒!接下来就要把它们给烤出来了。”烛台切把这只迷你饼放进了烤箱里看见呱太还在玩面粉,忍不住把它移开,“接下来让我来就行了,你快把自己给洗一洗。”面粉黏在身上,会不舒服的。
闻言呱太跳进了水槽里洗了个澡。
一刃一呱在厨房里呆了很久,等饼全部都出来以后,呱太一眼就看见了自己做的饼,它把饼给挑了出来。
小小的一坨,面皮虽说有些裂开,但是勉强能看?
“呱!”好看吧!这是呱做的第一个饼,给你的!
“………”烛台切愣了愣,过了半晌,他把饼放在手上,“嗯,很好看。”上百年来,这是烛台切第一次收到别人给自己做的牡丹饼。
牡丹饼于他有着特殊的含义,他没想到自己第一个牡丹饼是一只小青蛙给的。
“呱!”那你吃一口,味道呢?
烛台切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下来,他轻笑着,“味道也很棒。”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牡丹饼了。”
乱藤四郎手上拿着三日月宗近给的茶杯坐在台阶上,庭院里,樱花树的花瓣随风起舞,落在了他的发间和衣裳上,偶有两三片落进了他的茶杯里。
乱藤四郎没去管杯中的花瓣,还没等轻轻拂去身上的花瓣就听见走廊上传出重物拖移的声音。
他放眼望去,只见呱太拖着两个个比它身影还大几十圈的包裹,一边拖一边叫自己的名字。
“呱!”乱!乱帮忙呀!
乱藤四郎放下被子,提起了呱太和它的包裹,“这是什么?”
“呱!”这是烛台切给我哒!他说等我们上路了再看,是个惊喜!这一个是烛台切做的牡丹饼还有便当!
烛台切………
呱太不知道包裹里装的是什么,但是乱藤四郎隔着布料一摸就知道这是什么了。
方块状,沉甸甸的,让他们路上打开。
这是小判吧。
怕呱太和自己不收下,所以才让路上打开。
自己终究还是让他们担心了啊。
和乱藤四郎相处过一段时间,呱太已经大概了解他了。
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就代表,他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吧!
“呱?”乱?
乱拿着包裹的手骨微微用力,指关节泛白,过了一会儿,他放松了下来,揉着呱太的头,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没事的,既然是烛台切让你拿着那就拿着吧。”
最后又望了一眼树上挂着的刀铃,他抱起呱太,“走吧。”
“呱~”不和他们告别吗?
乱停下了步伐看着前方,“只有离别才会告别。”他不需要。
困于囚笼受尽折磨的鸟啊,在牢笼打开的那一刻获得了自由,也获得了新生。
告别吗?
本丸的所有刃都知道。
他不需要,因为他的根就在这里啊。
小狐丸带着夏暖暖走到了本丸门口,还未踏进去,就被头顶上的刺疼给停顿住了。
“主公,小狐要秃了!”小狐丸把夏暖暖给抓了下来,这一路上主公就像是得了多动症,在自己的头顶上胡作非为,总感觉走一步就掉一根头发。
“我、我有点紧张!”
“小狐知道,您很激动,但是………”小狐丸话还未说完,面前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熟悉的橘色长发映入眼帘,小狐丸看见了一身戎装的乱藤四郎愣了愣,随即很快就回过神来,见他的视线放在了自己手上,他不留痕迹的把暖暖宽大的袖子给遮住了。
“哟!是乱呀,要出门吗?”
“呱!”对呀!
从乱的手中,小狐丸听见了熟悉的呱声。
“呱太?”
“呱!”狐丸丸!
小狐丸眼睛亮了亮,他朦胧之中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
“你们要一起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