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忧觉得这女孩在哪里见过,一思索想了起来,这女孩正是那天在火车上住在他下铺的那个姓蓝的女孩。
“她怎么也在这里?”
那女孩却像是完全不认识丁忧一般,一双大眼睛有些失神的看着前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丁忧没有太多时间思考,拿眼睛扫了一下,班级中只有姓蓝的那女孩身后的桌子是空的,丁忧只好坐在那里。
那老师等丁忧坐下,看了看底下的学生们扶了扶眼镜和蔼一笑道:“我姓姜,大家以后叫我姜老师就好了。”这姜老师不是别人正是丧者姜导师。
“咱们生物学科是个偏门,招生一年不如一年了,今年就你们这十几人,大家要互相关照。以后你们的生物课都由我来讲解,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我。”姜导师慈祥一笑道。
丁忧没听进去姜导师的话,一双眼睛就死死的定在了前面坐着的蓝心儿的那一小断脖子上,不是丁忧好色,实在是蓝心儿露出来的那一小断粉颈太过诱人了,白腻腻的就像是官窑烧制的瓷器一般,上面还有着一抹油亮的瓷釉,洁白无暇,煞是惹人欢喜!上次在火车上丁忧对这姓蓝的女孩已经有惊艳之感,不过那时丁忧正在逃命,满脑门子都是官司根本没有那个闲情去注意女人,此时细细看来更是有种这女子美得不可思议的赞叹。尤其是那女孩身上的淡淡幽香钻进丁忧的鼻子里就像是一把温柔的小手轻轻地给他挠着痒痒一般,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舒泰无比。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丁忧便哑然失笑,这要就是一见钟情的话拿自己的钟情也太廉价了。
姜导师进入了课堂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丝毫没有了那些狠厉气,而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老师的模样,甚至超过了老师更像是慈父了,看着学生的眼神里都带着慈爱,一堂课下来虽然有些刻板但是看得出姜导师准备得很充分,挖空心思的要把知识灌输进这些学生的脑袋里,加上他确实在生物学方面十分的渊博,每每都有新的观点提出来,得到了这十几名新生的一致认可。
丁忧却没把注意力放在课堂上,满脑子都是眼前的白花花的脖子。
“丁忧!丁忧同学!”
“嗯?”丁忧被叫声打断。
“你不喜欢听我讲课么?”姜导师问道。
丁忧知道自己溜号了,他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已经有些很难集中注意力了,连忙摇头道:“没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