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忧随着姜导师直奔校内的熟食店杀了一只肥硕的烧鸡和两斤花生米回来,姜老师书橱里除了大堆的书籍外唯一与书无关就是那十几瓶散装白酒了。
两人把烧鸡撕了花生米全部铺在桌子上,一人一瓶白酒就喝了起来,丁忧昨晚喝的够多了但是姜老师在一起边聊着生物知识边小口抿着白酒实在是一间惬意的事情,不知不觉间一瓶白酒就进了肚子。
姜导师也喝多了满脸通红最里面说的话也开始混乱起来,从耶稣的父亲一直骂到汉唐国国家领导人,丁忧坐在地面哈哈大笑着听着姜老师破口大骂。
外面的天空逐渐黯淡下来,暮色渐渐的染红了天空,窗外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姜老师的屋子。
姜老师猛地激灵一下,忽的消失在丁忧眼前马上又出现在丁忧的视野中,再看时头上已经带上了他那个滑稽可笑的帽子,脸上还有点点滴滴的冷汗,姜老师消失的时间异常短暂,或许在普通人眼中根本看不出姜老师曾经消失在眼前,但是丁忧不是普通人。
丁忧就觉得自己后背连着后脑勺刷得一下整个都酥了,原本浑身的酒意一下就全部清醒了,姜老师掩饰的擦了擦鼻子上冒出来的冷汗,眼睛微微瞄了眼丁忧,不得不说此时的丁忧无论心理素质还是见机速度都非昔日可比,脸上表情丝毫未变,就连眼睛里都依旧是浑浊的酒意,完全就是一副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
姜老师心中微放,转了转身子假装不胜酒意道:“丁、忧,我,我不行了,我,我,我要睡一会了。你接着,喝……吧!”
丁忧那还有心思喝酒,连忙喷着酒气摇头大着舌头说道:“不,不行了,我不喝了,我得会宿舍睡觉,了。老师你好好,休息吧。”说着打了个酒嗝,装作想要呕吐的模样捧着嘴就冲进了厕所,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好半天才吐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时姜老师已经倒在了床上,鼾声四起。
丁忧继续打着晃的含含糊糊的说了句什么后也不给姜老师关门,踉踉跄跄的出了教学楼。
丁忧一出了教学楼立时将自己的感知全部放开,此时的他清楚地感应到一团雾霭一样的东西跟在他的身后,丁忧身上鸡皮疙瘩瞬间暴起,这雾霭般的形象他太清楚了,几天前这东西出现的时候就像是噩梦一般,那黑衣人的强悍到现在还一直回荡在丁忧眼前,丁忧丝毫不敢大意,脚底发软时不时的扶着身边的小树一路磕碰的往自己的宿舍走,一直到他进了卧室后那团雾霭一般的东西才从他的感知中消失,王沙他们还没有回来看来是打定主意明天继续翘课了,即便是那雾霭一般的东西早已消失丁忧依旧不敢大意,反正他现在装的是宿醉之人他索性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假装呼呼大睡。
姜老师也是丧者!
姜老师的那句话再次回荡在丁忧耳中。
“不过我一直相信一个理论,那就是同一种物种彼此间会有一种吸引力,如果这些突变过的人类真的存在的话,那么他们之间早晚都会见面,虽然可能见面了也不知道彼此就是同类,但是这种吸引一定会安排他们走在一起。”
老头子也有这样的话语那就是缘分,难道说冥冥中真的有什么东西在牵扯着这些进化者逐渐接近?“怪不得我和姜老师呆在一起总是有种亲近的意思,总是那么谈得来,这大概就是同类中的共同语言吧。”丁忧知道从知道姜老师丧者身份的那一刹那起他和姜老师之间就有了一条鸿沟,以前不知道的时候无所谓,但是现在知道了那么同类相斥这个道理立时就浮现在丁忧脑袋里,难道同类相互吸引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自相残杀么?丁忧百思不得其解。
丁忧不想继续思考这个问题,拿出始皇童女丸吞了三颗后翻腾了好久都睡不着,心中总是有股闷火发泄不出来,丁忧认为是这药药力太大了太补了,他身体好受不了,心中念叨着以后可不能常吃,最后丁忧没办法去水房往身上浇了十几盆凉水才算是消停了下来,舒舒服的睡了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