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楚国徽城。
在一酒楼中,秦苏盯着一少女,道:“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只是看在你一片孝心,才给了你银两葬父。你总跟着我干什么?”
少女微微低着头轻声回道:“公子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奴婢发过誓,只要谁能为奴婢葬父,奴婢此生就是那人的人...”
秦苏立即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停!打住!这话你都说了几百次了!算我怕了你了!你要跟着就跟着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跟着我可是很苦的哦!”
少女听后立即抬头,露出一丝真诚的笑容:“只要能在公子身边伺候公子,奴婢什么都不怕!”
秦苏没料到这少女竟然不中套,没辙,手指少女:“你...唉!好吧!你要跟就跟吧!”
原来三天前秦苏才入得徽城,便在街上看见一少女跪在大街上举着一牌子,上面写着很常见的家里如何穷啊,家父因病而去无力入土啊什么的。
最后落款处自然就是卖身葬父四个字!
当时,秦苏路过少女身旁时,恰好有一个长得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想将少女带回去做妾。
虽然这种情景秦苏看过无数次,此事也很老套,然秦苏见此,依然不忍少女此生就这么被糟蹋,一时心软给了那满脸横肉男子十倍的价钱,帮少女葬父,入土为安。
本以为此事就这么了了,没想到少女从那天起一直跟着秦苏,寸步不移,秦苏去西,她就去西,秦苏往东,她就往东。
秦苏说了多少遍让那少女别跟着,他只是心软才帮了她一把,让她不要再跟着秦苏。但无论秦苏怎么说,少女死活不走。
每次秦苏要少女别再跟着时,少女总是说做人要遵守承诺,既然公子帮了我,我此生就永远伺候公子。
这不,现在在酒楼这次,已经是秦苏对少女说的第六百次了。不过这也是秦苏说的最后一次,因为他已被少女那颗真诚的心感化了。嘴上虽说不满少女跟着,但他心中却真的接纳了此少女。
“那个...谁...你叫什么名字啊?”
“奴婢贱名小花!”
“小花?这名字不好听!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就叫蝴蝶!”
“蝴蝶?多谢公子!”
“恩!”
……
半个时辰后,秦苏享用完美食后才和蝴蝶走出了酒楼。
“公子,我们现在去哪?”
“去哪?我想想...”秦苏故做沉思之态。
就在此时,从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看得爽就赏个钱勒!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看得爽就赏个钱勒……”
秦苏手指声音来源那边:“听到没,看得不爽就不用给钱!我们去那边瞧瞧去!”
“是公子!”
秦苏决定去那吆喝声那边瞧瞧去,而此时在街上的一个角落处站着两乞丐模样的人。
“大哥,就是那小子!从三天前他进徽城到现在,我敢确定只有他一人来徽城!”其中一人恭敬的朝另一人汇报着。
“哦?这么说这小子不仅是外乡人,而且还是一个多金的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儿?”
“对!大哥,您看那小子现在去那胡人那边去了!那边人多,正是我们落手的好时机!”
被唤为大哥的人朝秦苏那边一望,当机立断道:“走!有肥羊上门,哪有不宰之理?”
“是大哥!”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看得爽就赏个钱勒!”
秦苏和蝴蝶来到此处,才挤进去,蝴蝶立即双手掩着其眼,脸色羞红:“羞死啦!羞死啦!”
“有什么害羞的?不就是一胡女在跳脱衣舞么!别掩着了,快学学!以后也跳给公子我看看!”蝴蝶害羞掩着眼,秦苏却是双眼发亮看得起劲。
“公子...”蝴蝶的脸色此时红的如那朝霞那般红艳。
半会后,“好好好!给...咦?我钱包呢?”秦苏此时才发现钱包已失,但他记得刚才在酒楼时钱包还在,怎么这会就没了呢?
秦苏朝四周一扫,见前方二十步外有两男子脚步匆忙,立即喝到:“站住!”
两男子闻言便知事情败露,立马加快脚步撒腿就跑。
“什么?有人偷了公子钱包?”蝴蝶听后一改刚才那羞涩模样,直朝前面那两人飞奔过去,那速度比箭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