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这又是为何啊?”众人更加不明白的齐声问着。
秦苏提点着:“你们可别忘了,发现疑凶的人也有机会事后将泥土清除!”
徐闻地听后拍了一下他大腿,立即恍然道:“对呀!说不定那农夫一定是那凶手假扮的呢?秦兄,厉害!”
劳捕快则是沉思小会,才道:“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不过,我觉得此事应该不只一人做案,应该是多人配合做案。小友,你觉得呢?”
秦苏道:“劳捕头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看的。依我看,杀人者是一个绝顶高手,至少已达至星级。正因为如此,疑凶在隔壁时才没听到一点动静和风声。”
顿了顿,秦苏接着说着:“事后发现疑凶和死者的那些农夫中,应该还有杀人者的同伙,又或者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他凭借着他精湛的武功,曾那些农夫们没发觉前,瞬间将草屋内的泥土清理了一次。”
秦苏话音方落,劳捕快则不明所以的继续问着:“小友,你的猜测有道理。但我想问的是,那杀人者为什么要费那么多功夫来清理地上的泥土呢?他那样做岂不是多此一举?”
秦苏挥挥手回道:“他要的就是这样的迷惑之计。”
“哦?为什么?”劳捕快问。
秦苏则是反问道:“劳捕头,若是刚才我不不说那泥土有可能是藏在那些农夫中的某人所做,疑凶又没有清除泥土的可能性,你会想到什么?”
劳捕快立即回道:“说不定是鬼做的!”
秦苏点头道:“就是如此。杀人者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用的是无相之毒,一般人看不出来。因为我学过,所以劳捕头您碰巧遇见了我,才破了此毒的来历。”
“按理说一个懂医的人,又或者一个破案能手,就算能破毒,也并不代表也可以破案。杀人者也许就是想到如此,才故设此局,用来迷惑来查案的人。其目的当然是为了消除现场痕迹,让破案者找不到线索。时间久了,此案便会成为悬案!”
“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杀人者万万没想到他再怎么布局,还是逃不过秦兄你的那双火眼精睛!”徐闻地叹道。
劳捕快听后,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就算小友你发现了杀人者留下的泥土,那又如何?草屋内除了这点泥土外,再别无其他?我们又该如何查下去?难道大海捞针的去找那可疑的农夫?”
那大人闻言,此刻也道:“对呀!小友,你可有何高见?”
徐闻地此时瞄了一眼秦苏,见秦苏的眼神中依然还是那么淡定,他心中已知秦苏一定有了主意,故他出奇的没有再插嘴,安静的呆在一旁,静等秦苏之言。
芦乙此刻也察觉出了些什么,也和徐闻地一样,静默不语。
蝴蝶嘛,当然是站在一旁万分期待的想知道他的偶像秦苏到底会说出些什么方法来。
至于王坚,此时则是瞄向了那扇窗户之外,他的眼神中好似看出了些什么不寻常之处。
秦苏闻言,朝王坚那瞥了一眼,才说道:“大海捞针那倒不必。我们其实有迹可循!”
那大人和劳捕快非常好奇,齐声道:“哦?小友赶紧说来听听!”
秦苏指着手中的那把木屑,道:“泥土便是引子。我们只需跟着木屑和泥土走,便可找到草屋内看不到的线索!”
秦苏说完,他的目光便已望向那扇窗户之外。
那大人和劳捕快见秦苏的目光使向窗户外,心中恍然过来。
那大人道:“小友是说杀人者既然从窗户外离开,那么我们就从此处开始寻找?”
劳捕快闻言白了一眼那大人,虽说他的那一白眼稍瞬即逝,但却依然还是没有逃出秦苏的那双火眼精睛。正因为如此,秦苏心中对江陵城的城主和一个捕快的关系感到更加的奇怪。
因为自从秦苏等人见到那城主之后,展现给他们的一直都是那城主弱,劳捕头强的现象。此种情形,让秦苏对那城主和劳捕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然也生出了一分疑惑和戒备。
秦苏心中这么想,一旁的徐闻地和芦乙当然也是这么想。至于蝴蝶嘛,她现在的心思全都放在秦苏身上,哪里想到其间的门道。
王坚那边,此时已收回了望向那扇窗户的目光,再次将其注意力放在了草屋四周,以防不测。
那劳捕快白了一眼那大人后,立即微笑的面朝秦苏,邀请着:“杀人者武功虽高,但只要他不是神仙,在世间行走总会留下痕迹。小友,我们一起再去探探?”
秦苏点点头回笑道:“真相还没揭晓,我岂能放弃?劳捕头,城主大人,您二位先请!”
劳捕头点点头笑着:“小友请!”
劳捕头话方落,那大人才道:“对对对!小友先请!”
秦苏听后心中更加确定江陵城的城主虽贵为一城之主,但却是有名无实,只是一个傀儡。
而那劳捕头虽只是一个捕快,但他却根本就没将城主放在眼中,可见劳捕快来历非凡,又或者城主有什么把柄被他抓着,不得不隐忍。
徐闻地此刻也是略有所思,当然他所思的和秦苏相差不大。至于芦乙也是如此。
秦苏的试探并没有引起劳捕快的注意,劳捕快此时则是望着秦苏,期待着秦苏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