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芦乙沉思的功夫,突然传来一声:“大胆龙阳君,竟敢欺君?还不快快就寝?不,还不快快就擒?”
徐闻地一听,顿时无语,骂道:“我草!还龙阳君?龙阳君不是男的么?什么时候成了女人了?还就寝?去你妹的名戏班子!这是在将我们当猴耍吧?”
徐闻地骂声才出,立即就有数十双眼睛朝他这边盯来,直盯的蝴蝶浑身发毛。
蝴蝶立马拉了一下徐闻地,徐闻地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犯忌讳了。
看着那些朝自己望过来的数十双眼神,徐闻地堆出一堆笑容,打哈哈道:“失言了!失言了!不过,龙阳君本来就是男人嘛,什么时候又成了女人呢?这戏也太扯了点!扯了点!”
这时其中一人反问道:“龙阳君也是男人,他难道就不能有点男人的爱好?”
徐闻地被那人问得噎住,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手指着台上那两人,无语的说道:“对!龙阳君也是男人,是该有点男人的爱好!”
不过嘴上虽是这么说,可是他心中却在骂着:“狗屁!龙阳君什么时候也好女人了?这不是在扯淡,扭曲历史了么?”
徐闻地心中才骂完,就陡然听见一声:“龙阳君,哪里逃?”
当徐闻地才正准备朝那边望去时,他无意中竟然瞥到了秦苏和王坚一向淡定的脸上,此刻竟然动了动。
那一动,虽不太明显。但还是被徐闻地瞥在了眼中。徐闻地非常不解,他不解一向淡定的秦苏和王坚,为什么会对那狗屁不通的龙阳君感兴趣?
“难道?”徐闻地的心中陡然间起了一个念头,不过他很快就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秦兄和王兄挺正常的人,是绝对不会好那一口的!”
可是他们俩不好那一口,又为何会对那龙阳君感兴趣呢?
徐闻地不解,他想找出其中个由。于是抬起头正点的朝戏台上望去。这一望再次让他呆住。因为,这时他才发现台上的那龙阳君,正在另一人打斗,而且还是真的打斗。
“靠!这还是戏班子么?戏班子什么时候也开始动真刀,动真枪了?”
徐闻地一脸诧异,也一脸疑惑不解。
他知道历史上的龙阳君武功高强,现在那戏台上的龙阳君也是如此。
徐闻地可以断定那戏台上的龙阳君,其武功绝对不输自己。
而与那龙阳君对招的那人,其武功根本看不出来路。可是他每使出一招,那龙阳君都只有招架之力,根本就毫无还手攻击之力。
从这一点上来看,那与龙阳君对战的那一人,其武功还在龙阳君之上。
武功如之高,万一那戏班子并非良人,那在座的这些人,岂不是都危险了?
难道那姜不悔就一点也不担心?又或者那戏班子本来就是他自己的人?
徐闻地人虽呆住,但心思却在飞速的转着。
徐闻地的心思在飞速转,一旁的芦乙则转的比他更快。
在徐闻地还没发现台上的打斗时,芦乙就已转得比他快了。
今日的一切,芦乙都觉得不太寻常。所以她一直在那琢磨着到底不寻常在哪里。可是她却一点头绪也没有。不过当她发觉秦苏和王坚的脸动了后,她才好似找出了一点苗头。
因为她想到了前些日子,她们在巴郡导演秦戏的事。今日的这一幕,和前些日子的那一幕,简直就是如出一辙。只是换了人和戏曲名目而已。
既然如此,那姜不悔今日导演的这一出,又是寓意的什么?难道和秦苏和王坚有关?可是秦苏和王坚和那龙阳君又有什么关联?
这完全牛马不相及啊!
芦乙想不通!她真的是想不通!因为想不通,所以她依然接着仔细瞧下去!她想弄清姜不悔到底意欲何为?而一向淡定的秦苏和王坚脸上,到底又为什么会突然为之一动?
徐闻地和芦乙陷入了沉思之中,而一旁的唐熬此时则是吃着桌子上的葡萄,饶有兴趣的看着台上的戏,再无其他任何心思。
至于秦苏和王坚,他们二人的脸刚才虽然动了动,不过现在他们的双眼却同时放出一道光芒,那是一道闪闪发光的耀眼之芒。
他们二人眼中的光芒才现,就看见那龙阳君,陡然使出了一招龙阳舞天的剑招。那剑一出,漫天都是龙阳剑招,齐齐朝他对面那人攻去。
眼看那漫天龙阳剑招就要击中那人,只见那人倏然用他的剑,在空中随手一挥,天际边就已出现了一道剑痕。
漫天龙阳剑招,虽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可是多并不代表着就一定能中。
果不其然。
随着那随手一挥的剑招一出,那漫天攻来的龙阳剑招,霎时全都在空中被斩成两段,还没临近那人的身,就已纷纷落在了那人的身前。只是昙花一现,形如流星一般,一划而逝!
那人才破得那龙阳剑招,紧接着就腾空跃起,再次朝那龙阳君杀去。龙阳君见自己最强的一击,已被那人所破,心中已无战意,心生退意。
不待那人跃来,龙阳君就直朝退去,那一退也快,快得台下的很多人都看不请他到底是如何退的。
就在这时,秦苏陡然出声,温和的笑着说道:“姜家主,戏,演的很好。就到这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