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生病,你过来”。
王凯凑过来冯俊在他耳边小声告诉告诉。
“啊~,你说的,是真的”?
“嘿~,骗你做甚,喝水不”?
摇摇头,“何先生怎样了”?
“唉~”,冯俊叹半声的,“我也听我弟说,他和花玲一块念书呢”。
“小毛”。
“嗯。那天,二毛被何先生留堂,他回来都已经很晚,呵呵呵……,何先生也够笨的,考秀才考七次了头发都白了,这次打算在试试,回家时候,冯俊压低声的,被堵路口了,现在生大病起不来床了”。
“那,考秀才又无望了”。
冯俊打王凯下,满脸嬉笑的,“明知故问,现在人都下不来炕”。
“呵呵,行,不笑不笑,走了”。
“嗯,有空来,注意安全”。
“嗯”,布庄出来后,反复斟酌,要管一管。
经过数日昼伏夜出抛丝拖茧王凯还真找到些端倪,细细打探发现很巧合的所有见过山精地怪的全是鸡鸣破晓夜半更深时辰劳作的忙人,并且次次地点不同相同的总是那些荒凉僻静之所,王凯还精力充足的把山精地怪出现的位置用时间先后地图上标起在当用线串起来时候,不看则已看完明白,它像在逃脱避讳什么由开始的城內逐渐转到城外由开始的繁华富庶热闹之所,到破败荒凉之地。对地图上的条条红线沉思起来,“如果按现在扩张趋势在往外,就是西郊”。
一连郊外十八天,每天破晓出门艳阳高照回来夜半挂星出门黄昏夕落回来,探查处离开处继续寻找继续摸索道路越来越难走孤凉荒僻,密密麻麻乱草比人高大沟里存有不少积水黄汤在往前半段,杂草长的没有刚才那样茂盛不时出现几个报废的破马车和只剩半截的瓮缸,正东方向那几棵不知名的树,光秃秃的落满乌鸦啊啊的乱叫。
“怪,怎么有这么多腐鸟难道附近有大批尸体”。
“咔”,一响树杈被踩断声。
那个一直跟他身后的红影跑过来,“怪,刚才还在,怎么没了”。拽拽被草勾住的裙子,“啊~,烦死了,本小姐好累”,又拽拽,衣服还是勾挂上面,“啊~,真是个怪人往这偏地方来干嘛”!恼火的跺跺脚,一拽,被木棍勾住的衣摆没下来,又拽,依然没下来,越来越气,其实她完全可以挪半步弯腰去解只是被根分杈的木棍勾住,一生气,一扯,撕拉声拽出个洞。她也彻底爆发了,手舞足蹈的,嘴中念念有词。“还有蚊子,还有虫,本小姐辛辛苦苦的跟你到这,不是来找你钻草地的”。
“那你还跟踪我”。
“谁跟踪你了,啊~,好热好热”。呼风的手还没扇两下反应过来急急转过身,可能太激动脚底不稳,搓滑,身子后仰的摔倒。王凯怎么会袖手旁观,上前半步,丽梅没有抓住他伸过来的手抓住衣领口了。庆幸的,“好险好险。啊~,有蛇有蛇……”
一激动一用力,嘶啦~,又给扯坏,依然没改变她要摔倒的结局背着地那刻闭眼睛喊喉咙高声尖叫,停在枯枝头的乌鸦都被她吓跑啊啊叫着的离开。
“闭嘴”!
被王凯吓声,丽梅不叫了,缓缓把的双眼睁开,瞬间脸红了不好意思了偷偷的笑看到刚才吓自己的那条蛇被王凯用二指夹住动弹不得。
这有必要提提两人现在姿势,丽梅背脊贴地紧拽王凯衣领王凯单手撑地,尽量尽可能的不对她碰那手还夹着蛇头,两人距离很近相互呼出的热气都可以打到对方脸上。
“相公”。
“什么”!
“不不不,恩公,你又救我一次”。
“你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满脸桃红的丽梅,“恩公,是你在压着我,我怎么起来”。说完,脸更红了,脸也歪到旁边。
王凯反应反应,一撑手,丽梅还拽他领口没有撒开,“手”。
“什么手”,当看到自己还紧拽他衣领丽梅连忙把手撒开王凯也立起身了,轻轻的,把手里那条蛇扔回草丛。
“恩人,我叫丽梅,你还记得我吗?落水那个”。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