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打擂那两个”。
“这不刚有消息,小舞和展白亲自出马势要取他们首级”。
“呵,堂主是真生气了,他们现在到哪了”。
“没问,用不用我派出些耳目出去打探打探,心里好有个数”。
“这交给东铭去做,你先帮我涂药”。
又是阵风吹来,凉亭四周的纱帘都高高吹起,他面前还放有把古琴。风动,琴弦自身嗡鸣不止。当纱帘落下来时有只水鸟在荷花碧莲间埋伏已久,猎物游到宽阔的鸟喙前时长颈迅速出击衔到嘴里。
廖映康说,“飞扬,咱接下来去哪”?
“杀人”。
“杀谁”?
“谁来杀谁”。
廖映康说;“那怎么杀”。
“造势”。
廖映康说;“怎么造势”?
林飞扬探头过去在他耳边,“你这样,去那,在这样说,然后再这样……”
廖映康面露难色咬唇的;“懂是懂了,你确定这样”?
“嗯,有问题吗”?
“没有,我去了”。
按林飞扬吩咐廖映康回到城里找到间人声鼎沸的饭馆,也随意的点两个工序繁复的麻烦菜觉得差不多了,“各位各位,都听我说听我说,看我,看我”,敲碗的,“噹噹~,看我,都别扯了,看我”,一踏脚踩到桌上筷子指着四周吃饭的人群;“各位各位,对溜对溜,看我”。
食客搭话的,“看你,你到说啊”。
“咳咳”,两声咔嗓子后,廖映康筷子指他们,“都知道前阵子赢混元手周云那两个吧。周老大发话了,谁能活着擒到他俩白银六千,死的三千。兄弟我想挣这银子,也知道他们在哪。可凭我武功很难挣到所以与各位搭个伴。哪为兄弟自认为武功不错也有胆挣银子,可以共结队伍”。
“咳”,座位最里传来声,“三千六千,真的假的,别当事后力出了,银子不给”。
“切”,廖映康不爱理的,“你可以怀疑我,你要是怀疑周老大不肯给银子,蔷薇堂差你那仨瓜俩枣半碗粥”。
这人闭嘴了,其他人议论纷纷的,“大手笔死的还有三千……”
正议论中站起来个黑胖黑胖的,“两个一起擒到该怎么算”。
这次没用廖映康回答食客说,“你傻啊,一个都三千两个肯定一万二啊”。
“这个傻子连算术都不会”。
“停停”,廖映康把声音压下去,“口说无凭,字据为证,拿出张纸,一行行一目目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要不信,街上还有许多自己去看。言归刚才,哪位兄弟是有胆之人,咱结个伴共同拿这比银子至于到时候怎么分账,好商量”。
说完,奇怪的就像约好似的都不搭茬,就算想问也被同桌人拉住摇摇头意识喝酒吃菜,谁也不理。
廖映康说,“行,明白了,都是群无胆鼠辈。你们不敢挣我找别人以后出门都注意点,别夹着尾巴。小二!结账”。噹,一锭沉淀淀纹银磕在桌上扬长而去。
廖映康很气没有被问话的更担心自己是不是哪露馅被发现刚过条拐角,
“兄弟留步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