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璟良满脸的凶横梗着头,“哪有其他人,只有我自己”。
“哎呦呦,我滴亲娘嘞,正憋一肚子气没地洒你主动找上门来了”。林飞扬满脸的笑,“哈哈哈,,不好意思没憋住。来,你告诉我你咋想的,谁给你的勇气敢往这只身堵我来。还杀我,我都他娘的想笑用不用我让你条胳膊让你条腿裤子脱了和你打。沈三万不知道你来,对不”。
马璟良话到唇边牙都支愣出来,林飞扬噎道;“不用说,他要是知道,你至于这样偷偷摸摸还穿身夜行服来”。
马璟良不服,“没错,大哥的确是不知道”。
“还挺骄傲”。
气哄哄马璟良大声的,“都是听你谗言他才迷心窍的要和蔷薇堂开战”!
林飞扬扯脸的,“你可拉倒吧,少拿沈三万做话。明明是你自己气不顺,要报复扯这么多理由干嘛。他也真是个枭雄,什么人都敢用,什么人都敢养。你是不是跟他好多年了,一起打天下随他一起创办的狼山”。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一个权高位重的领导者,是不会在手下人面前近女色。你们又表现的那么平常,无非有两种情况。一,对这样事已经习以为常。二,她是他的女人”。
马璟良笑出来,“没错,那俩是大嫂二嫂。大哥严谨,从来不做些乱七八糟”。
林飞扬说,“所以我说沈三万是个枭雄,也注定会和我结盟,却是在你死之后,可不可笑”。
璟良坚决的否定道,“满嘴胡言。你以为赢过一场就能杀我了,即便我死,大哥也会将你碎尸万段扔了喂狗”。
“唉~”,林飞扬叹息的,“你呀,真是蠢的可怜呆的发傻。要说狗,你才是那条被认定为先锋的狗。你睚眦必报丢不了一点脸的脾气秉性沈三万不了解吗?你到今天还没死,是他需要一把为他做些他要做,他还不能做的刀,其实沈三万早就对你烦透了”。
见马璟良露出鄙夷。
林飞扬说,“行,你可以自己去想,他是不是对你颇有微词还无可奈何。不是你很重要,你能做的别人也能,只是缺少坐在你那位置的机会。也是因为情面他暂且留你留你是给别人看,间接在说,这种二憨子我沈三万都能容还给予高位。这是在笼络人心,让你们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事为他送死”。
璟良手里宽刀攥的紧紧,瞪眼横目;“一派胡言,纯属放屁”。
“我有没有放屁他是不是这样的人,想不想吞掉蔷薇堂,你比我清楚。你武功弱于我,凭他的清楚,不难想到你会找我来报复,可他为什么不多派点人来阻止你送死。或帮你除掉我。还是他真不清楚你睚眦必报的,芝麻心”。
林飞扬的话让马璟良沉寂了,怒气冲冲的神情也变得有些低沉,那不愿多听的又抑扬顿挫忽高忽低的声音又说
“可怜吗?不可怜。路都是自己走的,谁让你平时有恃无恐不知收敛,人也不行。不妨在告诉你件事,沈三万想让你对我劫杀,他要试探我有没有杀你的勇气。你就是那块探路石,可用可遗弃。无论结果怎样,他都会感谢你。但不会说,这是当权者的谋略。除非,”
马璟良急问,“除非什么”!
“你能杀我,沈三万还高看你一眼可我不想死,死的只能是你。你说你,不好好在家待着出来瞎找干死什么”。
“拿命来”!宽刀力劈,还和上次相同林飞扬侧挪半步手指对下劈的的刀侧弹去,巨大的力道马璟良斜歪半步,这显然和林飞扬不是同层面的,“说你不长进非要逞强”。身形滑动,肩对肩撞去,林飞扬进了一米,璟良退了两步。他不动了,他也不动了。卷起衣边擦擦手指上红血宽刀坠地,“喉咙真是软,一捅就破”。一推,咚的,在墙影上有个身形倒地。
接近初晨暮晓房顶上升起徐徐烟林飞扬才回到归外番势力黑龙教统辖的地盘,远远看到胡军在练拳,“回来了”。
“嗯,你挺早啊”。
“睡不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心慌,有小凯消息没”。
“没有”,简单与他说说赌局和软香楼的事,又把自己所谋告知。
胡军说,“既然都在规划中,这不挺好有什么可担心”。
林飞扬说;“怪就怪在这,突然什么消息都没了。一点动向没有,蔷薇堂的军师究竟在谋划什么”。
哗啦啦的,下起雨了,一扔过去酒壶胡军说,“你说,秀才这会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