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日高悬,坐下马蹄倒躇鼻气吐吐,修长的异种陌刀横扛头肩亮闪的锋刃闪着光耀,一个激动不已一个满怀惆怅,“你该走的”。
“哪有什么该不该。用你大爷我爹话来说,人这一辈子所有事都是注定好的,你以为可以选其实你跟本没有机会。既然事情已经到这脑袋掉了,也就无非碗大个疤,再说,还有你这条烂虫陪着。胡军半壶酒进肚,又递给林飞扬,你真准备火药了?拳头是拳头,兵器是兵器,动那东西赢也不光彩心里,有疙瘩”。
“呵”,林飞扬半耸的,“哪有那玩意”。
“没有!那你啊没有你早告诉我,想一宿,觉都没睡好。烂虫,如果还有幸咱继续江湖,如果不能,我也好你也好慢点走等等兄弟。月里面的人听着!大爷我叫胡军。杀黑蝎枪顾展白的阎王,还要拿周云的驴头当夜壶尿尿用。那个死僵尸还有什么武季风,及那三个手下败将,脖子洗干净了,主动出来领死,别让我费劲”!
这两声粗言狂吼客栈窗户无不打开,处处有人伸脖子往外观望,大门外也呼啦的站满人互相询问,探听情况。
他慢慢的走到桌边,很恭敬的,“乔爷,武爷”。
乔冷烈没看他,手里杯子叮叮当当的轻磕,一下两下,三下四,第四声杯底没有撞桌。“活动活动,杀两个人”。杯子高高抛起桌子当啷一声出现门外,胡军也止住后退。
“走”,武季风宽阔大轧斧提在手中,斧柄贴臂。
拍拍肩,胡军说,“你就是那半人不鬼的乔冷烈”。
“哼哼,对,你就是杀展白小舞那个”。
“对,也是我,还有你,甭管你真僵尸还是假死人大爷今都把你收了”。
“哼,狂徒”。一动手,两人谁也不服谁话少拳多并越看对方越不顺眼。开始还有见超拆招的攻防,逐渐变成咚咚的愣打。
武季风也在人群走出,身后还有腰板挺得尺直的阴风三煞及些气势十足遮面男子,他们的步伐一样动作一样身高一样服饰一样,连露在外面的眼睛里的神色相同。
“军子”。
听到林飞扬呼喊,卯足力胡军把乔冷烈撞开二人也借此分开他站到林飞扬旁边他站到武季风身旁。
“哎”,林飞扬抬抬手;“这么多人看呢。我是外来的,客随主便,你们选我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