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蛟龙出海拉直身体的前戳,铁器入肉的接触感清晰无比王凯的剑,不多不少刚好在蓑衣客的额前,一点一点只差那么一点一寸,“你输了”。
“对,你输了”。
蓑衣客说,“你肩膀”。
王凯说,“你身后”。
立刻意识到身后还有个黑大汉,念头刚起人已经被砸飞出去被大粗木抡到左抡到右抡到上抡到下,手里始终攥着他那柄被砍废的残剑直到撞停树在桩上手才松开。衣甲粉碎,面具弹飞。
“军哥,差不多了”。
刚要抡下,“好,你怎么样”?
王凯震出那半截还插在肩膀的断刃随手扔到蓑衣客脸边,“还好”。
看他坐都坐不直不断往外呛血,胡军说,“飞扬让咱挟制住他,是不是手重了”。
王凯说,“是太重了,他好像还有易容”。揭掉时,两人许久都不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拿出幅画与他对比,“这人与修罗殿主很像,简直是一人”。
胡军说,“也许是他胞弟。完了,眼发散归西了。说不定,真能拿他换冥草,这可咋整。你说说你,不就抡你几下。秋洛风能一剑把河劈开苏令挡都挡不住都没死,在看你废物玩意”。
听到秋洛风能一剑断河心里感叹道,“与他们的差距不是一朝一日能够追赶,能赢这蓑笠翁也是技巧不是真本事”。
“小凯,你怎么了,这么沉闷”。
“我在想,可以先拿他易容去与师哥汇合,在用些树枝把他盖起来”。
“好,听你的”。
风过有声树过有叶,半片微微有些泛黄打卷的病叶飘落,也可能它不想在生长想随风万里欲穷千里目。可是,它还没来它已经被踩到脚下无法挪离走都没法走。它来了它走了它还在原地他拿出绢方布擦擦额头,向前走时脚底出现片绿叶。
太厉说,“你是昆仑派,我给天机子个面子赶紧滚,你们要找的人不在我这,不过你到可以问问他”。
丘白远说,“不必问,那日我见到丧狗刀在客栈附近转悠也与我们照面。随后,在没见到师姐”。
“啧啧啧~,林飞扬拱火道,我就说,以你四弟睚眦必报的性格忍不了,自己家地头谁怕谁。白远兄,现场可有打斗东西破碎毁坏痕迹”?
“没有”。
林飞扬说,“你看,没有痕迹没有打斗没有声音。我即使想做,你师姐什么武功我什么武功可能吗?即便怀疑,你的怀疑方向也不对。除非霁无瑕是我们的人,那你太历早死了”。
“呵,牙尖嘴利。如果你在话多,洛风无瑕他们该到来了。你的田忌赛马,可不灵”。
林飞扬点头说道,“所以我要”。异种陌刀猛的出鞘直对太历面门劈去,林生的揽风滑出道黑光。丘白远有点举棋不定对张松看去见他对自己双手合礼深腰鞠躬,“丘少侠”。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