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扬怀里掏掏的对荀良承扔去个纸卷,他展开是张万两的银票,“你要这样,怎么算,我好像都不亏,金矿在哪”?
“一张图里”。
“什么图”?
“用狼皮做的藏宝图”。
掌柜荀良承不问了林飞扬也不说了都看着面前的酒盅,许久后荀良承说,“财不外露事不挑白你危险吶”。
“哈哈”,林飞扬醉醉的,“你觉得我是那种善将自己至于风口浪尖的蠢货吗”?
“蠢不蠢我不知道,锋芒太盛会伤到自己过于自信会变成自负。至于金矿的事看在这顿酒的面子劝你一句,雪域冷,还是早点回去免得不好抽身损失的也不光是银钱,还有命”。
“哈哈哈,荀掌柜……”,林飞扬摇摇头笑出来,“荀掌柜的你能成大事”。
“哦……”
“我见过很多人,许许多多的,将他人性命玩弄股掌的,占据一方称王称霸的,才华横溢到不会武功拿不动兵刃也能绞起一方乱云的,实力强横懂得隐忍知道该何时露出爪牙的。还有,凭一张脸都可以让人为她去死的风华绝代,数不过来。最后能活着的还活着的,林飞扬伸脖子到荀良承面前,都是低低调调懂得隐藏自己的,喜行不于色城府不挂脸认真听每个人说话,他们才是真正的高手。也最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顺势而为进退有度”。
“呵”,荀良承说,“在夸我,你是你说的那种人吗”?
“我,林飞扬退回去,酒盅一饮而尽。你觉得我像吗?刚到这就给认出来还送份见面礼必收的那种,你说,他腻不腻,一天安生日子都不让过”。
“这么说,你还挺有名了”。
林飞扬摇摇头,“嗯~,没有,鼠辈一个”。说完,嘴边的笑把他卖了。
在他心里这是自信是得意,在荀良承眼里是轻浮是自大有没有名要别人说自己说,是吹嘘。
荀良承说,“既然你觉得不安生不如早点退出,江湖像漩涡一旦接触,不管愿不愿意想与不想都会深陷其中,能避免尽量避免,免得船孤浪大驶到河底”。
“呵呵”,林飞扬抬起脸红扑扑的,“那你呢?有想没想过上岸”。
“我是商人,不会其它手艺要活着,只能在商海里不断前行,否则会饿肚子”。
“嗯,有道理,请”。
“请”。
“能问掌柜个问题吗”?
“我能说不吗”?
“哈哈,当然可以,我又不是土匪强盗哪有蛮做的道理”。
“你要问什么”?
林飞扬说,“所有生意都有淡季旺季客栈也是。别误会,我没有要和掌柜抢买卖的意思,雪域大,我这人闲,给自己干点营生能收心,朝悅客栈什么时候生意好做一点呢”?
“这里位置特殊,属上风口,加上原来这里是个镇子名声要比其它处远播一点,来往马队散客都熟悉,生意一年四季都如常。如果林小兄弟非要问哪个时节是淡季旺季,冬天去他国贸易的商队多货物不至于和夏天似的被热坏发霉腐烂。尽管冷易储藏,多盖几床被子做好保暖就行”。
“马,怎么才能不被土匪马盗惦记呢”?
荀良承说,“这可需要林兄弟自己去琢磨了,师傅领进门,靠悟”。
“嗯,懂了,也累了,回去睡觉。啊,对,还有句话。你说退出江湖,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怎么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