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看看,这屋里很简单更像个书房各种名家典籍按年代作用整齐码放,看书脊新旧程度应该经常翻看屋里还有养有两条金黄色的小鱼,较吸引人处就是摆在墙边的那柄户撒刀了,外形修长刀体有花纹卧柄有红蓝宝石镶嵌。拔掉根头发,一吹,断成两截谢崇清也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个木盘里面有些水果和各种甜口蜜饯。简单请让请让,在墙体的暗格里拿出个手掌大小的红木盒递给林飞扬,“东西在里面”。
揭开盖子,一倒是个似于舞狮时在前面引逗的分体花球雕的很不错,用来做装饰的鸟兽都可以单独活动。简单研究会后递给胡军,“你瞅瞅这东西”。
“不用看了,一个是老的一个是新的”。
“看仔细点,这不是小事儿”。
“行。那两个,不,你把那球拼成一个放石盆里”。
谢崇清说,“然后呢”?
胡军说,“那鱼怎么样了”。
谢崇清说,“贴边不动了”。
胡军咬着香蕉的说,“拿出来,把那人给你的拆到一边把你自己放进去,在看鱼什么样有没有区别”。
林飞扬说,“鱼不贴边了”。
胡军说,“在试试那一半”。
林飞扬小心的给放到水中鱼又贴边不动了。“军子,这是怎么回事”。
“崇清那件,是个古物,那件是个新东西,手感和颜色都是用药水后烧的。凭嗅觉闻,人是闻不出来要在沉淀三五年,即便放到水里也难辨别真假了。做到这样精准,起码要有二十几年功底还必须有实务进行依照。否则,那些活关节刻不出来”。
谢崇清说,“这么说,我被骗了”。
胡军说,“要以你那个为基准,是”。
谢崇清说,“三位,我有个不情之请”。
林飞扬说,“帮你追回星月琴”。
“嗯”。
林飞扬说,“很难。并非我们不肯,星月琴的厉害估计没有几个江湖人不知道,足可以引发浩劫的要命之物。琴失去,倒是件好事”。
“怎么说”。
王凯说,“盗琴的人一定知道那半张琴在你这才会来。退一步讲,倘若消息泄露不光你受牵连。严重的,连你族人都要遭受一场灭顶之灾”。
林飞扬不慌的坐下说,“崇清,你觉得那半张琴在哪“?
“不知”。
“猜猜看”。
“飞扬~,你别打马虎眼了,我现在都快疯了,半点思考没有”。
“我觉得在道门”。
“道门?谢崇清镇定了,为何”?
“星月琴的前身是金轮双月由五名炼器师续命,被道门的密藏兵器制服。最后分发给两个不同势力保存,其中一个是你们南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哪有比放自己手里更放心,还可以遏制那两股互相不知道势力私通,也可以随时取回并堵悠悠天下的嘴一石几鸟”。
“那我该怎么办”?
林飞扬说,“什么都不做以不变应万变,如果谁问起,照实告诉他”。
“你确定?什么都不做”!
“事已至此,只能把假的当成真的。而且”,林飞扬拎拎那半个,“这就是真的,无论什么时候,这也都是真的,咬死也不能承认”。
“嗯,也只能这样,还是想拜托你们查一查”。
“这是当然”。
胡军说,“我倒觉得,可以在鸡鸣山的那个黑市入手”。